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山贼和母山贼分手了,丸子向娓娓表白被拒绝。
毕业似乎就是失恋的季节。
毕业的时候要面对的不仅是同学的离别,还要面对失恋。
当初和何乐约定毕业那天一起失恋,也许是要给大家都留一条后路吧。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我们不强求什么。但是现在呢,何乐留在上海了,而我们的感情,也到了秤不离砣的地步。这个约定也许也就成了一纸空文了吧。
虽说如此,我们还是遵守了约定,一起失恋了。只不过,失恋之后,我们开始了一段新的恋爱。
未来是什么样,大家都不知道。
再看一眼以前的日记,似乎有很多事情都没记下来,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事情,早已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里,不会忘记的……不到工作。
我的大学
收到入学通知书,到入学报到这段时间,算是准大学生了。掐着指头等开学,别提多着急多兴奋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考上大学,所以对大学很好奇。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学校招办,问问要不要军训,再问问南汇校区宿舍有没有201电话。招办老师哭笑不得,她也没去过南汇,怎么知道那边有没有电话啊!——幼稚的准大学生。
报到那天,我是一个人去的——爸妈说,要锻炼一下——其实老爸没空,老妈估计比我还不熟悉路,反正是在火车站南一出口处等校车,也无所谓了。等校车的时候认识的这辈子第一个大学校友居然还是同一个班的。那个校友的父母都来送他,于是我就不用自己背包了——热心的叔叔阿姨代劳了。到了学校,跟在同学他爸屁股后头,他交钱我也交钱,他敲章我也敲章,又省了不少事。——那天起,算是真正的大学生了。
打电话回家,告诉老爸报到的手续都自己搞定了,没说得到了同学父母的帮助,觉得自己很伟大。
寝室里的一堆陌生人,互相小心翼翼的打听完对方基本情况,大家算是认识了。一直很以自己成绩为傲,我高考是在我们中学是前十名,于是屁颠颠地问人家高考考了几分,想借此自豪一下,结果,发现班级里的考上海卷的人分数没有比我低的,考全国卷的人分数折算一下,就更离谱了。自卑了好几天。后来,知道了班级里面学号的排序方法,才明白自己是考分最低的天津人,于是更加郁闷,从此绝口不提成绩。
有人带了象棋,于是就开始下象棋;有人带了扑克,于是就开始打扑克——不过各地扑克的规矩都不一样,等到规矩统一了,寝室也统一了。算是一家人了。
大一的时候还保持着高中的良好品行。从来不逃课,偶尔迟到,还觉得很罪过。作业也不抄,即便拿着别人的本子,也只是参考,偶尔抄袭,还要把过程改的面目全非,看不出一点抄的痕迹。
98年的狮子座流星雨,是我大一时代的一件盛事,从高三的时候就开始盼了,进大学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一张预报那场流星雨的剪报。流星雨那天晚上,一大堆人下楼的时候,阿姨不让出去,说综合办公室有通知,不准开门,说完就继续睡觉去了,不顾弟兄们的鬼哭狼嚎——学校的不解风情,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现的吧?于是,我挤到门口掏出钥匙在那帮哥们的敬意(还是惊异?)的眼光中开了门,还一再提醒哥们不许说是我开的,然后大家像越狱成功的罪犯一哄而出。——我的自行车钥匙能开寝室铁门,这是我早就发现的。
女生寝室那边铁栅栏那里也挤满了人,用妒嫉的目光看着我们觉得很不公平。别说我没钥匙帮他们(没错,是他们不是她们,因为那时候三单元有男生也有女生)开门,即使有,我也不能啊,否则,万一女生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别说刑侦队来找我,就算综办老师来找我,我也会一辈子被指指点点的——毕竟我拥有全套犯罪工具啊!
那群越狱的罪犯惊动了综办的人,于是公平起见所有的人都被放出来了。
那天晚上有的人声称自己看到了n颗流星(n为自然数,而且小于10),反正我是一颗都没看到。我们在操场上点了一堆堆篝火,身上裹着被子,感觉就是狂欢节,流星雨这时候只是狂欢的借口罢了。校卫队的人拎着灭火器,朝一堆堆篝火喷去——学校的不知趣又一次的体现。灭火器都用完了,篝火还是没灭——我们浇过煤油了,哪有这么容易被灭!
狂欢了一个晚上,我们第二天居然还去上课了,基本上没人逃课,只不过课堂上大家都在呼呼。
大一的时候,精力极其旺盛,在不逃课的前提下还居然能积极的参加各种活动,加入了x个学生组织(我的x3)。具体干了什么印象很模糊,只记得开过若干次会议,发过若干次传单,搬过若干次东西,写过若干次没被批准的计划,被从上铺叫下来接过几个通知的电话而已。现在还在纳闷的是,那时候做这些无聊事情的时候居然还甘之如饴。
大一的时候不得不提的就是大家都是整人专家——我应该算是专家里面的诺贝尔了吧?那时候干的坏事很多,带着鬼怪面具敲人家寝室的门,通常开门后都能听到一声尖叫。和我睡一张床的老猪,也干了一次,只不过他运气比较逊,开门后除了尖叫之外,还伸出一只拳头,老猪的下巴痛了好久,后来才知道那人是个山东大汉。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自己下巴没有老猪那么坚固,好歹人家老猪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了。于是改变作战方案,用寝室里的晾衣服铁丝拴着面具,从窗口放下去,楼下的窗口晃来晃去,一会儿也能传出尖叫。
愚人节那天,我整的人应该是最多的吧?愚人夜(圣诞前一夜叫圣诞夜,过年前一夜叫大年夜,所以愚人节前一夜应该叫愚人夜)我把三楼和四楼的楼梯口那四个寝室的门牌,换了一下,用双面胶粘上。那时候楼层之间看不出什么区别,基本上大家都是靠楼梯口那个寝室是307还是407来判断这是三楼和四楼的。愚人节的盛典,就这样发生了,三楼四楼五楼都是走错楼层的可怜的革命群众。而且,按照中国人的心理特点,一般吃了亏不肯告诉别人,想让别人也上当,这样自己心理平衡一点。于是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继续上当。而且这件事情带来很强的后续效应。有的人记性不太好,走错一次以后还会继续走错。再后来,学校发现了门牌被换掉,派人把门牌换回来了。习惯了407在三楼的同志们又走错了。
就这样,吵吵闹闹,认认真真的大一新生进了大二。大一下学期我微积分不及格,伤心了好久,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二刚开始先要短学期计算机实习,带我们的老师——那个中年老头,老在偶们班最pp的mm身边转悠。偶问他问题,他总是叫我先看书。于是mm很快就做完了。偶等老师不在的时候,把ppmm的程序盗版了过来。然后又加了改进,偶的界面做的极其漂亮,跟mm的比起来绝对是win xp和win95的差别!结果打分的时候,偶得了一个圈,表示良;瞄了一眼点名册,mm是五角星,表示优。于是开始明白大学里的分数是不公平的。——也终于为微积分不及格找到了个借口。
原来的三个学生组织,退掉了两个。在唯一那个社团里,把发传单、搬桌子这些懒得干的事情都一并交给了大一新生。看着他们乐颠颠的做,仿佛看到了一年前自己的影子。
大二的时候,和别的寝室的人开始变得很熟,其很重要的原因是出于对盗版光盘的共享。
大二的时候,开始逃课,逃课的时候,还要让同学帮忙代点名——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偶尔同学不肯,冒着被抓到的危险,逃掉,结果真的被抓,还要担惊受怕好几天,想老师会不会因为这个而关我?
作业根本不会做,开始很勇敢的抄袭。因为一点不懂,所以抄的时候,都是原封不动的,跟hd…copy一样。
大二住公寓,三个人合买了台电脑,拼命玩游戏,学习一点没动。
大二上学期快考试的时候,觉得不行了,整天玩电脑,考试怎么办?于是,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就把电脑搬到了创造学会办公室去了。说还寝室一个清静的学习环境。结果…我整天泡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玩电脑的感觉就是好啊!其他两个人都在寝室学习。最要命的是寝室里晚上熄灯的,办公室里通宵供电的,于是就抱着被子每天在办公室通宵。在完成了轩辕剑和绝代双骄两个游戏之后,我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之后——我挂了——好多不及格啊!
不过这么多不及格,那时候却一点都不担心——不就是重修吗?还想,那时候重修一门微积分就怕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