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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亦瑶低头,她不敢看行进的眼睛,因为她怕自己心虚。她这一招叫做欲情故纵,她刚才灵机一动想到的,既然事态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那么,为了稳住自己的‘霸主’地位,她还是主动地‘旁敲侧击’一下,得到行进的准确说话才是。
结果,只试戴了一天而已,第二天,行进修长的手指就红肿得跟胡萝卜似的!后来,行进为了不叫傅亦瑶伤心,自己又事后偷偷滴潜入实验室,自己打磨了一下戒指,这才戴着舒服多了。
“你的不是丢了么?”傅亦瑶说话间抢过行进的手指。她还清晰地记得,他们离婚前的那个吵架就是围绕着戒指展开的,当时行进居然把戒指给弄丢了,还说什么重新买一个不就得了之类的话!傅亦瑶把行进手上的戒指仔细地打量了一个遍,是它!它是傅亦瑶自己亲手打磨出来的,所以,哪有母亲认不得自己孩子的?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那一枚,不可能造假的!
而行进则哈哈大笑起来。傅亦瑶不解:“你笑什么?”
当然,行进完全不明白傅亦瑶的小心思,他则一味滴沉浸在当下的对白中,他抓着傅亦瑶的手臂,稍微有点用力:“看着我说话,你真的希望我把你的戒指戴到别的女人的手上?傅亦瑶,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很简单的!”行进招手,把傅亦瑶叫到他身边,“伸手,跟我一起做这个动作。”
年轻时候的傅亦瑶跟现在一样执著,她一口否决:“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个幼稚园的时候老师就教了的,我又不是真的断手断脚了,我可以的!”
什么叫差点!?行进看向傅亦瑶的手指:“是已经切到了好吧?我还记得你鬼哭狼嚎的样子呢!”
是的,当时傅亦瑶一不小心凿到了手指。疼得龇牙咧嘴的,抱着手指鬼哭狼嚎的:“艾玛,我的手指,断了!断了!肯定断了!都是血啊!血,我的手指断了,行进,我残废了……”
傅亦瑶想躲,却没躲掉,行进的大手还是顺利地蹂躏到她的头发,轻轻一揉搓,把她柔顺的秀发变得毛毛躁躁的,真的像一只可爱的狮子狗。她刚想腾出手来,把头发抚平,行进的手立刻来阻止了:“老婆,都说了,要有耐心点!来,跟着我来做下一个动作——”
“打什么赌?赌什么?”
“别着急!有耐心点,马上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行进揉了揉傅亦瑶的长发,宠溺地像是在抚摸、调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她随意地摆弄了下手指,结果,行进则立刻指点过来了:“傻瓜,你搞错手指了!别的手指竖着,只有中指向内弯曲。”
“行——”傅亦瑶想好的措辞,在看到行进的瞬间都凌乱了,她一时间语塞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是好。这里是办公室,那叫他行总?可说的却是私事儿,那叫行进?好像也不好!于是,傅亦瑶就停顿在那里。
行进终于要点题了,他抑制住得意洋洋的神态,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常:“下一个移动的手指是无名指,我打赌你分不开它们俩!”行进说这话的时候紧紧地禁锢住傅亦瑶的手指,因为他知道,这个打赌他赢定了!为了防止傅亦瑶使诈,他必须比她更奸诈。
“方便的方便的!”行进一厢情愿地说道,“也不会丢的,因为它们可牢固了,就像我永远也不会再对你放手了一样!”
当时的行进对傅亦瑶百依百顺,她说什么,他都说好。他居然百忙之中抽出一个礼拜的时间,陪着傅亦瑶蹲在那个‘实验室内’,两人终于花了七天七夜‘练就’出了这一对婚戒出来!虽然它们外形不出众,也不算值钱,但在他们俩眼中,它们却比什么都值钱!下当后做。
五分钟后:
傅亦瑶的手指完全抽筋了,食指、大拇指等等都能轻易分开,唯独两个无名指不行,只要一想分离,其他手指也跟着土崩瓦解了。傅亦瑶屡试屡败。
最终,行进得意洋洋地宣布:“老婆,我胜利了!无论你再试多少遍,无名指都是分不开的,这就是为何人类结婚的时候要把婚戒套在无名指上了,因为无名指永远分不开!我的要求很简单,老婆,不准你拿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闻大头条
傅亦瑶的办公室内:
“老婆,我胜利了!无论你再试多少遍,无名指都是分不开的,这就是为何人类结婚的时候要把婚戒套在无名指上了,因为无名指永远分不开!我的要求很简单,老婆,不准你拿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傅亦瑶坐在电脑前,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行进霸道的宣布:“她——傅亦瑶,一年前是我的女人;一年后还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行进的唯一老婆,也就是前进集团的总经理夫人!”
于是,邹彦立刻从实招来:“亦瑶,别生气,你可是我最要好的女性朋友!我是怕你难过才不告诉你的,其实这份报纸是——”
或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就在傅亦瑶紧咬着牙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傅亦瑶一惊,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下来。傅亦瑶好不容易坐稳了,看向门口处,果然是邹彦,因为全公司邹彦是唯一一个进傅亦瑶的办公室不敲门的,不对,是唯二的,行进才是第一个!
接着,事情还未结束。第三段主要内容却叫傅亦瑶大吃了一惊,她看完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一切不止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告密’的!因为短短的这么短时间,记者们不可能挖出那么深的新闻,居然能旧事重提,把傅亦瑶与行进一年前的结婚与离婚的事情,甚至连傅亦瑶的父亲叫傅厅,是一个‘贪/污犯’,被举报了之后判处了死刑……等等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彻底曝光了!
可是几分钟后,邹彦却惊呆了:傅亦瑶刚看的时候是有点反应,偶尔皱眉,有时候撇嘴表示个不满。可越往后看,傅亦瑶却完全淡定了。直到看完了,傅亦瑶不怒却笑出了声:“呵呵呵,太好玩了!这些记者的想象力什么的太丰富了!真佩服他们的文笔,真会写故事……”
要是放在很久之前,傅亦瑶看完之后可能就大哭了一场,她会觉得这个世界太恐怖了,这些记者们太过分了!人都是有**的,他们怎么可以叫傅亦瑶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大众面前;人就是再穷,也是有尊严和骨气的,他们怎么可以把傅亦瑶形容成妓/女不如的女人,为了钱为了名利,用**刻意地去勾/引行进!
傅亦瑶这是第一次用,果然有效!尤其是当她一脸严肃,甚至还带着生气的表情盯着邹彦,她突然转身,好像很是生气:“算了,不说就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把我当朋友,就当我蒙在鼓里吧——”
邹彦略微躲闪:“没——没什么!”
首先,最上面是一组图片,第一张照片是傅亦瑶和行进在无饿不坐的吃饭照片,与刚才大板面上的角度和景别都略微不同,第二张则是两人一起乘车离开的照片,第三张则是傅亦瑶和行进的车缓缓开进行进别墅内的照片、第四张则是两人在警卫室的照片,一看照片的角度,就知道是狗仔躲在什么隐蔽的草丛里拍得的……
真的,与这些事情相比,只是上了一个新闻的大头条而已,虽然写的都是负面的东西,但傅亦瑶却不会因此而失去什么。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此刻她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是——亲情!她只要和弟弟、母亲和外婆四人相依为命,不要过得漂亮,只要平平安安地永远在一起就好了。虽然要求很简单,可这么一点点都达不到!
“确定——看完了!”傅亦瑶再点头。
邹彦,对于傅亦瑶的作用有二:
“亦瑶,你没发烧吧?”邹彦没忍住问道。
既然报纸都拿出来了,邹彦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毕竟这件事情傅亦瑶是当事人,她应该有知情权的,更何况,纸包不住火,就算邹彦不给她看,傅亦瑶早晚都会知道的。
看到傅亦瑶神游的表情,邹彦突然也停顿了下来。刚才的八卦和聒噪感觉顿时消失了,邹彦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她看着傅亦瑶的眼睛,说得语重心长:“我其实很佩服你和行进的勇气,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敢爱敢爱,真的很好,我就做——”
“你做什么?”傅亦瑶立刻追问。她肯定是跟邹彦呆一起久了,八卦的嗅觉变得灵敏了!邹彦话还没说完,她居然能猜出大半的意思。傅亦瑶在心里默默猜测着:邹彦这样大大咧咧的姑娘,莫非也在暗恋某个男人?其实想想也很对啊,她一直逃避相亲,一直躲避那个叫高俊的男人,可能真的是心有所属了吧!不过,那个人是谁呢?
“你先看报纸,恭喜你啊,你都上头条了呢!“邹彦半开玩笑地摊开报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