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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萨萨立马没在搅和,拿筷子夹起了烤鱼片,吃了,末了还笑眯眯地说,“好吃。”
蒋萨萨那边的危机暂时解除,梁馨这边的却不太可能解除了。
热气腾腾的餐桌上,各有各的心思,明明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偏就像是上面覆了一层砒霜一样,没几个人动筷子,也就百毒不侵的梁小昕在那埋头啃鸡块。
高承爵真的转性了?怎么可能!二三十年养得那脾气,怎么可能在一个星期内就转了?
但他有了微妙的变化却是真的,他被关了一个星期,想通了一些事。比如他想通他应该不在表面上暴躁,在暗地里办事儿才是明智的!他以前不也是哄得梁馨挺开心的?
李宗吾先生都说了,做人得要能够熟
练的运用厚黑学不是?厚黑学,所谓脸皮要厚如城墙,心要黑如煤炭。
高承爵明面上跟陈默和钟宁清闲聊的时候,那双金贵又修长的手啊,就铁道游击队般暗地里顺着梁馨的腿摸了过去。而且吧,这美食广场还好巧不巧的,桌上都铺了布。垂下的那布帘啊,就正好挡住了高承爵那不老实的手了。
就合着这美食广场好像都是跟高承爵一伙儿的,你说愁人不愁人。
高承爵在梁馨的腿上摸摸搜搜的,就觉着特别软,令他心神荡漾,动作也没个克制,摸着摸着,就往梁馨两腿中间稍鼓起的地方摸过去了。
梁馨的身体早就僵了,自从高承爵坐在她旁边开始,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心跳的频率快到似乎要跳出了嗓子眼,祈祷高承爵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可是他的手还是摸了过来。
梁馨后背处冷汗涔涔,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些发抖,她想现在就站起来离开,但她不敢,那样太明显了。她怕钟宁清会感觉到什么,就在底下较着劲儿的去推高承爵,一手给小家伙夹菜,一手在底下拼命地挡着他。
梁馨垂着脸,眼睛红了,甚至都要哭了。
回国时,她就想,一定要坚强些,要反抗,不然她不就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了吗?
可高承爵却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高承爵那手也灵活,更甚的是,居然悄无声息地就将梁馨牛仔裤的拉链拉了开。在她的羊绒裤上,就那个私|密一些的位置,磨啊磨,揉啊揉,捏啊捏。高承爵摸着那柔软的位置,灵活的滑来滑去,都快和电车痴汉一个级别了,可偏生他面上还对桌上的几人特别绅士有礼,问陈默和钟宁清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把人的注意力全转移到闲聊上了。
知道人面兽心什么的吗?说的一准就是他这一号人。
这时,梁小昕突然拽了拽梁馨的胳膊,趴在她耳边问她,“妈妈,大姨说那个阿姨离婚了是吗?我记着呢,爸爸之前的老婆就是她吧?那妈妈,爸爸没有老婆了,为什么还不来看小昕?”说着,小家伙又开始眼巴巴的了,眼睛有了变湿的趋势,抓着梁馨的脖子不放手,“妈妈,你就不能再带我去见一次爸爸吗?”
而梁馨呢,她本就对高承爵充满了恐惧,身体绷得又紧又僵硬。而小家伙再一问黎邵辰,她就变得更不知所措了,冷汗渗透了整个后背,就连那饱满的额头,都开始渗出了汗珠,眼前发晕,想吐。
钟宁清发现了梁馨的反常,偏头问她,“大馨,你没事儿吧?”
“啊,
没,我没事。”梁馨的头低得更低了。
高承爵突然也转了过来,轻声问她,“怎么了?”
高承爵那声音虽是温和,可对梁馨却无疑是个催化剂。梁馨再控制不住恶心的那劲股儿,双手挡住高承爵那手,速度拉上裤链,就惊慌地冲了出去。
接着可就热闹了。
钟宁清拿起桌上的水,站起来说,“大馨最近肠胃不好,我去看看她。”
钟宁清刚走,蒋萨萨又站了起来,“我跟着去看看,他进不了女厕,帮不上忙。陈默,你帮忙看一下小昕。小昕,听姨夫的话啊。”
蒋萨萨急急忙忙地走了,高郡的电话又跟机关枪似的急迫地响了,也站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
得嘞,一行人差不多都走光,桌上就剩下高承爵和陈默两个大人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因为高家老爷子当年的风流事儿,就这么的被串到了一起。
但说来也怪,俩人长得还真没什么相像的地方,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还就真像。俩人占着一个八人位的桌子,那气势,真绝了,桌上都不用挂上那四字条幅,旁人就已经明了——生人勿靠。
陈默放下了筷子,瞥了眼高承爵,淡声问道,“你知道了?”
高承爵也放下了筷子,但只是平静地反问,“我知道什么了?”
陈默不发一语的打量着高承爵,高承爵就泰然自若的让他打量。好半晌,陈默偏过了头,叫小家伙,“小昕过来,到姨夫这坐。”开始忽略高承爵。
依然纠结爸爸的梁小昕,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小跑两步跑到了陈默旁边,皱着小脸,仰头问他,“姨夫姨夫,刚刚那个阿姨,是我爸爸的老婆吧?你知道我爸爸在哪吗?”
陈默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点笑意,将小家伙抱坐在了腿上,“想爸爸了?”
小家伙大力的点头,“想!”随机脑袋又耷拉了下来,“可妈妈说爸爸在国外,回不来,可爸爸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打给小昕呢?大姨明明说过爸爸是喜欢小昕的啊……”
“小昕乖,听姨夫说,”陈默突然捧着小家伙的脑袋,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接着就见小家伙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乐得叫一个清脆,灿烂。
高承爵的耳朵多好使啊,可偏生就没听清陈默在小孩耳边说的是什么,但他看见陈默揉小孩脑袋的时候,揉得特别轻柔。
高承爵看出陈默喜欢小孩了,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突然道,“这么喜欢小孩,怎么不和蒋萨萨生一个?
还是你们俩谁做了坏事儿,遭了报应,生不出来?
但我看蒋萨萨那个女人还不错,所以,是你不生?”
“说话不留口德,总会遭报应的,”陈默的脸色不变,但声音沉了下来,头也不抬的道,“既然知道了,就别装了。想做什么?”
高承爵虽然被陈默拿话噎了,但他反而笑得开怀了,“我想做什么?想做什么的人,可不是我。”
洗手间里,蒋萨萨刚追过来,就看见钟宁清几步跟进了女厕所,接着出来的女人,都是尖叫着冲出来的。得,她不用进去掺和了,就在外面看门好了。
里面梁馨吐得那样子,让人都感觉快要肝肠尽断了,可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的干呕,钟宁清心疼的拍着她后背。
“喝点水。”钟宁清将水递给她,担心的问,“要不我去给你买些药吧?”
梁馨那股反胃的劲儿终于变弱了的时候,已经五分钟过去了。漱了口,虚弱的说,“不用麻烦的,宁清哥。”
“叫我宁清,总是记不住呢?”钟宁清笑着说,一边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钟宁清的肩膀很宽,梁馨靠在他肩上舒服了一些。
“两天没难受了,怎么今天又不舒服了?”
梁馨摇摇头,轻道,“可能今天商场人太多了吧。”
只是梁馨低估了钟宁清,他是离她最近的人,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高承爵那个小动作。自己的老婆就在他面前,被别人霸占,如何不气愤?她还反反复复地撒谎?
在梁馨说“我差不多好了,出去吧”的时候,钟宁清突然将她压在了门板子上,低头吻了上去,再也不是那个斯文的人。
钟宁清的吻毫无章法,梁馨心下一惊,就想推开他。他一定是知道了!
可钟宁清的吻特别热烈,更紧紧地压着她,最后不知道是谁咬了谁,有了血腥味,才终于分开。
梁馨缩着肩膀,浑身都在发抖,钟宁清看着梁馨嘴边的血,身体猛地一震,“大馨,我不是故意的……”
两人再出洗手间的时候,梁馨和钟宁清一前一后,脸色都不太好,梁馨走得很慢,钟宁清就一直在她身后跟着,目光一直垂落在她瑟缩着的肩膀上,担心的想着事儿。
蒋萨萨身后已经站了好几个排队要上厕所的人了,见他俩出来,赶紧挥了挥手,“你们进去吧。”但刚说完,就见到梁馨的状态非常不好,急急地走了过去,“大馨,你还好吗?”
梁馨嘘笑了一下,“还好。”
钟宁清在后面轻
声说,“不然一会儿你先和姐夫去玩吧?我带大馨和小昕回去。”
梁馨这状态,蒋萨萨多少猜到了高承爵肯定是又做了什么,赶紧点了头,“行,要不饭菜打包也行,你们三口先回去。”
几人再回去的时候,钟宁清自动坐到了高承爵旁边,隔开了他和梁馨。
而蒋萨萨找了圈高郡,发现她似乎走了,几步走到陈默边上坐下,问他,“她呢?”
“在接电话。”
蒋萨萨“啊”了一声,语气小声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