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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结婚戒指是怎么回事?”想起这件事他心里的疙瘩就一直都在,虽说是空穴来风,可是无风不起浪,那个照片他仔细检查过了,没有P过的迹象。
而那家珠宝店也确实承认了冰一禾那日的确是去定做了一枚戒指,并且价格斐然,且明确指出一定要Ratier请自操刀设计,并且是唯一的款式,以后也不许再设计同样的款式了。
而后面就看到了她和那个什么西的在一起了,这不是很明显的嘛!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然后得出结论的。
“唉,你说你一个大明星,怎么也跟风啊。”冰一禾无奈的叹息道,心知再也瞒不下去了,便只好坦白说道,“我的确是去定做了那枚戒指,你先别瞪我,更不许咬我!”
范诺合上嘴巴,悻悻然的离开了冰一禾的肩膀。
“我爸妈不久就会回来,既然你说要嫁我,自然得我来向你求婚啊,傻瓜,现在明白了吗?”冰一禾拧了下他的鼻尖,嗔怪道。
求婚?!向我?!!!
莫大的喜悦铺天盖地而来,就像一个一直以为自己会饿死的人,突然有人给他上了满汉全席一样。
震惊!无比的震惊!!惊喜!天大的惊喜!!
“老婆,我没听错吧,我也不是在做梦对吧?”范诺仰起脑袋,湿润润的双眼期盼的看着冰一禾。
“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让我来咬一口不就知道了……”冰一禾狡黠一笑,伸手捧住了范诺的脑袋,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尖在他的口中溜达一圈,范诺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脑子有些短路,突然,唇上一阵疼痛。
冰一禾离开范诺的唇,笑嘻嘻的说道,“哝,现在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吧?”
范诺舔了下破了的唇瓣,呆呆的点了点头。
“老婆,我好久没刷牙了,你是不是嫌我口臭啊?”
“什么?”
“不然你干嘛只做一半!”范诺无辜的说道,还怕冰一禾不理解,便拉着她的手往被子里伸去。
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冰一禾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赶忙抽回手,满脸窘态,哆嗦着手指到他,“你…你…你个流氓!”
范诺心里的阴郁全部得到了疏解,心情也爽朗了,不由得想要戏弄她一番,看着冰一禾窘迫的样子,不由得诡异一笑,又向冰一禾靠近了些,身下的那东西正好抵在了冰一禾的两腿间,冰一禾瞬间脸色爆红。
“老婆,你猜我是力量型还是速度型?”范诺眨巴眼睛,调皮的问道。
“嗯?”冰一禾没缓过来。
范诺挺了下身子,故意用那个在冰一禾腿间又蹭了蹭。
冰一禾瞬间了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范诺,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是小受型!”
范诺嘴角轻挑,也不生气,看着冰一禾看了半晌,得意的下巴一挑,在冰一禾怯怯的眼神中,伸手甩开被子,走下床去,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冰一禾,邪笑道,“我去洗澡了,不许偷看哦!色女!”
冰一禾悲愤,挥舞着手朝着他的背影吼道,“你丫的才是色女,你全家都是色女!”
范诺笑了笑,如闲庭信步一样往浴室走去。
冰一禾烦躁的扑倒被子上,将被子狠命的蹂躏了几下,颓然的扑倒。
床上满满的都是药水的味道,还有范诺的味道,让冰一禾不禁想起了刚才的手感,脸上又是一阵通红,没想到范诺长得那么纤瘦,他家的那东西还是挺雄伟的!
啊!!冰一禾你在想什么,疯了疯了!!冰一禾清醒过来,懊恼的拉扯着自己的短发,羞愧难当。
范诺心情很不错,“咿呀咿呀哟,啦啦啦哟……”的又唱起了什么奇怪的歌曲,脸上一退刚才的憔悴,整个人显得水灵灵的,漆黑的长发湿答答的披在背上。
范诺洗着洗着,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然后举起胳膊,凑过脑袋朝腋下嗅了嗅,然后嫌恶的快速离开。摇摇头,唉,难为娘子了,这么臭都能抱那么久。
“咿呀咿呀哟,啦啦啦哟……”然后又继续笑眯眯地哼唱起来,不过又多加的洗了几次,就差恨不得脱一层皮下来。
冰一禾听着浴室里面热闹的声音,也忍不住心情轻松起来,最近几天都忙的像个陀螺一样,也没真的好好睡个觉,还真的是很累啊。
想到这些,冰一禾将被子的一角拽过来,枕到头下,暗想着,休息一会儿吧,等范诺出来得给他将头发吹干,那家伙总不爱吹头发,懒死了……
四十分钟后
“老婆,我——”
范诺随便捂着浴巾,便从里面出来,嘴里的话在看到床上那个睡的正香的人儿后,立马噤声了。
范诺抄着手,靠在墙上,静静的看着那人,看着她一副乖巧的样子,收了白天的强势和冷漠,温顺的像只小猫咪,蜷缩着身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其实,自家的男人婆这样安静了来看,也还是挺好看的,唉,难怪最近苍蝇越来越多啊,看样子,还真得必须好好盯着。
帮冰一禾脱了鞋子,又脱了外衣,冰一禾迷糊中,感觉有人老是动她,于是很不满的哼哼了几句,就又睡了过去。
范诺心疼的在她额头亲了亲,冰一禾微微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看到范诺垂在胸前湿答答的长发,不悦的嘟囔道,“我给你吹头发,别感冒了。”
范诺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头发,“没事,我自己可以弄。”等他再偏过头时,不禁有些好笑,可是更多的却是感动。
只见冰一禾强撑的睁开眼睛,然后眨了眨,终于熬不过强大的睡意,又呼呼大睡起来。闭了眼睛也不忘嘟囔叮嘱道,“嗯……别忘了……吹干…吹干……”
“好,都听你的。”范诺轻笑的低声说道,将冰一禾盖好被子,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现在都能算得上是秋天了呢,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
不一会儿洗手间就传来了“呼呼呼”的吹风机声音,声音不是很大,显然它的主人把它开到了最小。
睡熟的冰一禾慢慢地放松下来,嘴角跟着慢慢弯起,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终于解决了一样。
第二天清晨,天气已经放晴了,阵阵泥土的腥味传来,夹杂着各种花草的味道,很清新的感觉,几缕柔和的光芒细细洒下,让屋内渐渐温热起来。
、第六十章 见婆婆了
然后,“啊——”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在医院里久久回荡起来,让人们立马从梦中惊醒过来,环顾四周,吓一身冷汗。
范诺揉揉眼,见冰一禾也被惊醒了,很不悦的看向门口那个噪音来源处,鄙夷的冷哼道,“你有病啊!没见过男女上 床吗!”
薛小洛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床上衣冠不整,头发蓬乱,脸颊桃红的两人,捂着嘴巴,痛苦无助的看了眼范诺,“你,你,你,我讨厌你!”
“啊——”
然后又是一阵尖锐刺耳的大叫,薛小落捂住耳朵大叫一声,接着“嘭!”的一声关上门,哭着跑了出去。
冰一禾还有些恍惚,指着门口,望向范诺,“刚才那小子,是个男孩吧?”
范诺尴尬转过头,像个蚊子一样“嗯”了一声。
“他喜欢你?”肯定无比的声音。
“嗯”依旧是轻不可闻的回答。
冰一禾揉了揉眉梢,很是疲累的说道,“你还真是个妖孽啊,我防了女的又要来防着男的,果然,这个娘子是不好当啊。”
“那还不是说明你家相公魅力强大啊!”范诺挑眉,笑得愉悦,眼角处媚意横生。
冰一禾点点头,探着身子,轻轻的捏了下范诺的鼻子,调笑道,“是是是,我艳福不浅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手上提着一篮水果和一个保温瓶的妇女出现在门口,她长得不是特别好看,岁月已经无情的在她脸上刻下了沧桑,她的鬓角也已经有些斑白了,可是,她的那双丹凤眼却是一道点睛之笔,让她整个人顿时就多了那么几分妖媚感。
“妈,你来了。”范诺似乎很高兴,看见范妈妈就立刻大声喊道。
冰一禾有些尴尬,被未来婆婆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唉,不管啦,就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也跟着大声喊道,“妈,你来了!”
“……”
“……”
一瞬间,房间安静下来,范妈妈是被那声“妈妈”给惊吓到了,范诺则是在一边奸计得逞的邪笑,冰一禾不敢相信地捂住嘴,摇头,“那,那个,我太激动,一不小心说错了,是伯母,伯母你来了。”
范妈妈脸上的表情慢慢缓过来,但看不出是喜还是忧,对于冰一禾的招呼礼貌的点点头,“你是冰小姐吧。”
“妈,你叫她一禾就成,她都是你儿媳妇了。”范诺热情度很高,乐呵呵的介绍道。
“伯母您好,这段时间公司出了些事,一直没能去看您,真是抱歉。”冰一禾赶忙下了床,将外套穿上,站得笔直,无比淑女的对着范妈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