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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我的感觉,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我心里大叫着,“爹呀,你怎么这样的糊涂,你怎么让你的儿子与两个魔鬼为伴呢?”我看着父亲眼泪在眼圈里转着。但父亲连看都没多看我一眼的转身回了家。无奈的我低着头与魔鬼一起上路了。
路上我不与辰子和陶博士说着一句话,只管走路赶车,几番倒车,终于踏上了最后的通往学校的汽车了。车子在路上巅波着,我的心也在发着颤。车子离学校越近,我的心情越是紧张。这样的学校,这样的校长,别说让我再那里好好的学习了,我能不能在那里好好的活下去还两说着呢。猛的车子停了下来,身体向前冲了一下,不小心头碰到了前面的坐奇背上,好痛,思绪也全被这猛烈的撞击撞丢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举目望去,只见三个穿着日本军装的人走上了汽车,他们没有向为他们停了下的司机致谢,嘴里不干不净的“八嘎、八嘎”的用日本话骂着。司机只不满的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其中一人伸手就给了司机一掌,车里的人吓坏了,知道遇上了劫匪,谁也不敢吱声。歹徒们开始向车上的人索要钱物,一个一个的索要,没有落掉一下乘客。我看了一眼陶博士,心里想陶博士有那样高的法术,总能制得了这几个小流氓吧。谁知这会儿陶博士如睡着了一般闭着眼睛,似乎车上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我又看了一眼辰子,我知道真正的辰子虽胆小但却是有着很强的正义感的,这会儿这个辰子又将如何呢?只见他愣愣的看着前方,仿佛车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一样。我心里恨恨的根本就不想再去理睬这两个可恶的东西,这会儿也只有我自己站起来了,我怒目圆睁的大声喊道:“什么年代了,竟然不有这种混账东西,明目张胆的打劫吗?还穿上日军的衣服,充假洋鬼子,我们应怕你不行?”我想我这两句话会激起全车上的人一起与那歹徒拚了。可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被抢了东西的人傻傻的看着我冲着我笑着,还没被抢了的人颤抖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和我一起与这歹徒们拚命。那歹徒们“八嘎、八嘎”的冲向了我,把我按命在了地上。这会儿,我感到了那伸过来的手是那样的冰冷,没有一点点体温,看来这三个东西不是人,而是三只显形的鬼。三只显形的日本鬼。冰冷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我几乎被冻僵了,那里还有反抗之力。陶博士似是听到了我们扭打叫骂的声音,醒了;辰子也站了起来,他们一齐大声的喊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打劫,还敢打人?”。接着我们六个人打成了一团,也不知那陶博士用了什么手段很快的那劫匪们住了手。可我还是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弹着身上的灰尘,陶博士和辰子问道:“强子没事吧?”
我瞪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这时我的手确及到了衣袋,“坏了,小姑姑给我的那个寒香玉坠儿呢?”我的心腾了一下子,我的眼睛在车厢里扫视着,但没有,我再也没有找见那玉,我的心痛的要命,那玉是小姑姑给我的,那玉是我皮家的祖传之物,那玉曾救过我的命呀。可是玉真的就这样的没有了。我想一定是有人趁我们打在一起而偷了我的玉。一定是这样的!最有可能偷我玉的就是陶博士了,因为陶博士亲眼看到了那玉是怎样护着我而没落入他的魔掌之中的。我看了一眼陶博士……。
陶博士似看出了什么一样,关心的问道:“强子怎么了,掉东西了吗?”
不,我不能告诉他,“我的玉丢了”。那样即使不是他偷走的,他也会非常得意的,那时他会更加有恃无恐的。“不,没丢什么。”我装出了若无其事的情了,但我知道陶博士有很深的法术,也许他已看出来了,看出来我的心此时是那样的不安。
歹匪们并没有因为败在了我们手下而老实一些,他们仍在肆意乱事,他们在车厢里叫骂着,虽不敢在勒索钱物,但也是打这一下,拍那一个,整个车厢的人大约都被他们打过拍着了。中国人就是这样,能忍则忍了,大概他们认为拍一下打一掌算不得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与这混账歹徒们争执。竟然一车厢的人都没有一个向歹徒们提出抗议的。
车继续向着走着,突然间我感觉不对,这车巅的太厉害了,如在搓板上行驶差不多。我向车窗外看着,车外群山环绕。虽然推磨坊中学在山里,可是也没走过这条路呀,这车在往哪里开呢?正在我差意之时,车停了下来,穿军装的日本鬼先下了车,跟着车上的人全向被施了魔法一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机械地走出了车厢。如木头人一样的排向一队向山里走去。“不好要出事。”我心里对自己说,一定是那三只日本鬼给车上的人施了鬼法术,才使全车的人如僵尸一般的跟随着他们行进。这会儿我在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那陶博士是不是恶魔,捅了一下他低声说道:“博士,出问题了。”
陶博士看了我一眼,镇定的说道:“有我在,不会出乱了的,走吧!”
我们三人也跟着车上的人们一齐走出了车厢,向着山里走去。此时我心里真是不明白,干嘛这时候还不出招制服这三只鬼,偏偏要跟着他们呢?陶博士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看着陶博士,却不敢与他多说,他毕竟是那样的诡诈,是那样的难以让我看透呀。
山里的路很难走,都是一些羊肠小道儿,我和辰子、陶博士走在最后。陶博士眼睛滴溜乱转着,观察着前面的变化。可是僵尸一样的队伍能有什么变化,有的只是机械的行动,行尸走肉一般的行走。
突然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攀上一块巨石眺目望去,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背向前我们拦住了去路。那身日本鬼,“叭嘎!”然后叽哩咕嘀的说了一串日语,我看着陶博士,用眼神问他,那人在说什么,陶博士轻声说道:“那鬼子在说,什么人敢挡皇军的路。”
“真不要脸”我心里骂着,都什么年代了,死在了中国还皇军呀,狗屁!
显然身着黑斗逢的人听懂了鬼子语,慢慢的转过了身来,这人不是别人,恰是甘老师,甘老师脸上露着那阴郁的笑,“龟田三羊,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呀,你我都已经死了,却还能在这里相逢,真可以说是冤家路窄呀!”
那鬼子又是一串日语,陶博士翻译道:“龟田三羊言道,你生前死在我的枪下,这会儿,你是不是鬼也做腻了。”
甘老师又是一串长笑,“今天还不知是谁做不成鬼了。”说完身子一旋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手里已经有了一把白色团扇,咒语跟着就念了出来,扇子一舞,立即刮起了一股黑色的旋风,旋风紧紧的缠绕着三个日本鬼,把他们高高的卷起,又重重的摔下,那鬼子痛的叽哇乱叫着;我想这会儿他肯定后悔自己显了形,如果没有显形的话,还可以飘在空间,也不至于爱如些之罪。日本鬼大叫着,我的心里好不痛快呀,真是高兴极了,拍着手、举拳的跳着高儿为甘老师叫好!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样子很傻,很傻,一车的人都被日本鬼施了法术,如僵尸一般的没有一点点动静。辰子和陶博士站在那里看着我,并没有随着我而欢呼跳跃。辰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陶博士微微笑着,似乎在笑我的傻气。我无趣的停了下来,斜视着他们。陶博士不屑一顾小声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了,不过是整整那些不会什么法术的鬼魂吧了。”
这话让我大为恼怒,我冲着那该死的博士大叫道:“当初日本鬼子把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中国人民那算什么?现在这三个丑恶的鬼魂,又对全车上的人施了鬼法术,害得他们如僵尸一般这又算什么?你不出招惩治这三只鬼,现在甘老师来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些风凉话来?你到底是不是中国人?”
那可恶的博士用鼻子“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一直的向前走了过去,来到了甘老师面前,他大声的喊道:“甘老师,几天不见了。怎么斗过不我们,跑这里来拿这几个鬼子兵过隐来了。”
甘老师一愣收了招术。那鬼子兵趁机脚底抹油快快的溜了。甘老师看着陶博士,“又是你,原来你竟然堕落到与日本鬼子兵为伍的份上了。”
那陶博士并不恼,他笑着,“这鬼子兵与本人无关呀,只是本人不幸,搭上了这车,才有机会领略甘老师惩治鬼子兵的风采。说起来,甘老师可真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