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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
冰一禾撑着脑袋又在神游天外了,直到范诺兴奋无比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
“老婆~”范诺几下子就蹦到了冰一禾车前,笑的比今天的阳光还灿烂晃眼。
“来了,”冰一禾看着范诺因为快速奔跑而微红的漂亮脸蛋,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柔软。忍不住伸手将飞到他嘴边的一根长发给拨开,范诺先是一惊,察觉她的意图之后,又耸了耸鼻子,享受似的微眯着眼。
“快上车吧。”冰一禾弯身将车门打开笑着说道。
“诺,关于婚礼的事你怎么看?”两人上车沉默了半响,冰一禾终于忍受不了范诺火辣辣的视线,开口问道。
范诺歪着脑袋,看着前方堵塞的车道,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我爸爸在我很小就去世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妈妈。”范诺少有的沉默着,说完这些就呆呆的看着前方。
冰一禾舔了舔嘴唇,“那我们找个时间将伯母接过来,我爸妈在国外,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
“那样啊,那我们结婚他们不就参加不了了?”范诺紧张地一把抓住冰一禾的大腿。
“嘶!”冰一禾疼的抽一口冷气,丫的,这么激动干什么!
瞥见范诺一副难过的模样,算了,他是太激动了,原谅他吧!脸上只好装出一副波澜不惊地样子笑着说道,“没事儿,结婚是我俩的事,你妈妈能来不就行了!”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黄埔玉不能参加也就算了,可是美人爹爹不在的话,唉,好失落,好难过哦!
范诺见冰一禾明明很不情愿,却为了自己,竟是一句为难的话也不说,就怕让自己不高兴了。这种小心翼翼地感觉让他觉得很不爽,感觉像是自己在逼良为娼,迫害忠良一样。
算了,自己何必这么逼她,反正两人有的是时间,慢慢耗,就不信暖不了这颗顽石。
范诺转动着丹凤眼,小心思跟着转啊转,终于灵机一动,想也没想的就直扑到冰一禾的身上,双手麻利的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搂住冰一禾的胳膊,同时将头靠了上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冰一禾手一滑,手上的方向盘跟着打了个圈,“呲——”
车子一个扭动,偏离了道路,眼看就要撞上路边的护栏,冰一禾心突然停住了跳动,慌忙将车停下。
“嘭!”车子一阵抖动,范诺一惊,完全是下意识地侧身一掌将冰一禾抓过来,弓着身子将她护在了怀里。
饶是这样,车子还是撞上了护栏,车前的玻璃“哗啦!”一声脆响,被震得粉碎。幸好这条路是通往郊区,车流量并不多,否则,现在撞上的就不仅仅只是护栏了。
“老婆?”范诺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连着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冰一禾听到声音,却是一把推开范诺,脸色惨白,“你是笨蛋吗,这样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是猪吗?啊?!”最后一个字冰一禾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范诺眼睛一阵暗淡,薄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齿痕,低着头,眼眶有些红红的,“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声音羸弱的像个久卧病床的人。
“啪!”冰一禾猛地摔门下车,一脸阴沉的拿起手机说着什么,神情似乎很急切也很不耐烦。
看着毫不留情摔门而去的身影,范诺心里一阵绞痛,对不起,也许有一天你知道我对你耍的这些小心思时你会怪我,会恨我,可是现在,现在我说什么也要将你留下来,因为我知道,一旦放你走了,你便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是在赌,赌你对我的心,也在赌我自己对你的心!
、第十章 别扭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站在路边走来走去的冰一禾有任何松动的打算,范诺的心也跟着慢慢沉入谷底,输了吗?是啊,自己在奢求什么,他俩本就是陌路,是自己偏偏缠着她要什么永恒,她怎么给得起,范诺苦笑。被碎玻璃划破的左脸和光裸的手臂上都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一道一道的如同划在了心口上。
不远处过来一辆黑色的奔驰,冰一禾微微吐了口气。
“大小姐!”徐天德将车子停下,打开车门。
“徐叔叔,这里你帮忙处理下,诺受伤了,我先去医院了!”冰一禾迎上前接过徐天德手里的车钥匙,焦急的嘱咐说道。
“行,大小姐去吧,”徐天德跟着走到破车前,“呀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小姐你没事吧,没伤着哪里吧?”看到车子前头都撞瘪了,破碎的玻璃碎片落了一地,徐天德紧张的看着冰一禾。
“我没事,诺用身子给我护着呢!不和你说了,”冰一禾小跑到车前,见范诺精神萎靡的垂着脑袋靠在座椅上,眼神死盯着车扶手,没有焦距。顿时吓坏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眨眼就成这样了,不会摔成了脑震荡吧!
“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冰一禾哆嗦着手拉开车门,慌忙将范诺拉到胸口靠着,心疼地拍着范诺的脸颊。
“诺,你怎么了?”可别真的摔傻了,冰一禾急的手足无措,只好朝着外面大喊道:“徐叔叔,徐叔叔,快救命啊!”
“老婆,你大嗓子震的我耳膜疼!”范诺突然开口虚弱的控诉道,脑袋蹭掉冰一禾乱拍的手,转而在她胸口蹭啊蹭,在冰一禾看不到的角度委屈的憋了瘪嘴,眼眶更红了,心里却是已经癫狂了,无数的小人正在撒花,吹喇叭,放大炮,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又,一,村!哈哈哈……。
冰一禾听见声音,用手抬起范诺的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惊讶的说道,“你没事啊?”
徐天德被冰一禾一声“快救命啊!”吓得赶忙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却没想到看见的是自家大小姐正和一美男子含情脉脉的对视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徐天德老脸通红,默念着,赶忙转身闪人。
“有事,”范诺抬起湿漉漉,满是水雾的双眼,不满的说道。
冰一禾一愣,这才看清他右脸上的还在滴血的伤痕,妈呀,这脸蛋可是他的生命啊,这下可真出事了,自己刚刚一时激动还真么发现,貌似刚刚自己还骂了他,并且骂得很难听。
察觉到冰一禾正盯着自己脸上的伤痕,范诺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头还没低下就突然感觉下巴一疼,居然被冰一禾一手握紧了,强硬的迫使自己和她对视,“老——呜~”
冰一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范诺那一幅小媳妇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他,难道自己还有S的潜质?啊~好邪恶!
虾米,怎么回事,不应该是我强吻这厮的吗,为什么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全身瘫软的人是我?
范诺偷偷睁开眼,瞥见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冰一禾,吼吼~心里自信心迅速膨胀,他的吻不再是浅浅的试探,而是很具有侵略性地进行着。当唇齿相依之后,是唇齿之间的交缠,冰一禾眼神变得有些迷惘,范诺坏笑了一下,嘴唇不经意间移到冰一禾的耳后,温热的气体洒在她的耳后,范诺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让冰一禾身体一个战栗,只感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我老婆身体好敏感哦,好喜欢!
冰一禾晕乎乎的,毫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俘虏了,身体又热又软,感觉像喝了雄黄酒的白素贞,难受的扭几下。耳边不断呼出的热气更是让她整个身子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范诺享受的眯起双眼,轻轻咬住冰一禾圆润的耳垂,舌尖有意无意的划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老婆,野战这东西我实在生疏,还是下次预习一边再来吧!嗯?”
冰一禾听着这话,尤其是那句“野战”,搞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立马推开范诺,转身走出车外,回头看着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心里更是极度不平衡,下一秒,范诺的领子就被冰一禾勾住,往前一拉,身体不由自主的上倾,没有一点准备,唇上就被人狠狠咬住!
冰一禾的手勾住范诺的脖子,狡黠一笑,牙齿猛地下磕。
“唔~”范诺嘴上一疼。
冰一禾离开范诺的唇,眯着眼睛笑,“疼吗?疼就对了!说明你没做梦,没做梦那就别说梦话了,乖!”说完伸手在范诺粉红的脸颊上揩了把油。
说完心情倍儿爽的一步步走向那辆奔驰。徐天德早就窝回了车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范诺裂开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亮闪闪的,心头,那股暖暖的,温温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了上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刚才老婆的行为的确是,够帅气!
“还不快上车?”冰一禾把车开了过来,伸出脑袋对着一脸傻笑的某妖喊道。真不知他乐呵个啥,脸都毁了,想到这,冰一禾突然记起云婷说过那部新戏明天就要开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