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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真是,戏耍了他一通。不知道她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乐不可支的模样。肯定是的,想想,堂堂的齐贝川,竟像只猴子似的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多好笑。
齐贝川的眼神沉了沉,真想,真想堵上她那只张嘴,再把她绑着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你跑啊,你跑啊。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一定相当的,非常的,绝对的让人解气。
齐贝川扯了扯嘴角,大叫了一声:“乔舒言。”
干脆利落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舒言怔了怔,慢慢回过了头。这一看不要紧,再看整个脸就苍白了。肚子的疼似乎更严重了,舒言咬咬唇,拔腿就开始跑。
她还真的一点没有出乎他的意料,齐贝川扔掉手里的西装。“乔舒言,看我今天不剥了你的皮。”
他说得气势十足阴气森森,舒言十分没胆的缩了一下,只得提起全身的劲儿跑得更快。
可前路漫漫,后有追兵,她的肚子还不舒服,舒言有些绝望,她努力了这么久,难道注意逃不开这片土地逃不开这个男人,可是她不甘心,她是要回国的,只差几天,只差这么几天而已。
舒言一下停了下来,看了看前面,又朝旁边的小巷跑了进去。
老把戏,齐贝川自然跟进去,却见她没跑几步便跌在了地上,似乎是扭到了脚,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
活该。
齐贝川停下来慢慢朝她走去,这是一条小巷,小巷两边被人堆了许多生活垃圾所以十分的狭窄,而尽头则是一堵墙。
乔舒言这是自己给自己选的死路。
齐贝川在她旁边停下来,她仍然趴在地上,一只手握在脚踝上,抬起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微微含着泪水,可怜极了的模样。
“摔了。”
舒言巴巴的点头。
“你跑啊,活该。”齐贝川冷笑。
她仍然看着他,眼里的委屈更甚,未已却轻轻的说了一声。“疼。”
她说的声音并不大,只分外的柔弱软腻,再加上眼里的泪水,简直像一个易碎的娃娃。齐贝川顿时感觉有人在自己心上狠狠的抓了一下,那种微痒又有一点痛的感觉,让他一下子软了下来。
“没事吧。”他蹲下来,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我看看。”
齐贝川抬起她的脚,她握得紧紧的,他轻轻把她的手拿开,细腻白润的脚踝,并没有扭伤的迹像。齐贝川心中警觉,可后颈的疼痛同步传来。恍惚中,只看见乔舒言站了起来,她的手上,拿着一块砖头。“乔……乔……乔乔……”语气里无尽的愤怒,可终究是倒了下去。
看着齐贝川倒在了地上,舒言转身便跑,跑了几步又折返回去,从他裤包里掏出钱夹,五千块现金全部拿走,最后视线停在他的手机上。
“你好,这儿有人受伤了……”
齐贝川在医院醒来,睁眼看了一下环境,对上阿修指责的视线。“先生,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像老先生交待。”
“死不了。”齐贝川心里全是火,一动,牵扯到脑袋后面的伤口,又是一阵疼。“医生怎么说。”
“没事,皮外伤。”
他缓了缓,接过阿修递过来的水,咬牙切齿的说道:“乔舒言,这是你第二次耍我,我不会让你有第三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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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二更在下午,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想起,碧血洗银枪啥滴虽然刺则刺激,但是容易X科病的不是,我是亲妈,所以得缓缓。
15
15、第十五章 。。。
夏天的雨大多来得快也去得快,像今年这样绵绵不绝的,实在是少见。肖楠连连说了几天奇怪,却拿这老天爷一点办法也没有。
舒言整天缩在屋里心情也像这老天爷一般阴郁,不止白天,连晚上也不敢睡得太熟,院子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能像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跳起来。
就连肖楠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儿了,连连问了她几次。“你没事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舒言只得搪塞过去。“没,没事。”
忐忑的几天之后,天终于有了放晴的趋势,而来拜访舒言的亲戚,也有了离开的意思。
在她家亲戚完全离开那天天是彻底放晴了,舒言看着一早的太阳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肖楠倒是高兴极了,半个多月时间只能赚中午的盒饭钱,而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做生意了。那天肖楠买了很多菜回来,大有重新开张大干一场的趋势。舒言收拾了心情去帮他的忙,只想着晚上的时候得打一个电话给船头,还有几天就开船了,该怎么样就怎样吧,躲过了几晚,也算是老天额外赏的恩赐了。
午间仍然跟着肖楠出车,前几天肖楠看她亲戚来了,只让她在家多休息,现在亲戚走了,舒言自觉再躲在家里就不像话了。
仍然是以前的那个位置,舒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一刻也不敢松卸,肖楠看她紧张的模样再次问道:“你真没事?好歹也认识一场,如果能帮上忙的,你一定要开口。”
舒言摇遥头。“没事。”
肖楠狐疑的看着她,微微皱皱眉。舒言对着他笑了笑,指指他的腰间。“你的电话响了。”
肖楠接听电话,舒言看着大街上的行人有些发怔,应该是没事的,齐贝川存心找她,动静早就闹起来了,现在还这么风平浪静,肯定是没事。其实说到底,也许他只是偶然看见她有些奇怪,甚至他只是想和她打声招呼,而她却用砖头砸他,她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也不知伤到他没有。
转念又安慰自己,报纸上没登什么,想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这样安慰自己一番舒言觉得舒服多了,又算了算时间,只是一个星期而已,很快的,等过完这一个星期,她这该死的被卖生涯总算就结束了。
舒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舒言,舒言……”
肖楠接连叫了几声,舒言一下回过神来,肖楠无奈的看着她,问:“你真的没事吧。”
“没……没事……你叫我?”
“是这样的,有公司订了二十份盒饭,你看……你给我送过去。”
订饭的公司并不远,舒言没走一会就到了,送到楼上,对方点了数,又付了钱,舒言把钱放好,提着篮子进了电梯。
电梯里没有人,舒言摁下一楼的键。电梯启动,舒言靠在墙上,却不想看见地上有一个牛皮纸袋。
舒言怔了怔,又四处看了看,这电梯只有巴掌大个地方,她看也看不出一个人来。犹豫了一下把袋子捡起来,打开一看却吓住了。
牛皮纸袋是鼓的,拿在手里也有些沉,里面装的,全是钱。
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用扎抄带捆好,一沓应该是一万元,足足有二三十沓。舒言在那一瞬间,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跳得非常快。
叮!电梯到达的声音,舒言惊惶的跳了一下,抬眼一看,只是八楼,她下意识的把袋子往屁股后面一藏,紧张的盯着电梯打开。
外面并没有人,电梯门又自己合上。
舒言松了一口气,心却仍然跳得很快,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钱,钱,这是钱啊,她最需要的钱,足足二三十万。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眼看门就要开了,舒言赶紧把纸袋往衣服下面一塞,又用送盒饭的篮子挡住。她只是穿了一件T恤,这样的姿势其实有些奇怪。不过写字楼就是这样,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谁也不会多注意谁。
舒言几乎是小跑着穿过大堂,出去之后仍然跑了很长一段距离,她停下来往后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她吐出一口气,慢悠悠的朝餐车走。
晚上的时候舒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她已经走神一整天了,白天的时候肖楠问了她几次是不是不舒服,她都搪塞过去了。枕头下的那几十万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不断煎烤着她,理智告诉她,这是别人的钱,她这样捡起来拒为已有,是不道德的,这么几十万现金,一定是公司的钱,那个丢了钱的员工一定会因此被炒鱿鱼的,也许他正要升职,也许他正要结婚,也许他家里还有生病的亲人。这不是她的钱,她不应该这样据为已有。
可是情感却又说服理智,你这些想法都是假设,也许这钱是那公司老板丢的,他日进斗金这么几十万根本不在乎,也许这么多是公司财务贪的,要是他正想偷了这笔钱逃跑怎么办,也许……,不管怎么也许,你需要这笔钱,它能让你回家而不必受那个男人的污辱。乔舒言,你承认吧,你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没那么高尚的情操,这钱只是捡的,不是偷,也不是抢。
舒言又翻了一个身,拿过一旁的电子钟一看,已经三点了。
第二天舒言的眼睛是黑的,肖楠买了菜回来她帮着在院子理,理着理着她终是忍不住问:“肖楠,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