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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吃完午饭就让阿忠开着车四处转,一下午也转了不少地方,舒言一看见流浪汉就下车去看,可走了那么多地方,看了那么多人,他们没一个是舒康。现在快到晚饭时间了,正是那些流浪汉出来活动的时候,这个时候让舒言回去,她是不怎么愿意的。
“你把电话拿给我,我给他说。”司机把电话递过她,舒言开口之前又缓了缓情绪。“齐贝川,我有一点事,要晚点回去。”
“有事?又想着跑?”他刻薄讥讽的声音。“或者去见见张宁坤,你们两个商量一下怎么弄死我。”
舒言皱皱眉。“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舒言腹诽。
“我没事,你,马上,立即,回家。”齐贝川冷硬的声音,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舒言莫名其妙的回去,回家便见秦阿姨拿着擦手的毛巾在客厅不断的朝楼上张望,舒言换了拖鞋进屋,秦阿姨直直的朝她走过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舒言问。
秦阿姨茫然。“我正想问你呢?回来就进了卧室,门被甩得砰砰响,我在这儿做了三年钟点工,还没见过齐先生发这样大的脾气呢?”
“阿修呢?问他没。”
“阿修今天不是没在吗?”
舒言直皱眉,上楼的时候升出些不安,又狠狠在心里骂了齐贝川一句,神经病,就不能消停一下。她推开卧室的门,一抬头就见一个枕头直直朝她飞来,砸中她之后落到地上。她有些茫然,视线跃过枕头看向齐贝川,却见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靠在上面,却是一脸的阴沉。“舍得回来了?和张宁坤商量出结果没有。”他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你在说什么?大白天的,你喝什么酒。”
“下午出去转了一下午,不是见张宁坤去了吗?”说着把酒杯放下,慢慢站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她,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说,你有没有背叛我。”他问。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些什么?”
“为了离开我,你还拿了什么和他交换。”他的视线上上下下的从她身上扫过。“陪他上床没?”
“你神经病。”舒言怒盯着他。“发什么疯。”她推开他。“你一边去,全是酒味,恶心死了。”
“恶心?”齐贝川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如此漂亮,那天她承诺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她,她的眼睛仿佛在说,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吧。
可是事实就是她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大耳光。
“你知道吗?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是做的采购,当时公司里的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有一个女人,很漂亮的一个女人,看上去单纯又温柔,完全无害的模样。可是后来她栽了一个大黑锅给我背,因为她要往上爬,所以连喜欢的人就可以踩在脚下,你知道吗,她说过喜欢我的,可是后来下手时却毫无手软。事情发生后她甚至还向我哭诉她的委屈,说她是如何如何不得已,戏演得好极了,我对她说,你应该改行做演员。”
“那一次爸爸就给我说,你要学会识人,分辩什么的人是能够相信的,什么的人是不能够相信的,你的分辩能力,甚至比你的战略眼光更为重要,因为一个公司就像一个国家,归根究底,治的是人……”
舒言仍然不明白。“你把话说明白一点,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嘴角没有扯开,十足的嘲讽味道,看了看她,又道:“乔舒言,第一次,第二次,我居然还会第三次相信你,其实笨的不是你,是我。”
舒言仍旧莫名其妙,只看着她。
他伸手去抚她的脸,可是突然眼一沉,手指蓦然收紧。“从今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他的视线愈来愈阴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舒言本能的挣扎,却没料到齐贝川的手环上她的腰,把她扛起来然后扔在床上,整个人随即压了上来。
他整个人很沉,舒言被扔得头晕,只觉得格外的不舒服。“你让开。”她推他。“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冷哼一声,手从衣服下摆往里探去,停在她的胸上,他的脸靠她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有没有那么一点留下来的想法,恩,一点,有没有?”
“你神经病。”舒言有些火了,伸脚踢他。“我为什么要留在这儿,这儿又不是我的家,你以为你有什么好,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男人,以为自己高高在上,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甚至生命……你说,你有把我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对待吗?你也不过是,把我当一个玩物而已。”
“就是这么想的?”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的。”舒言说得义正严辞,却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掺了冰的刀子。“你让开。”舒言推开他,从床上下来就往门边走,她的步子迈得很大,本能的感觉告诉她现在齐贝川很危险,他身上戾气越来越重,走迟了,她会像鱼一样被网住然后无路可逃。
“站住。”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舒言手已经握上了门把,她急急的转着,门开了,可他的动作更为迅速,咔嚓的一声响,他整个人把她压在门上。“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把她抓回来,一手摁在床上,随即撕开她的衣服。“看来你忘了一个问题,我说过,没有第三次,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呃……入V了,有点突然,今天会三更。
仍旧是评论满二十五字送分。
以上。
24
24、第二十四章 。。。
他压在她身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双眼睛恨不得能把她吞下去。舒言挣扎着推他;推不动,不禁觉得慌乱;盛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齐贝川;你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这个样子。”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喃声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看看;我就是在你身上存了希望,才会由着你一次又一次的耍我,其实我就不该这么将就你,你看,你在我身边,又翻不到天上去,我何必还要这样由着你,白白让我的感情被你践踏。”
舒言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又没有办法分辩。齐贝川已经在解她短袖的扣子,一颗一颗,最后不耐了,抓住两边,一扯。
布料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
天还没有黑,他的眼神有愤怒更有欲…望,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剥离了感情只剩下原始的冷漠,他看着她,仿佛在巡视一件货品。
舒言只觉得难堪,难堪极了,那层衣服仿佛是她的尊严,可是没了,他那样的眼神,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舒言哀哀的求他。“齐贝川,你放开我,我们谈谈。”
齐贝川摇头,拒绝得干脆。他压下来,咬她的脖子,他毫不留情,像是要毁了她似的。
这样的疼意只让舒言愈加觉得屈辱,又像是毫无反应能力的小羊羔,等待她的命运除了屠宰,便再也没有其它出路。舒言觉得自己的眼睛酸胀,喃喃的道:“齐贝川,你放开我,你尊重我一下,我不是妓…女。”
“哦。”他嘲讽的语气。“你难道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他知道什么地方是她的痛点,并往上戳得毫不留情。舒言咬着唇看他,她咬得重,似乎要把嘴唇咬破咬出血来。齐贝川松开她,整个人坐直,笑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舒言猛的坐起来,一巴掌朝他的脸挥去。“我不是妓…女。”
淡淡的指痕在齐贝川脸上留下,他没有还手,甚至情绪都没有一丝的起伏,只看着她。舒言的短袖和内衣都已经被脱掉了,此刻上半身是完□着的,她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愈发衬着那两团凝乳娇艳含香。齐贝川伸出一只手握住一侧乳…房,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你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舒言胸膛起伏得更剧烈,又一巴掌朝他脸挥去。“我说了,我不是妓…女。”
他再一次重复。“你不是马六送给我的吗?”
舒言眼里的泪水几乎在那一瞬间像洪水一样暴发了出来,可这次她的手才挥起就被齐贝川的握在了空中,他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嘴角压紧,另一手以同样的力度朝她的扇去。“现在我开始讨厌‘三’这个数了。”他阴沉的声音。“还有,你是马六送给我的,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她支撑自己内心世界的支点,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舒言像几乎每一个人一样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止一次问起,在每一个不同的场景下都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