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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在她身后爽朗地笑起来,仿佛非洲大草原上穿透一切的骄阳。
秦菲菲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才飞快地奔出门去开着车走了。
等她一走,秦凤就收敛了笑意,眯着眼目露阴狠。
“秦菲菲……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她喃喃自语,转身上了楼,到了秦菲菲的房间门口。手一伸,袖子里滑出来一根铁丝,她拨弄几下,门就开了。
她走进秦思蓉过的房间,左右环视一圈,在她的床边坐下来,看着那个不久前自己才交给秦菲菲的盒子。
“没见识的女人。”她喃喃自语,目光扫过那些暧昧不明的薄纱,扫过那堆了一地的礼服,最后落在桌面上。
那里有段雅彤和秦思蓉两个人相互挽着,对着镜头微笑的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她眼中闪过莫名的光,渐渐变成忿恨,平静的眸子里隐藏着深深的疯狂。
“段雅彤……我受了那么多苦,不一一还给你,怎么能让我安心……”她低下头去,良久,抬起头,笑容灿烂,眼神平静无波。
然后,她随手将秦菲菲床上的那个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钻石调了包。
“你也就配带带这种货色。”
。
秦思蓉站在楼上的窗户边,看着秦菲菲挽着叶还真的手喜笑颜开地走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叶还真最近闲得有些过分。
那两个人进了门看不到身影之后,她从高高的窗台前离开,被捏住的窗帘旖旎地落回原地。
“阿莫,你说,我会成功吗?”
站在她身后的阿莫平静地回答:“会。”秦思蓉微笑起来:“真好,你这样说。虽然我还是觉得,你是在安慰我。”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蜷起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
“晚餐时间快到了,你现在应该起来换衣服去餐厅。”阿莫安静了片刻,提醒她。
秦思蓉苦闷地皱眉:“真不想去。每次看到那些人就有种将餐刀丢到他们脸上的冲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不值得,我应该早就丢过去了。”
阿莫不回答,只是上前一步,再一次用身体的姿势提醒她,时间快到了。
秦思蓉叹息一身,终于站起来去换衣服。
她走进餐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只剩她一个。
虽然叶还真的目光十分隐蔽,但是,她依旧感觉到他那种炙热的目光,仿佛探照灯一样掠过自己的身体。
充满侵略与欲望。
不快地皱眉,她向秦天和段雅彤道歉,为自己的来迟。
段雅彤面色十分不善地说没关系,生硬地让她坐下来。秦菲菲在一旁只顾着与叶还真交谈,情意绵绵地抛着媚眼。
秦思蓉坐下来,一眼扫过去,敏锐地发现,秦天十分焦躁。
与之相对的,是十分冷静却仿佛浑身带刺的秦凤。
第 25 章
这一顿饭秦思蓉一直都吃得很沉默。她看着饭桌上话中有话,心虚焦躁的秦天,和不紧不慢层层推进的秦凤,有种见到了几年后的秦菲菲和自己的错觉。
不,一定不会是那样。她摇摇头,将这种莫名的想法甩开。
段雅彤比较沉默,间或在秦天和秦凤中间插两句话,笑语盈盈的,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至于秦菲菲,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父母和姑姑之间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对着秦凤大加讨好,拐弯抹角地问着秦凤手里还有多少钻石。
于是,冷落了叶还真。
秦思蓉感受着落在身上的,仿佛探照灯一样炙热的目光,面色如常地将羊肝送进口中。
终于吃完正餐,有人上来讲盘子都撤了下去,送上小小的一碗红豆羹。
秦思蓉面色恹恹地推开碗,表达了自己拒绝的意思。
叶还真则是心不在焉地偷眼看着秦思蓉吃了个干净。
一下桌子,秦思蓉就跑远了,让想要借着机会和她说两句话的叶还真连出声叫住她都来不及。如果是以前,秦菲菲早就不满地上来扭叶还真了,今天她全身心地都扑在秦凤身上,倒是没有对叶还真说什么。
他提出告辞,秦天笑呵呵地挽留他:“时间还早,还真你要是有时间,就多坐坐。要是我让你走了,只怕菲菲要怪罪我。”
秦凤的眼睛扫过叶还真,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觉得那目光冷淡得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她笑道:“这是侄女的心上人?”
秦菲菲故作娇羞地叫起来:“姑姑!”秦凤大笑,秦天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段雅彤冷眼旁观着,此时觉得实在是不愿意再继续待下去,站起来说自己头疼,先行离开。
秦凤殷切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病,要是病了一定要去看医生:“否则,要是因为这个死了,就太可惜了。”她说。
段雅彤被气得发抖,最后强压下了怒火,暴怒地离开。
秦天等到她走远,才等于秦凤说:“凤儿,你太过分了。她是你大嫂,怎么可以那么咒她?”
秦凤不说话,秦菲菲看着气氛不对,连忙上来打圆场。叶还真也插嘴加入话题,没有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
。
叶还真晚上还是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脸色有一点青白。
半夜的时候,秦思蓉被一阵喧闹惊醒,在床上迷茫地睁开眼:“阿莫,什么时间了?”
仿佛万能执事一般的阿莫从阴影中显出身形来:“十二点过三分。”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她接着问,有些懒散地坐起来。阿莫一声轻笑:“你知道原因的,晚饭。”
秦思蓉想起晚上的羊肝和红豆,了然地笑了笑。她又躺回去,对阿莫说:“我应该过去吗?”阿莫点头称是,已经快人一步地将衣物和面具放到了她床边。
她叹息一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全然没有避讳阿莫。
阿莫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就那样等着她穿好衣服,又扣上面具,跟在她身后提醒一句:“请注意安全。”然后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黑暗中。
秦思蓉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大宅。
此时,飙车前来的医生已经到了这里,不出意料的是薛家两父子。
薛飞白有些魂不守舍地跟在父亲身后,穿过虽然惊惶但是不显杂乱的人群去秦天的卧室。
薛穆瞪他一眼,打发他去秦菲菲那边——今天晚上,出事的不仅仅是秦天,还有秦菲菲。
秦思蓉在门口低低地唤:“薛伯伯。”
薛穆脸上立刻露出温和的笑:“思蓉丫头,你没事就好。放心,我过去检查检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思蓉点头,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秦天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半身,露出棕色格子的睡衣来。他的脸色有一丝青黑,皱着眉按着肚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
薛穆询问了发病的状况,然后又检查一下,最后皱着眉:“能够让我看一看今天晚上的菜单吗?”
一旁的段雅彤挑眉,让人过去将自己拟定的菜单取来。
薛穆翻了一下,立刻苦笑:“没有人告诉过你们,羊肝不能和红豆一起吃吗?会中毒。”
秦思蓉低下头去,段雅彤则是惊诧地飞速瞥了她一眼,露出羞愧的神色:“是我的错。我没有认真看就定了这样的菜单。”
薛穆摆摆手:“没有关系,吃得不太多,只是会难受一阵子,过去就好了。”
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估计菲菲那边也是一样的,要是觉得难受,我可以给两颗药。”
秦天在床上声息低微地回答:“不用了。我还熬得过去。拜托老薛你去看看菲菲。”
“没关系,我已经让飞白过去了。”薛穆回答,在秦天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顺便帮你看看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秦天艰难地挤出感激的笑脸:“多谢你,老薛。”
。
秦思蓉和段雅彤退出房间,段雅彤关上门,转身就给了秦思蓉一巴掌,却不巧打在带了面具的那半边脸上,将面具扫了下去。
甩了甩被面具硌得生疼的手,她怒视着半面妩媚半面狰狞的秦思蓉:“你这个不安好心的白眼狼!”
秦思蓉面无表情地把目光从面具上缩回来,慢慢回答:“继母大人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你说我是白眼狼,我又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了?”
她直直地看着段雅彤,那张骇人的脸越发显得令人恐怖。
段雅彤看了她一眼,立刻避之不及地扭过头去:“你还狡辩!今天你根本就没有吃红豆羹,你根本就是知道的!”
“啊,原来是这个啊……”秦思蓉立刻做恍然大悟状,然后没什么诚意地回答:“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那一次我也是因为这个而中毒,结果你不是说我是苦肉计吗?”段雅彤咬牙切齿:“果然是这样的!”
秦思蓉走过去捏住那张面具慢条斯理地扣回自己脸上,曼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