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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年叔则是红磨坊里唯一和宋海臣的生意之间有协调关系的人。只要年叔不背叛季炎胜,这辈子警暗暗察都不会告得了他。
这个时间年叔应该还在的。一旁正准备下班的秘书看到季炎胜过来连忙去通报了。
季炎胜刚想跟着秘书身后进去,就看到年叔已经急急挤了出来。从门缝可以看到他的办公室里,年小米正在吃着盒饭。
季炎胜也不客气,直接说道:“年小米在?”
年叔呵呵笑着:“她最近很乖的,天天来我这里做功课,也没惹事,也没有下去酒吧什么的。”
季炎胜顿了一下,说道:“你还有没有上次被韦纯查了的那批药的单子,送我办公室去。”说完他就离开了。他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去面对年小米。他那么努力和柴唯安建立的一点平静,就这么被这个丫头搅了。
年叔连忙点点头,走回了办公室中。
年小米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从盒饭中抬起头来:“我胜哥哥在外面吧。干嘛不让他进来啊。他还生我的气?哼!明明就是他……”
“闭嘴吧!”年叔沉下脸去。那种事情,真实的是什么样子,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罢了。年叔从一旁的保险柜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张单子,就交代道:“你好好吃饭,吃完了就回家看电视去。”
年小米白了爸爸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年叔离开之后,她连忙放下了勺子,奔到那保险柜面前。她觉得,她和胜哥哥会有今天的误会,都是因为柴唯安。如果没有柴唯安的话,她肯定就是胜哥哥的新娘了。所以,她要让柴唯安消失。
*
A大的研究生楼里,一个个工作室里都有人在忙碌着。大学的课程和研究生的课程还是有些区别的。
柴唯安的小组正在导师的组织下进行着讨论,可是她却不时发呆。讨论结束了之后,导师狠狠瞪了柴唯安一眼,道:“真不知道为什么,覃宗和竟然会保你上来读研究生。”
导师一离开,几个男生就过来安慰道:“没事的,他也就是说说罢了。”
“是啊,不过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被点名好几次都没有反应哦。”
柴唯安朝着大家扯出一个微笑:“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吧。”她的笑让人一看就是假的,但是大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好几天没有见到季炎胜了,就算以前没有亲密运动,但是至少也能看到他,也会一起吃饭啊。就在柴唯安决定先放下矜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工作室的门被敲开了。男生们一下都涌了上去。
听着他们的声音,就知道又是年小米来了。在他们眼里,年小米就是A大最可爱的萝莉校花罢了。
“柴唯安。”年小米那软软的声音传来,接着她一下跳到了她的面前,笑得很甜,仿佛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般。
很多同学都在看着,柴唯安也只能微微一笑,道:“小米,你怎么来了?”
年小米突然就抱住了柴唯安,嘤嘤哭了起来。这笑和哭也转化得太快了吧。柴唯安也有些慌乱了。就听着年小米边哭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真的有是我不好。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应该自己躲起来的,我不应该跟你说的。柴唯安,真的对不起。”
她一哭,那些男生都拥上来一番安慰,还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柴唯安会原谅她的。柴唯安心理也矛盾。这年小米不是摆明着欺负她吗?要道歉有这么道歉的吗?再说这种事情还有道歉的啊?
她这么做,要是说不原谅,还不会被同学们责怪吗?柴唯安正无奈的时候,年小米却突然放开了她,擦擦眼泪笑嘻嘻地说道:“我就知道柴唯安是最好的大姐姐啊。我也会很乖的。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柴唯安还没有来得及表个态,她已经笑嘻嘻地跑了。让柴唯安看着那还没有合上的门,吐出一句话来:“莫名其妙!”
几个男生也说道:“是啊,她到底怎么了?喂,柴唯安,你和她很熟吧。我们组织一个活动,让她也来吧。给我们一点机会啊。这么可爱的小丫头。”
柴唯安只能长长吐了口气,沉默着不说话。
*
聚宝小区到了晚上也会安静下来,车子进出少了很多。
柴唯安洗过澡换了睡衣,坐在床上捧着笔记本,把今天的资料再看了一遍。苏妈早已经睡下了,她还是遵守着别墅里的作息时间。
听到开门声的柴唯安疑惑着看向房门,会有这里钥匙的,只可能是季炎胜了。
果然,不一会季炎胜就站在了她的房门前,靠着门框,轻声说道:“对不起,那天的谈话,我有些情绪激动了。”
这是他们自从那些谈话之后第一次见面。柴唯安放下了电脑,她也知道他们应该好好谈谈。她说道:“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的。也许我可以冲破我的心理障碍。”
季炎胜突然笑了起来。他当然不会说,他找别的女人试过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上别的女人。他缓缓走进了房间,双手撑在床上,将她圈在了他的身前:“你有没有想过,我从强迫症被你治好,再到后来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也有可能,我自己强迫症治好了,却还存在心理障碍。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感觉。”
柴唯安皱皱眉,思考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有这个可能啊。”
她的回答一说出来,季炎胜就笑得更厉害了。
“你笑什么?”
“不是可能,而是现实。现在我们两算是天生一对了。”
柴唯安因为他的话惊得看着他,在他眼中寻找着开玩笑的线索。心理医生的习惯让她注意看向了他的瞳孔。可是他的瞳孔没有一点变化,目光紧紧盯着他。看不出一点变化。这应该是实话吧。
柴唯安犹豫了一下,道:“那你画副屋树人给我看。”
屋树人,是心理推断中常用的一种方式。季炎胜也没有拒绝,起身在一旁的书桌上抽了几张纸,同时也递给了柴唯安:“你也画啊。我们一起分析一下。相互合作,相互治疗。”
柴唯安微微一笑,接过了他递上来的纸笔。其实他们就算在努力又怎么样?柴唯安从来就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未来。
她靠在床上快速画下了现在她心中所想的屋树人。
两人都画好之后,都将画摆了出来。交换着看着对方的。既然两人都学过心理学,那么也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就将画中的含义理解了。
季炎胜的画很复杂,树木长得很好,可以看出他想为他们的未来做很多事情,他在努力着。
而柴唯安的画中,那小人是靠在树下的。
季炎胜也坐到了床上,轻声问道:“为什么没有想过要努力?为什么不信任我?”
柴唯安抢回了自己的画:“有时候,这种测试也不是百分百对的。”
季炎胜用额抵着她的额:“让我再试一次。这一次,就算你挣扎,就算你昏倒,我也会做到最后。怎么样?”他瞒不了他自己,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害怕柴唯安的退缩,她的不努力,让他们最后只能选择分开。现在,趁着他的身体只认准她的时候,让她的身体也认准他。那样即使以后他们分开了,就算心分开了,身体依然会相互吸引着。
他就是不打算放开柴唯安!
柴唯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就在点头的时候,她的心中开始紧张了起来。那种恐怖又要来一次吗?可是她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却不能拒绝。
季炎胜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唇畔:“等我去洗澡,没事的,要是紧张就唱首歌吧。”
季炎胜离开她的身体,柴唯安上半身有些失力地向前倒去。看着季炎胜走向了浴室,柴外安大口大口呼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并轻声对自己说道:“放松,放松,没事的。不就是亲密一下吗?这种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吗?他会很温柔的,他会很温柔的。他的病已经好了,所以他会好好对我的。”她一次次对自己自我催眠着,但是心中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季炎胜进入了浴室。这房子本来他就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住了,而这段时间他住在这里,也都是和柴唯安分房睡的。所以这边并没有他的衣服。不过既然已经说好一会要亲密一下的,穿不穿衣服,还不是一样呢?
他将衣服脱下,就直接丢在了外面洗漱间的脏衣蓝里。只是他的裤子带着皮带丢出去的时候,连带着脏衣蓝都被带倒了。
篮子一倒,柴唯安的衣服也摔了出来。季炎胜并没有在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明天苏妈洗衣服的时候,她自然会放好篮子的。季炎胜打开了热水阀,温热的水流过全身,在水雾中,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可是一个不经意,他却还是看到了从柴唯安脏衣服口袋里露出一点角的东西。那种东西,他今天才看到过怎么会不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