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义演是爱心的举动,希望在座的善长仁翁能够踊跃竞拍,等等。
芙蕖肚子有点饿了,懒得理会歌手的一番废话,低头开始进食晚餐的头盘。从中午开始,她为了保持体形就一直没有进食,熬到现在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但是为了保持形象,她也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不但没有填饱肚子,反而觉得更饿了。
小小的一碗老火靓汤,在歌手唱完歌时就被她无声无息地消灭光了,她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然后不小心瞄到了坐在她对面的湛海,对方专心致志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对她连看一眼都嫌有点多余。
主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芙蕖本来还饿极了的肚子,此刻却没了胃口,她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拍卖的藏品手册,百无聊赖。这时,拍卖也正式开始了,芙蕖的目光也放到了拍卖现场上,把手上翻了没几页的拍卖手册扔到了一边,也学着某人专心致志地看起了拍卖起来。
主持人巧舌如簧,哄起在座的嘉宾来是一套一套的,短短几分钟,就把拍卖的现场炒起了一个小□。这时,芙蕖听到桌子对面的人在说话,她目视前方,可心思却已经分了神。她只听到胖子王问湛海:“你要拍什么?”
“不知道”湛海回答说:“拍什么都行,随便聊表心意就是了。”
“送给谁?”胖子王又打趣他说。
湛海摇摇头:“没谁可送,我又不像你们,家里老婆孩子都有了,随手拍一个藏品下来,就有可送的对象了。”
接下来说什么芙蕖就听不见了,因为竞价激烈,嘉宾们的喊价声已经淹没了对面的窃窃私语了。这时,葛老将头颅凑了上来,问芙蕖:“你喜欢这件旗袍吗?”
芙蕖看了那件由苏州顶级绣娘巧手绣了整整一年的苏绣旗袍,摇了摇头,顶级的旗袍讲究量身定做,她怎么可能买了一件顶级旗袍却闹了一个不合身的笑话呢。
这时,一个明星用六位数的价格拍下了这件旗袍,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掌声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对面的人的说话声又开始清晰了,那个网游公司的老总有点遗憾地对妻子说:“红色的旗袍正合适你的肤色,可惜你穿不了。”
“无所谓”他妻子大大方方地说,然后俯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随之夫妻两人就窃笑了起来。坐在一旁的胖子王抗议了,他开始嚷嚷了:“唉唉,子扬,别乱肉麻,我都怀念我千里之外的娇妻了。”说完,瞄了身旁的湛海一眼,对方又回望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继续看着现场。期间视线和芙蕖无意地胶在了一起,他点了点头,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就移开了。
晚会继续进行着,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打趣,有人拍卖,一出一出的好戏连续登场着,好不热闹的气氛。芙蕖却越来越觉得闷闷的,心里有一团气无处发泄。她捏着手里的小挎包,水晶的镶片,冰凉,可是却被她手心捂出了温度。
他们之间认识已有一年,这期间离离合合无数次,不断地说分手,却又不断地扯在了一起,就像两块磁铁的正负极,离得多远都好,只要命运一搅合,他们马上又处在了一块。
芙蕖在想,要是一个多月前,她肯低头像他求助,那么今天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他会不会带着她出席这样的场合,又是怎样的向众人介绍她的身份?那么她呢?遇到了葛老,会不会得意地笑着,冲他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这时一个明星走到子扬太太的身边,打起了招呼:“嗨,秦太太,你上次的那篇专访写得我真好。”可是眼睛却不老实地往另一个人的方向瞧着。
秦太太微笑着回礼,拉过她的手,向在座唯一的单身汉打着招呼:“湛海,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elisa,我们杂志周年特刊的封面,也是一个很有名的模特。”
说完,又向elisa介绍说:“陆湛海,泰山……”
Elisa极为主动,秦太太还没介绍完毕,她就已经伸出手去和湛海相握了,一遍握,一边说:“秦太太不用介绍了,陆总那么出名,谁不知道啊。陆总,真是久仰久仰。”
湛海似乎对她并无太多兴趣,两人简单的交谈之后,他就以举牌竞拍为由,匆匆结束了交流。Elisa还不死心,赖在那里和女魔头还有秦太太交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一句我一句的,俨然把这里当作了另一个工作场所。
这次的竞拍品是一串珍珠项链,一位民国名媛用过的,几十年的历史了,那珍珠的光泽却仍旧光润,圆滑。这次拍得藏品的是湛海,十几万的价格,高于该藏品低价的十倍,女魔头看到了,笑得乐开了花,本来么,虽然她并不是这次的晚宴的直接受益者,但是出价越高,也越显得她举办的慈善晚宴的号召力,同时对她的杂志的推广和品牌提升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按照惯例,湛海上台去发表了一番竞拍感言。舌灿莲花的主持人在他一上台就问他了,说:“陆总打算将这串珍珠项链送给谁呢?”
湛海看了一下礼仪小姐手中的项链,笑了笑,说:“还没想好呢,满脑子只想着做善事,没想起他的问题。”
主持人朝着他的座位看了一下,看到了正在和秦太太寒暄的elisa,于是打趣他说:“哎呦,珍珠赠佳人,你看,我们的国际名模正在那里呢,陆总有没有割爱相赠的心思啊?”
全场的人都闹腾了起来,一个比一个积极地起哄着,就连葛老也卖力地拍着手掌,嬉笑着。芙蕖看了一眼那位国际名模,对方早就已经红粉菲菲起来了。
湛海看了elisa一眼,一语相关地说:“elisa那么高挑,我怕高攀不起。”
主持人马上识趣地说:“elisa,你说我们陆总高攀不高攀得起来?”
在场的人开始替一脸羞涩的elisa回答了:“高攀得起,高攀得起。”
主持人没有理会那些起哄的人,他诚意拳拳地看着elisa,一脸静候佳音的表情。Elisa无奈,于是就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点了点头,然后晚会上的又一个□掀起了。主持人很识趣地说:“来,elisa,到台上来,让我们的陆总亲手赠与你这条美丽的,有着几十年历史的珍珠项链。”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女魔头开腔了,她说:“男士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诚意呢?要女士上去,陆总,拿出你们的绅士风度来,下来替我们的elisa戴上这串项链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应和,一时间掌声如雷起来。湛海顺从大流,从礼仪小姐手中拿过了装着项链的盒子,往elisa的身边走去。
一瞬间,全场的灯光黑了,两到白色的光柱从天花板上打了下来,不一会,这两道光柱就汇合到了一块。湛海站在elisa的身边,正要往她脖子上戴时,主持人又出鬼主意了,将话筒递到湛海面前,问:“陆总,喜欢什么样的秘书子呢?”
湛海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简单的,能够一眼就看清本质的秘书子。”
黑暗中,没有人注意到芙蕖的表情,那一刹那间被某种东西刺穿的表情,失落,自嘲,痛。她看着那两道汇合在一起的光柱,心里一直感谢着那些体贴的灯光师们,是他们让她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真情实感泄露。
这时,主持人又问话了:“那么陆总有女朋友没有呢?”
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答案,包括芙蕖。她在心里喊:说你有,说你有,就算那人死了,也说你有。
湛海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他细想了一下之后,才说:“没有。暂时还没有。”
所有人都笑闹起来了,芙蕖也是,她跟着大家拍着手,连连说好。Elisa的脸色,早就酡红一片了。
“那么陆总,你对我们elisa的印象如何呢?她够不够简单,明了?”
湛海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说:“够。”
芙蕖却差点冷笑出声,如果elisa也算简单明了的话,那么她rose就是一个贞洁烈女了。
最后,湛海终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将珍珠项链戴在了elisa的脖子上。这期间无数的闪光灯在闪,漆黑的会场顿时亮如白昼。葛老和芙蕖见状,都明了,自己的辛苦都白做了,明天的头条将是他们的。
芙蕖看了身边痴肥的男人一眼,忽然发觉,无论她多讨厌他都好,自己和这个男人,此时此刻竟是一条船上,荣辱与共的两个人。
长夜漫漫路迢迢
长夜漫漫路迢迢
湛海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戴好,主持人抓紧时机地问elisa:“elisa,你有什么话想说。”
Elisa冲着摄像机甜美一笑说:“很高兴陆总能送我这一串这么名贵的项链,但是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