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问题”?这也叫“没问题”?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等哪天他心情好了再跟他讨论一下“没问题”的含义吧。现在……他悄悄地退至安全位置,与已站在那明哲保身的三人窃窃私语:“谁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
阿瑟耸耸肩,表示一无所知。弗兰克推了推金边眼镜,缓缓地道:“或许,与我们听到的绯闻有关。”
凯瑟琳脸色明显暗了下来。
“会不会是应被人强吻了?”阿瑟感兴趣地猜测。
“强吻?不是说他突然吻的那女孩吗?”
“你傻吗?就应那种拽得要死的个性,哪个女孩入得了他的眼?”连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凯瑟琳都不屑一顾了,那个天之骄子被宠得让人牙痒痒。虽然他们也是将他宠坏的一分子,但有什么办法,那种十三岁就考进哈佛,又马上领导一群高材生创办HYK的超级天才若不被供的好好的,一个不爽他大少爷跑去当恐怖组织的头头都有可能,阿瑟无力地想到。
“他确实被宠坏了。”乔敏捷地一偏头,从他耳边飞过的一本书打在门板上。
“唉!真希望有人治得了他。”上帝,救救可怜的羔羊吧。他难道要时时活在不定时炸弹的威胁下吗?
这时,外面有人敲了两下门。
四人面面相觑,“这时候是谁?”阿瑟将门开了一条小缝,只见一个戴着黑框大眼镜,穿着一身宽大休闲服的女子站在门外,脸上浮着有些伤脑筋的表情。
是不是在哪见过?由于花月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所以即使是记忆力超强的阿瑟也产生了一丝困惑。
“你好。”阿瑟带着职业微笑出了学生会室,顺手关了门。家丑不可外扬。
“你好。”花月回以淡淡一笑,“请问应?罗斯特在吗?”那个怪小孩,用两个姓组成他的名字。
又是一个爱慕者。阿瑟用的是肯定句。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的。
看着阿瑟脸上浮现的了然表情,花月便知道他误会了。
“那个……”
“一定要找应吗?若不嫌弃的话,我们一起去喝杯咖啡怎么样?”虽没有应迷死人的俊美,但他好歹也是学校的第二美男子。
花月挑了挑眉。他应该是HYK的对外发言人阿瑟吧?虽然也想跟他聊聊,但不是今天。那小孩十有八九在闹脾气。她挑起的只好她来承担了,|Qī…shū…ωǎng|以免殃及池鱼。
“我很荣幸,但可否改个时间?我今天来见应有点匆忙。”在忙成一团的工作室中悄悄离席,只因要安抚那坏小孩的坏脾气。
“可是,小姐,应现在确实不方便见你。”阿瑟见她的反应不像那些花痴少女,便有些为难地道。
不会已经开始了吧?花月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阿瑟不明就已地问。
“我没事。谢谢你。”花月尴尬一笑。
“那么……”
“虽然可能让你很为难,但还是想请你让我见他一面。我确实很想见到他,忘了自我介绍,Flower Moon,应?罗斯特的……旧识。”怕说是他的女友阿瑟也不会相信。
Flower Moon?当今服装界最年轻的设计师?等等!刚才播的新闻是……莫非,应发脾气与她有关?难道,昨天的那则绯闻也是……
虽有了线索,但阿瑟越想越混乱。Flower Moon跟应有什么关系?
花月奇怪地看着阿瑟多变的表情,“Excuse me?”
"哦!"阿瑟回过神,尴尬地冲她一笑,“对不起,Moon小姐,我失礼了。既然是应的故人来访,我当然不能将你拒之门外,但请进去前做好心理准备。”
“谢谢你。冒昧问一句,应……他今天没看过新闻吧?”
阿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白牙一笑,“他看了,就在刚才。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花月轻叹一口气,就是更难伺候了而已。
“请进。”阿瑟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年纪轻轻的名人,跟应之间有些特殊的瓜葛。
花月轻一颔首,进了学生会。
第十七章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没想到这没长进的小孩还是这样。花月无奈。
站在一旁的三人打量着进来的奇怪女子,怎么看到这种情况她还一脸淡然,像是一见过很多次了。等等,她是谁?阿瑟怎么让她进来了?
“你是谁?”凯瑟琳抢先一步发问。不知怎地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HYK公关部美丽部长凯瑟琳。花月轻笑着对她道:“初次见面,我叫Flower Moon,应的旧识。”
Flower Moon?众人马上闪过刚才那条大家都以为不重要的新闻。凯瑟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乔和弗兰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请问,应在吗?”花月环顾四周,没见到自己想见的身影。
“他似乎想冷静一下头脑,跑到盥洗室去了。”像是回应乔的话,盥洗室里传来玻璃砸碎的巨响,乔无奈地一耸肩,“很明显没成功。”
应无御甩着湿淋淋的头发,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应,你有客人。”跟着进来的阿瑟对他道。
“叫他……是谁?”应无御猛地一转头,果然……他质问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花月。
见气氛有些奇怪,阿瑟开口道:“Moon小姐说是你的旧识,找你有点急事。”
应无御重重“哼”了一声,将身体甩进皮椅里,脸上净是小孩赌气似的表情。
从未见过应无御那种表情的四人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那个成天一脸高深莫测的应竟然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
还要她哄呢!花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淡淡地用中文道:“头发那么湿会感冒。”
“你还有空管我感不感冒?你的康学长、小天王、执行总监不是都忙不过来了吗?”大醋桶醋味全开。
即使听不懂中文,他们也看得懂应无御那抱怨的妒夫表情。“弗兰克,你学过中文吧,快,快翻译。”乔使劲摇晃着弗兰克,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酸味四溢的应无御。
“他说……”弗兰克大致翻译了一遍。
“这不是典型的男朋友吃醋的话吗?”阿瑟呆住了,然后她不相信地道:“弗兰克,你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
弗兰克瞟了他一眼。
“坏小孩不相信我?”花月慢斯条理地走向应无御。
坏小孩?一向冷静的弗兰克瞪大了眼睛。阿瑟催他翻译,他不确定地将花月的话翻译成英文,立刻引来乔的怪叫:“坏……小孩?她叫的是应吗?他是小孩我们还被他这么压榨?弗兰克,你没学好中文吧?”
弗兰克又是一眼。
凯瑟琳则因为她的昵称沉了脸色。
“哪个男的接近你我都不准!”应无御任性地叫道,“说什么该死的康明是你的亲密男友,什么该死的小天王是你的专属模特,什么该死的总监又对你一见钟情,他们当我应无御是什么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叫他们去死!”
这小孩……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花月受不了地红了脸颊。
那个表情、那个语调……乔和阿瑟一人一边地摇着弗兰克,“快、快翻译。”
“等等、等等,我要确定一下我的中文水平。”精通几国语言的弗兰克第一次对自己所听到的外国语产生了不确定感。
“你的中文就像你的母语一样好。”凯瑟琳冷冷地道。
“是……是吗?那我翻译了。”弗兰克底气不足,“应说……”
“什么!”应竟说Flower Moon是他一个人的?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可能吗?那拽小子会对一个女孩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吗?
“弗兰克,或许你的中文很好,但我可以保证你刚才产生了幻听。”
“那……那种情况你怎么解释?”弗兰克手一指,众人顺着他的手望去,差点眼珠都掉了。
那个大胆的女孩竟在摸……不,准确地说是在掐应的脸,带着微微责备的表情说了一句话。
而应……那个讨厌人碰触他的应竟没有嫌恶地推开她,反而孩子气地撇了撇嘴,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摩挲。
阿瑟干笑了两声,“那个女孩……是不是说不要动,再动就把你杀掉?”
“她说‘我怎么沾上你这个大醋桶。’”弗兰克越说越虚弱。
再也忍不住的乔大声叫道:“应,为了不让我惊吓过度而死,,我强烈要求知道Flower Moon是你的什么人。”
刚刚收了一点戾气的应无御又冷眼犀利地射向他,“是我什么人?乔,你上辈子是笨死的吗?”
一旦应无御用这种似乎刚从南极传来百分百纯度的冷洌声音说话时,就代表有人要难过了。
乔暗自叫糟,阿瑟也见情况不妙,正要打圆场,却发现有人先一步说话了,“坏小孩,不可以这么没礼貌。”花月警告性地掐了掐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