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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臣看着左新那皱着的眉头,突然就笑了起来,道:“她和季炎胜现在好好的,你管他这么多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柴唯安要是真的能扳倒季炎胜,那也算她厉害。就像我和你。你那天要是杀了我,我也只能认自己栽了。”
左新推了他一把:“那你就等着吧。等我哪天杀了你,哼!”但是这也是一个玩笑,他还是担心着柴唯安。就如宋海臣说的,柴唯安不是季炎胜的对手,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出现一遍,柴唯安也许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
银灰色的车子缓缓驶进了花园中,车子上的季炎胜远远就看到了那别墅旁边的柴唯安。
柴唯安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身上还穿着家里配给女佣的白色围裙。手中拿着一把种花的小锄头,正在平整着菜地。她的菜地,就和他当初回国的时候,第一次看到的菜地一模一样,就连边线都是一样的。
看着她的动作很熟练,应该是已经做过的,只是她这样一个城市长大的孩子,怎么会想着要种菜呢?
不过这样的画面还真的挺好看的。有着一种温暖的感觉,家的感觉。好像……怎么说呢?有柴唯安的地方,才是家。要不这么大的别墅就只是一座空房子罢了。
季炎胜掏出了手中的那张法院传票。今天他提前回家就是因为心情不好。他不是那种情绪化的男人,但是今天当法庭的人把传票送到他办公室,并通知他,红磨坊将接受停业检查。在接到内线说那证据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大了这次。他是红磨坊的法人代表,那纸上有着红磨坊的水印。就算推说是别人拿了他办公室的纸张,也要受到停业的牵连。
季炎胜将传票收进了车厢中,下了车子,朝着柴唯安走去。柴唯安仰起头,看着他一笑,道:“你回来了。”
一切是那么自然,就像本来就该这样一般。
季炎胜点点头,拿起了一旁的洒水壶,给她已经整理好的菜地浇上水,准备着明天种下菜籽的。他问道:“种什么?这三月初还挺冷的。要不等着月底再种吧。”
“老陈说能种了。有些菜是不怕冷的。等着下个月,我们就能吃到菜苗了。”
“嗯。要加肥吗?”
“老陈说不用了。他种草皮之前有施基肥。”
“哦,那以后明天我跟你一起种菜籽吧。”
“好啊。我下午就能回来了,上午的课。”
“那好,你回来打电话给我。我去学校接你吧。对了,午餐回家在吃吧。一会让严管家叫厨房准备一下。”
“嗯。”
季炎胜全身一僵,才发觉自己现在竟然是在浇菜。就在几天之前,他还在怀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会有种菜的一天的。可是现在一下就实践了,而且这个浇水的动作还是那么自然。
“怎么了?”柴唯安感觉到了季炎胜在发呆,问道。
季炎胜给了她一个微笑道:“没什么,我总觉得,我好像对这个画面很熟悉。”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柴唯安并不打算用催眠去挖掘季炎胜心中的秘密,但是她还是会出于跟他的亲近,问他一些问题。她放下了手中的小锄头,站起身来,问道:“季炎胜,在你的记忆里,从出国开始,有什么不对吗?”
季炎胜也放下了水壶,既然这个女人要好好谈谈,那么他也乐意这么做,说不定她能告诉他,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国。我猜,我在出国期间,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让我失忆了吧。或许是被人催眠了。我去找心理医生看过,他找不出原因,不过也没关系,记不记得还不是这么过吗?”
“你找的心理医生是?”柴唯安问道。在A市,挂着心理医生牌子,而且比较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就是亲覃宗和了。
“覃宗和啊,对了,他也是A大的教授,你们认识吗?”
“呃,认识,见过。”柴唯安干干笑着,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又是他呢?“季炎胜,你以后还是不要去找他了。你这样也没什么问题的。就像你说的记不记得,还不是这么过吗?”
“对啊。”季炎胜应着。转身准备走向房子中。
柴唯安看着他要离开,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么年小米呢?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吗?”他离开的时候,和年小米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而且他还是和他一起离开的。说不定,他们已经……已经……越想越觉得不安,让柴唯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季炎胜皱皱眉:“年小米?你连年小米都认识啊。她在米国啊,她外婆哪里啊。好着呢,就是会闯祸。我已经跟她外婆说了,在年叔还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都不允许她回国。要不然她闯下的货,我可不负责。”
季炎胜的语气似乎还有些愤怒,并不是情人间该有的宠溺。这个让柴唯安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和年小米在一起了吗?”
“我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季炎胜看着面前的柴唯安,吃惊地不得了。“她算是我妹啊。就算要娶,我娶你也不会娶她的。”
柴唯安愣了一下,一下扑入了季炎胜的怀中。季炎胜被她突然的拥抱愣住了。也不知道她埋头在他胸前是哭着还是笑着。
柴唯安现在好后悔。如果那天,她能不顾那些念头,冲到机场拦下季炎胜的话,说不定他们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吧。虽然那段曾经的记忆并不十分美好,但是至少能让他知道她是真的爱他啊。
季炎胜看着怀中的柴唯安,一股暖流流入心中。他轻轻回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长长吐了口气。其实这样真的很好啊。
*
红磨坊停业了。当初那么辉煌那么奢华的地方,现在只能关门了。大门前,保安依旧在值班着,在二十七楼的办公室中,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律师一遍遍和季炎胜对着谈话要点。这一次他不能败诉。如果败诉了,那么红磨坊也就会整个陷入了无底洞。那么一来,红磨坊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宋海臣还在擦着手中那把小小的银色枪支,听着律师的话,一声冷笑道:“季炎胜,要不一会下庭之后,我直接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那对方律师吧。”
中年律师说道:“那样的话,只会让红磨坊牵涉黑道的假设得到肯定,那么法官为了保命,就会更下定判了季先生重罪的心,来给自己保命。所以这件事还是按程序办吧。”
“喂,安程序办,红磨坊要半年才能开张吧。”宋海臣很不满意,因为红磨坊不开业,那么他就会失去一个很重要的生意场地。食物链上的他也会受到很大的波及。
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道:“不用半年。只要那法官没判我罪,活动一下官府那边,也就一个月就能开业了。走吧,时间准备到了。”
季炎胜从转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沙发上依旧没有动的宋海臣说道:“左新呢?他不会是去接柴唯安吧,这件事我可不想让柴唯安知道。”
宋海臣呵呵笑着:“哟,这还不是你老婆呢,就这么紧张了。左新是去看他的结婚戒指了。我们都订做好了。只要你这边没事,我们就马上飞瑞士结婚去。你呢?什么时候结婚啊。”
季炎胜白了他一眼,大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如宋海臣说的,这件事的外在表现上,不能让人看出红磨坊和黑道有任何的联系。所以宋海臣并没有去法庭。
季炎胜从红磨坊大门出来,值班的保安给他开了门。他和那中年律师都上了他那银灰色的车子,车子一启动,前后两辆保安的车子也都跟着启动了。当然这些保安的任务是阻止法庭附近的记者有过激行为,并不是宋海臣那边的黑道打手。
第一辆保安的车子刚刚驶去红磨坊的停车场,下了车道,一辆粉色的小车子就从车道冲了上来,差点就跟季炎胜的车子撞上
粉色的小车子上下来的正是那一身白色粉嫩裙子的苏祈。她看着那只有两厘米就撞上的车头,拍拍胸口,吐了口气,道:“对不起,对不起。”在看到车子里的季炎胜之后,她走到了车窗前,敲敲玻璃,让季炎胜降下了车子。
季炎胜看着外面那还算认识的女人,问道:“雷太太有事吗?我这边有点赶时间。”
“没什么,就是现在逛街停车位不好找,你这里停业了空那么多停车位,我借用一下。”
“那你随便用吧。”季炎胜没好气地说道。虽然苏祈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听着怎么就这么不顺耳呢。
苏祈看看车子里竟然是一个中年男人,疑惑着问道:“季炎胜,你不是要去法院吗?我听说你被人告了啊。你女朋友不跟你去吗?”
“女朋友?”季炎胜疑惑着。他记得他回国第一次见到苏祈的时候,她也提到过他女朋友。说他女朋友哭着跑掉了。“我女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