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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谁踹到太平洋去?恩?”身后耳边猝不及防出现的熟悉魅惑嗓音,令凌落落全身一颤,捂住唇,眼中泪雾迷蒙,飞快转身扑进她期待已久的清爽安心怀抱,多日来的委屈和思念潮水般涌了上来,泄愤似的又抓又挠,毫不留情。
“就是你,是你啦,我都在这么久了,你都不来看我,我恨你,恨死你了,我不要理你了!”凌落落哭闹着累了,就着他名贵的一副胡乱的擦着泪水,满心满脸的委屈。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不解气再多打几下好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温顾言紧紧将凌落落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爱怜不已。
凌落落怀孕期间心情很是焦虑惆怅,心里的委屈迷惘无处发泄,这一次见到他,终于好好发泄了一下心中郁结的浊气。
发泄完了,凌落落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柔荑覆上他明显憔悴消瘦不少的俊脸,瞳仁中还布满红色的血丝,一看就是熬夜所致,心疼的要命,“你瘦了。”
“我没事,看到你我很开心。”看到眼前这个他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儿,这几日辛苦疲惫一扫而空,心中满满都是甜蜜。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凌落落伏在他的怀中尽情撒娇,第一次抛开一切顾忌,述说着心里的浓烈情意,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为何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这一次她算真正体会了一把。
“我也是。落落,再等几天,等我解决好一切,我就把你接回家,重新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温顾言在她耳畔郑重其事的保证。
“那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你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边,我会等着你的,我们的宝宝也会等着你。”凌落落拉过他的大手,覆上她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让他感受着他们爱情结晶的真实存在,这一刻,幸福溢满心间。
温顾言温和有力的大手覆上她微微突起的小腹,感受着为人父的喜悦和骄傲,这是他的爱人和孩子啊,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就算负尽天下人,也要保全他们的平安。这样想着,心中那个计划更坚定不移了。
“落落,我爱你们,无论如何我都要为了你们好好活着,我要走了,以免被人怀疑,等着我!”温顾言几近贪婪地吻上她粉嫩水润的红唇,唇舌纠缠好久,直到凌落落气喘吁吁被吻得晕头转向,温顾言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顾言,苍尧他……”凌落落正想问问他关于苍尧结婚的事情。
温顾言回过头,温柔地看着她,“放心,我会解决好,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不再留恋,上了座驾来去匆匆。
凌落落恋恋不舍地望着温顾言离开的方向,小手抚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面若有似无还留有独属于他的气息。
凌落落回到游泳池边的躺椅上,小手抚摩着被他爱怜的红唇,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笑容绽放在娇俏的小脸上,我会等你的!等你来接我回家!
A市
“温顾言,你什么意思?!”一道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在豪华新婚别墅尖利响起。
悠然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一身生人勿近地冷酷,淡淡地斜睨了一眼一脸怒气的女人,一脸不耐烦。
“秦语嫣,别忘了婚前我们签署的协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互不干涉,怎么?你想毁约?”
男人微启凉薄的唇瓣,语气冰冷,此男正是被温顾言派遣到A市的苍尧。
“你已经跟我结婚得到了你想要的总裁之位,那我呢?我得到了什么?我只要你爱我,这样也过分吗?”秦语嫣此时面对冷寒地没有一丝感情地新婚丈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哪还有半点人前的高贵端庄。他们才新婚燕尔,这个男人,这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昨晚竟然又去睡了书房,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将她一个人丢在宽大苍凉的新房里。
“爱你?”苍尧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嘴角冷冷一勾,语气果断残忍,“你配吗?”
秦语嫣气得全身直哆嗦,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爱的只有他啊,为什么?明明她都已经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为什么他还能做到如此冷漠,比之前更为冷酷无情?
秦语嫣了解这个男人,他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硬碰硬根本行不通,只会适得其反,看来只能显示自己柔弱的一面了,他既然答应跟她结婚,对她一定还是有感情的,他只是一时放不下那个叫凌落落的女人罢了,她会慢慢打动他的。
秦语嫣泪水向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猛地扑通一声跪坐在他的脚下,紧紧攥住苍尧的裤腿,梨花带雨地哀求,“顾言哥,我知道你还在恨我跟宸墨之间的事,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我只爱你一个人好不好,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一体了,我们都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一定做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服侍你一辈子好不好,只求你,不要再睡书房了,我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卧房里好害怕,顾言哥,求你了!”
自从婚礼之后,苍尧都一个人睡了书房,根本不顾及新婚之夜坐在无比梦幻华丽,却空荡荡冷清清铺满玫瑰花瓣新床上黯然神伤的新娘子。
面对这个卑微地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妻子,苍尧不动声色的挪动修长的腿,挣开了脚下女人的碰触,冷言冷语,“受不了独守空房,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要离婚协议书,没人逼你当深闺怨妇,但是,休想仗着温氏总裁夫人的名头得寸进尺。”
苍尧与温顾言不同,苍尧是冷冽玄寒一块永远捂不化的冰,对于女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更何况脚下这个女人不过是颗他为了在门主面前戴罪立功,达成目的的踏脚石,现在目的达到,这块石子早已没有了利用价值。
“不!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想跟我离婚去找那个女人,你休想!”好不容易嫁给了心爱的男人,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不!她绝不会给那个贱人跟自己的丈夫旧情复燃的机会!绝不!
“随便你!我最近要出差,别做出让我忍无可忍的蠢事!”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婚礼后,这个女人就高价聘请了极为有名的私家侦探,暗地跟踪监视他的一言一行,这点小伎俩,从第一天他就凭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只是对这种小儿科的招数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罢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察觉了她的所作所为,哼,察觉了又怎么样?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有权管束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么,她一定要牢牢控制住他的人,尤其是她要杜绝他再次跟凌落落那个女人藕断丝连,暗度陈仓!当然,其他的女人也休想觊觎她丈夫一眼!
想到这里,秦语嫣心中暗恨,狠狠地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我要跟你一起去,顾言哥,我们新婚燕尔,都没有去度蜜月,趁这次出差,我们一起去好不好?”秦语嫣垂下眼睑,掩藏了眼中的妒恨,语气轻柔地撒着娇。
苍尧眯起眼,厌烦地看着这个虚伪地女人,嘴角嘲讽一勾,半蹲下身子,大手捏起秦语嫣秀美的下颚,目光玄寒地盯着她,语气冷厉,“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我的妻子,别太自作多情,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别玩过了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满意地看着大掌下吓得脸色惨白的女人,苍尧冷笑着甩开她的下巴,起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秦语嫣瘫坐在地毯上,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啊!”地一声竭斯底里地尖叫,“哗啦啦”地将桌上的物品通通扫落于地。
“温顾言!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秦语嫣难以压抑心中愤恨不甘地怒火,血红着一双眼,操起一只花瓶,奋力向地上砸去,顿时,一声脆响,花瓶顿时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战战兢兢守在门外的仆人们小心翼翼地垂着头,不敢看向正怒火冲天地女主人,每一次先生和夫人发生冲突,先生冷寒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离去,而夫人则摔碎了房内所有摔得碎的物体,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不甘!
直到半个小时后,房内终于安静下来,秦语嫣从房内表情呆滞,拖着无力的身躯走了出来,仆人们立即收拾残局,几分钟后,一片狼藉的房内已经恢复了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温宸墨,我要见你!就是现在,好,老地方见!”秦语嫣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手机用命令的语气叫嚷着。
老地方是秦语嫣婚前经常与小叔子温宸墨幽会的小别墅。
秦语嫣开着自己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直接到了小别墅,打开门,一眼就看到那个邪魅中带着十足地痞气的男人。
温宸墨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优质布料包裹住的双腿玩世不恭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