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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阿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居然怀疑你,我居然不知道再回来,你是否依然爱着我,是我太笨了。”
项西泽眉心紧紧的发痛,墨色的双眉似要拧成麻花,如冰刻的俊容依旧冷冽如霜。
一个兰依依,一个高凌凌,一个乔吉儿,一个丽莎……还有无数个,她不知道的桃花债。
总之,她什么都不是,就连走在他身边,也是那种见光死的。
尼影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项西泽也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女人,那一霎,她的心口劈进了一道震颤大地的闪电,活生生的将她原本的伤害,再次毁成碎末,无助无依的飘在风中,烟消云散。
她终于清楚了,原来项西泽最爱的女人,是她……眼前这个让一个冷酷的男人那般情绪激动的女人。
没有掉眼泪,尼影笑着离开了这样尴尬的场面。
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她都没有资格上前给他们一人一巴掌,然后泼妇似地叉着小腰,大骂他们‘小jian人,这世上的
男人都死光了吗?我叫你勾。引别人的老公。’一边抽着她,一边骂道。
尼影傻傻的笑着,如此臆想,眼泪便情不自禁的跟着滚下来。
看着尼影因受伤而离开的背影,兰依依涩涩的追了出去,面对尼影,她心里是难过愧疚的,可见到慕莲馨哭得如此厉害,所有的愧疚也都觉得值了。
至少有一点,兰依依很有足够的信心,那就是她看到的那样,尼影与慕莲馨长得实在太像了,尤其是那双清冽的灵眸,冷冽中又有一股倔强,只是尼影比慕莲馨多了点懦弱与伤感。
忽地想起了什么,项西泽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犀利的眸子四下寻了一遍,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第160章 负气离开
忽地想起了什么,项西泽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犀利的眸子四下寻了一遍,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阿泽,你在找什么?”慕莲馨难过的问道,此时,她已经哭花了自己今早辛苦化好的妆。
项西泽再次看向慕莲馨,一把钳起她纤细的手腕,凝结眉头,微动樱唇,“不准再离开。”
似乎真的害怕,她突然又消失得无踪,项西泽牢牢的将她握在手里,转而对兰依依放言,“再不走,你将永远失去启扬,别后悔自己的决定。”
兰依依不屑一顾,“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再敢欺负莲馨,或是没有保护好她,让别人欺负了,我是真的不会让你好过的。”
闻言,项西泽冷眸微凝,瞥了一眼身边的失而复得的女人,然后他一言不发的拽着她离开了。
如她所料,兰依依庆幸的是,幸好她有多准备一个伴娘,只是可惜,他们就这样走了,不但不祝福她,还不参加她的旷世奢华的婚礼。
坐进了车里,项西泽周身的怒气还未散尽,原本,他是来抢婚的,不想带走了伴娘,那个可恶的女人,继续在酒店虚荣。
他可以再霸道点,直接抗走兰依依便是,不想被慕莲馨打扰了所有的计划。
两个人上了车子后,彼此沉默,项西泽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要他忘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么多年,是不可能的,尽管他知道,她的离开多半都是因为奶奶的缘故。
难道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说走就走。
“阿泽……”慕莲馨拧着眉心,小心的觑着身边正在生气的男人。
他不该是狠狠的抱着,吻着重新回来的女友吗?为何她感受到的是这个男人像个孩子似地,在生闷气?
项西泽显得局促,倏尔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漠然点了一支,抽了几口,他耸了耸眉头,眯眼斜睨着坐在副座上的女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重要吗?”慕莲馨的心幽然一沉,凄凄的眼眸里是挥不去的阴霾与酸涩。
“重要。”项西泽沉声,“为什么要离开,又为什么要回来?”一遍遍的问题,残忍在他重拾起的美好上,划了一刀。
他不知道,尼影看到那一幕,到底是怎么想?只是她熟视无睹的离开了,令他备受打击。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回来?
难道他会不知道?
慕莲馨凉凉的胸口堵得难受,眼泪无法抑制的往下坠,像是遗落了一星空的流星雨。
“你是爱上了别人吗?”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慕莲馨大胆的问。
不管他有没有爱上别人,这一次,她绝对无法做得到,只能躲在角落,看着他的身边,一个一个,不停的换女人。
项西泽邪肆的在吞吐烟雾,微眯起的眼眸里好似怕被人看清了他心底的秘密。“爱上了又怎样?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嘛!”
“没有,我没有放弃。”慕莲馨哭着辩解,“我从没有放弃,离开是逼不得已,我没有走远,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在维
妮酒吧,在宜府大酒店,在新浦山莊……?”
她试着唤起他的记忆,试着让他感受她的存在。
项西泽错愕不已,她将自己打扮成不同类型的女人,不断穿梭在他的床边,而他竟然都没有感觉到那些都是同一个
人。
又是沉默,慕莲馨深嗅一口气,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伤感的说道“今天,我不知道你会在,我想我出现不是时候吧。”
说着,她兀自推开车门,她故意停顿了三秒钟,然而,项西泽没有任何动作。
一咬唇,她横下心下了车。
“站住。”项西泽迅速追下车,厉声喝止。
慕莲馨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心里很是闷堵,她赌他还是她认识的深爱的那个项西泽。
项西泽走上前,在她背后停下了下来,猛然扳过她的身子,一个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他粗鲁得几乎发狂的撕咬着她粉嫩的唇舌,倏然,他抵着她柔软的身躯砸向黑色的兰博基尼,大手如烈火一般,几秒钟,就将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一阵阵天旋地转,慕莲馨想要抗拒这种粗暴,却被他死死的扣在怀里。
他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光果的身子,即使有人经过,或是有监视器,也不会窥见她姣好雪白的肌肤。
他一遍遍狠狠的吻着她,一边急切的将她推到了车子里,一场天雷勾地火的激战,瞬间打开。
得到了满足,慕莲馨俨然一副幸福的神态,侧耳贴着项西泽的胸口,感受着他一阵一阵的心跳,似乎只有这样,她便自信的确认了他的心到底爱着谁。
有些时候,慕莲馨就是喜欢他这种霸道,这种野蛮,“阿泽,对不起,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激。情下火,项西泽心底竟幽然升起一抹犯罪感,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尼影一张倔强的小脸,那个躺在他身下,一遍遍唤着他名字,无助又迷茫的双眸,
轻轻激起的一丝丝涟漪,怎么也挥不去。
项西泽狠拧了眉心,推开身上的八爪鱼,然后坐起身,又开始抽起烟来,“现在,你应该可以说说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了吧?”
没有看她,他漆黑的锐眸里,深不见底。
“我在一个朋友的报社做编辑……”她还想说,她不是一个人,却被项西泽断然打断了。
“什么报社?”
“经济时报。”
她如实回答,同时也感受了一种侮辱,难道他以为离开了他,就是背叛,离开了他,她的私生活就只剩下不堪。
慕莲馨冷下了俏脸,没有衣服可以穿,没办法,她只好穿上他宽大的白衬衫。
她刚拿起丢在一旁的衣服,突然手臂上一麻,慕莲馨惊愕的望着面前寒着脸的男人,前一刻还打得火热,此刻就变作了陌生人。
夺过自己的衣服,项西泽自知自己太过敏感了,遂沉了沉眸子,道,“我会命人给你带衣服来。”
项西泽兀自穿上自己的衣服,身后一暖,慕莲馨从后面抱住了他遒劲的后背,小脸布满了我见犹怜的泪水,她哭着说,“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哪怕你不爱我了,你也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应该比我清楚。”
的确,当她无意中听到他和席南雀,高启扬聊天的时候,讲到自己已经被逼得协议结婚了,她心里的震惊和痛楚,无边的放大,因为在来之前,他的奶奶就已来找过她,跟她说了一切,并警告她离开。
起初,她还不相信,当亲耳听到项西泽的那一句,“这个婚借得,真是窝囊。”
她就那么傻,负气离开
离开以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忘了他。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秘密,思念,痛楚和警告,她统统都承受了。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你在我身边,却总躲着我?”项西泽绷满僵硬的俊脸上,此刻多了几丝柔和,想到自己那样辛苦的找她,她却藏得极深,心里的火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