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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怎么这么多?把枪给我!”徐曼侬见他这般不爽快,立即恼羞成怒起来,朝友然伸出手去。
“曼侬!”乔墨轩的心脏突突地跳着,再次相见,徐曼侬变得如此陌生。
友然已经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伸手从腰间摸出乌黑锃亮的枪来,轻轻放在了徐曼侬手心之中。
徐曼侬立即抓过枪,手指勾在护套中,惬意地甩了两圈,这才慎重地举起来,“喀嗒”一声推动子弹上膛,她将枪口笔直对准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保安。
那人的嘴巴还没合拢,手中的电棒已经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脸色苍白地看向友然:“黄先生,黄先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友然却转过脸去,当什么也没看见。
“你,把衣服掉下来!”徐曼侬朝那人怒吼了一声。那人一个激灵,两手哆嗦着赶紧解衬衣的扣子,徐曼侬见他脱了衣服,便转头对乔墨轩柔声说:“乔大哥,委屈你先穿一下他的衣服吧!”
“曼侬,先不要管我!”乔墨轩两手托着郑郁,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来拉她了,他脸上憋得通红,恳求般地对她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郑郁现在急需送医院才行!”
“乔大哥,就两个月,你能再等我两个月吗?”徐曼侬眼望着他,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
“什么两个月?”乔墨轩一头雾水,但不管是什么东西,他的任务就是把她找回来,现在都已经这么大的变数了,哪里还能再等两个月!“不行,我不答应!现在就跟我离开这里!”
“不,乔大哥!”徐曼侬却拗了起来,手枪对着面前的人群转了一圈。每当枪口对准那些人时,每个人都害怕地闭起了眼睛。她今日在赵起那里受的气还没地方发,这里居然这么多人围殴她的心上人,真令她气上加气!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这群仗势欺人的混蛋,我就觉得对不起乔大哥你请我吃的肯德基!你,给我乔大哥跪下磕头道歉!”徐曼侬重新用枪指着当先那人,抬腿一脚踹在那人的膝盖处。那人受此一吓,竟身不由己地扑通跪了下去。
“叫你道歉,你哑巴啦!”徐曼侬抬腿又是一脚,然后俯身拾了那根电棒,左手握枪,右手握棒在手,照着那人的背上猛地敲了下去,嘴里还不住地怒骂道:“混蛋!无赖!瘪三!我叫你欺负我! 我叫你欺负我乔大哥!”
“我道歉!我道歉!是我错了!我错了!”那人杀猪般地嚎叫着,一边躲避着徐曼侬的电棒,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按理说,看到有人替他出气,帮他讨回公道,乔墨轩应该感到欣慰高兴才是。但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分明感觉到徐曼侬身上带着别样的怨气,好像是受了许多委屈却又无处发泄一般。这两个月来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为什么她前后判若两人?她受委屈的时候,他却不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安慰她,而她却在看到他被人欺负后挺身而出,说什么也要替他出气。在这一刻,乔墨轩鼻中也是一酸,心里却暖暖的,好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互诉衷肠,誓言不分开。
那边,徐曼侬打得累了,左手握枪右手持棒,威胁着其他人也都给乔墨轩跪了下来,并且左右开弓地边扇自己耳巴子边向乔墨轩道歉忏悔。
徐曼侬这下终于满意了,把电棒扔下,枪交右手,在一群人脸上又晃了一圈,然后转身对友然说:“麻烦你用车送我们去一下医院!”
“我已经打电话给医院了,救护车应该停在小区门口了。”友然说完,向她伸出手去,淡然说道:“现在把枪还给我吧!”
“对不起,我要和乔大哥一起走!”徐曼侬举枪指着黄友然,一边往后退步一边示意乔墨轩说:“乔大哥,我们走!”
乔墨轩点头应了,背着郑郁转身就走。徐曼侬喝令所有人不许动,弯腰将那人脱下来的衬衣捞在了手中,且退且行往小区门口方向跑去。
谁把她脱得光溜溜的?(一)
刚出小区小门,便听到“呜啦呜啦”的声音传来。转眼间,一辆白色车身漆着蓝色条纹的救护车向他们开了过来。
徐曼侬看没人追上来,于是收起了枪,帮忙将郑郁从乔墨轩身上放下来,乔墨轩趁机把徐曼侬手上的衬衣先胡乱穿上。
乔墨轩心中有许多疑问要问徐曼侬,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曼侬吃力地抱着郑郁,虽然也有好多话要讲,但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时。
救护车停下后,后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好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也有护士护工,几人驾轻就熟地放下了担架,帮着徐曼侬将郑郁放在了担架上,这才重新推入车中,徐曼侬和乔墨轩也跟着上了车。
接着是一连串的检查和急救工作。
“乔大哥,你也受了伤,让他们帮你看看吧!”徐曼侬和乔墨轩分坐两边,这时便看向乔墨轩说道。
“我还好,等到医院再说吧!”乔墨轩靠在车壁上,刚才剧烈的对抗和奔跑几乎将他所有体力透支,他现在只想好好喘息一番。
“先生,你有脱水现象,先喝杯水吧!”一位护士好心地递过来一杯水给乔墨轩。乔墨轩向她道了谢,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又递到徐曼侬面前:“曼侬,你也口渴了吧,你先喝吧!”
“乔大哥你喝吧,我让她再给我倒一杯好了!”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曼侬还真觉得自己喉咙里干燥得快要冒出火来。
那位护士果然善解人意,很快又为徐曼侬送来了一杯水。徐曼侬笑着向她道了谢,伸手接杯子的时候,无意中瞟到护士的工作牌上有“沧海医院”的字样。她心想怎么会这么巧,不过也没放在心上,就着杯子,将里面的清水一饮而尽。
在以后的很多个日子里,每当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她都要悔恨自责一番。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以为她已经胜券在握,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中,岂料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她自以为是罢了。
敌人永远那么强大,而她无论怎么反抗挣扎,都如蚍蜉撼大树一般,渺小而又可笑,既傻且天真。
徐曼侬睡了一个香甜沉稳的梦。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舒服地睡觉了。因为高密度的训练,她总是处于睡眠饥饿的状态。每当她香梦沉酣时,闹钟总是不识时务地响起,生生将她的美梦惊醒。
这一次,再也没有闹钟,也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她似乎能感觉到,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直一直睡下去。
可是,不行呀,她刚刚才见到乔墨轩,她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等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再睡个三天三夜也不迟呀!
还有,她什么时候睡去的?在哪里睡的?她明明和乔墨轩还坐在救护车里,难道她在车上睡着了?
心里想着,眼睛却猛地睁开了。
睁开眼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粉红色的墙壁,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叮当作响的珠帘……这不是赵起的家吗?她几时又跑回这个鬼地方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徐曼侬立即坐直了身子。但,下一秒她发现了更加令人惊悚的事件,那就是,她身上居然一丝不挂!
“啊!”徐曼侬失声尖叫起来,欲哭无泪到快要抓狂。是谁,谁脱了她的衣服?难道是赵起?赵起,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谁把她脱得光溜溜的?(二)
“呼啦”一声,门被打开,一个人旋风般冲了进来。徐曼侬再度尖叫一声,赶紧用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横眉怒目看向来人。
“姓赵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徐曼侬脸上已经红得媲美艳阳,羞愤难当地向赵起怒吼起来:“你明明答应了让我走,为什么又把我抓回来?”
“我是答应了让你走啊,”赵起漠视她的怒容,气定神闲地在床边坐下来,慢条斯理地说:“可是,你不是自愿留下来的么?”
“放屁!我什么时候自愿留下来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曼侬气不打一处来,跟着就出口成脏了。
赵起皱了皱眉,虽然不反感她的张牙舞爪,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女生优雅淑女一点。
“你重新要回了你的枪,不是吗?”他解释说道:“那不就意味着,你要重新为我效力吗?”
“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是暂时借用一下,早晚要还你的。”徐曼侬脸上现出一抹嘲弄的神色,鄙夷地说道:“你每次请我都只能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吗?居然在水里放迷药!原来你都跟医院里的人串通好了的。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把我的每一步都计算得如此精准。是不是不管我往哪里走,都有你埋伏好的陷阱?像上次在山庄里的书房里就是——那天晚上是你吧?”
“不是我计算精准,是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