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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他的脸色黑得跟墨般,瞅着苏培的目光,不像是看外甥,更像是看奸夫。“苏拉?”他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一步一步地走近,伸手就将她从苏培手里弄过来,不管苏培什么样的表情,一点都不管。
这是他老婆,他自个儿的老婆,那就算是醉死了,吐他一身那也是没问题,自个儿的老婆,总得自己来收拾的,怎么能让他见着自个儿老婆醉歪在别个男人身上,就算是苏培,那也不行呀!
熊伍佰不太淡定,瞅着苏培的目光,就不太够亲和,“这里有我呢,你有嘛事就干嘛去。”
听听,他的话听上去很淡定,到叫苏培有点不太淡定,他是来干嘛的?
不就是致力来撬墙角的嘛,就这么着打道回府,做他的乖外甥去,也用不着对他小舅舅来这么一回了,也不用把人带走了,他兀自挡在熊伍佰面前,视线一直瞅着没有什么意识的苏拉,“小舅舅,苏拉可不乐意跟你一起,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他怎么了?
熊伍佰一听这么话就差点一蹦三尺高,好歹他也算是有理智的人,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过来的,如今他家大业大,总不能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让人一句话就给激得跳起来,那多丢脸。
是以,他很冷静,冷静地紧紧抱着几乎软下去的苏拉,硬是抱紧她的腰,往自个儿按过来,微仰起下巴,似乎还很有容忍度地看着苏培,一副看小孩子的模样,完全没把他当成对手,“闹什么别扭,还不快回去,大姐都在到处找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完全是长辈的派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拉听到他说话,一个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把话联系在一起,她脑袋瓜子里全是浆糊,闹不清他在说什么,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前襟,腰部被紧紧地搂住,让她没有什么形象地张大嘴呼吸。
她不这么干还好,这么一干,嘴里呼出的全是酒味儿,熏得熊伍佰差点避开脸,到底是有克制力,没当着苏培的面,嫌弃她满身的酒味,索性来个公主抱,把人给抱起,“也别住宾馆,住我那里,我在这里还有房子,管家都收拾过了。”
苏培完全插不上手,不是他不想插手,而是在熊伍佰面前,他几乎连个开口的立场都没有,在苏拉面前说过的话,在熊伍佰面前,他一瞬间变成了嘴拙的小子,怎么也说不出来,这让他原先满满的信心瞬间成了空谈。
这样的结果,决不是他所乐见的,凭什么熊伍佰能享受一切?而他只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他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没有跟着母亲姓?
他迟疑了一会,就从后边追上去,挡在坚定往前的熊伍佰面前,眼神带着要知道一切的坚定,“小舅舅,我的父亲是谁?”
熊伍佰不是头一次听到他问起这个,眼神微暗,露出些许愧疚感,“没必要,你没必要知道,你现在跟着你妈,难道不好吗,非得问起这个人?”
“不好吗?”苏培的视线落向被他舅舅抱住的女人,明明就在眼前,仿佛离他很远,像是怎么都接受不了,那距离是永远存在,“我为什么要觉得好,你觉得一个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是件好事吗,小舅舅?”
“我不能告诉你。”熊伍佰的视线落在揪住他前襟的苏拉身上,她小脸通红,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估计都是些醉话,说得很轻,他听不清楚,“你想知道,但绝对不会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知道这件事,对苏培没有半点好处,年轻的小伙子恐怕还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小舅舅——”苏培几乎是恳求他。
熊伍佰还是没有说,他永远都不会说,即使这个秘密总有一天会被人说出来,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他,“别想太多,想太多也没有用。”
这也算是劝人的话?
当然,做人小舅舅的熊伍佰自个儿觉得算是劝人的话,就是气势强了点,不管那气势强不强的,总归是叫苏培别乱想,别多想,更别想从他这里搞什么小动作,因着苏培,他到底是对熊艳是很很多愧疚,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他想还是会站在熊艳一边。
苏培站在原地,看着车子远走,远走的不只是他小舅舅熊伍佰,还有他想抓住的女人,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抓住,艳阳下的身影,显得那么孤零零。
“苏培——”
不是试探性的声音,是明确他这个人就是苏培的情况下叫他的,他一个转头,见到带着笑意的傅倩倩站在那里,背对着艳阳,一身的黑色,大大的太阳镜将她的大半边脸都挡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天气冷得挺快的,亲们可得注意点身体哇——
晚上咱蹲在电脑前,觉得双腿有点冷,一想到大家有可能蹲在电脑前等着咱更新,咱还是觉得热乎了
057
伤春悲秋这种事;实在不太好。
苏拉看着被重重甩上的房门,觉得整个房子都似乎因为他的怒气而震动了一下,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别说是什么胜利者的姿态了,那是丁点都没有;她不需要做出什么姿态来。
哼——
她从鼻孔里轻轻地哼出声来;慢慢冷静下来后;有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来;明明她是得高兴;瞅着熊伍佰这么个样子;那是得高兴,怎么就高兴不起来?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她也不乐意多想;把原来直白的脑袋想得跟乱麻一样,她没有那种功夫,也许她以前最乐意做的事,就是把熊伍佰放在头一位,天天琢磨他在想什么,想讨得他喜欢,不过,说起这个来,她有汗颜的地方。
她是谁呀,两家都捧在手心里的,虽说做的举动想讨熊伍佰喜欢,可架不住那么多人盯着熊伍佰,他就算是不喜欢那也得喜欢,没有第二条路,经过这么多年的生活,她要是还搞不懂这些事,那就是活得太失败了。
好吧,她确实情商这块不太如人意。
这是苏拉得出的结果,要说她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她想了想,还真是没有,说是兴趣广泛,但是真正会的东西学真少,就是大学,也没有上过,是她不乐意去,宁愿天天跟着熊伍佰后头,也不愿意去上学。
这便是她苏拉。
想起以前的事,她觉得这脑袋里的东西,都整个儿在抽抽,真想抽自己一顿,她那么多年的生活,都没有一点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苏拉狂叹了,她郁闷了,做人太失败。
“熊太,先生说让你喝点粥,对身体好,晚上给准备的也是清淡的几样菜。”管家对这两夫妻有点看不懂,当然,看不懂归看不懂,他事儿还得做,照着先生的吩咐,做到最好,“要下去吃,还是弄上来吃?”
苏拉回头,还是长叹,显得十分忧郁,“弄上来吧,我懒得下去。”
他发脾气了,她也懒得去问他,什么哄老公,那种玩意真不适合她与熊伍佰,真没有那个耐心去哄他,也许以前早就有,现在没有了。
“好的。”管家是个听话的,万事以她的意思为先。
粥是不错的,菜也不是错的,苏拉胃口挺好,什么心情不好影响胃口这种事从现在开始估计就影响不到她身上了,这年头管好自己就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不错,索性再吃了半碗,吃得肚子太撑,才放下碗筷。
饭后散散步有助于消食,她吃的太饱,就不耐烦去散步,索性一早就爬入床里,打算早早睡了,谁知道这一睡就睡过去了,要是睡到大清早才好,偏就是半夜醒来了,疼得全身都是冷汗。
整个肚子都抽在一起疼,一抽一抽地疼,疼得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屋里漆黑漆黑,眼前看不见什么东西,叫她的心里难受得很,恨不得最好就疼死过去,也叫她少受点疼。
肚子难受,直往下坠,又仿佛里像是烧开水一样,开水刚好沸开,在肚子里面鼓着气泡,拱着她全身,她脸上全是汗,散乱的头发贴着脸,都被法粘住了,小脸惨白一片,捂着肚子,吃力地从床里爬起身,整个儿捂着肚子,嘴巴不敢张,胃里头的东西就要涌出来,两条腿挤在一起,生怕出了洋相,急忙地走入浴室。
大约是过了十几分钟后,她才算是从浴室出来,散乱的头发已经让她夹在耳后,小脸还是依旧苍白,显得到是点轻松,慢吞吞地走到床边,以为是暂且放松了,没想到一走到床边,肚子里面又开始跟打鼓一起闹起来,她赶紧转身回浴室。
来来回回,这般四五次后,她整个人就跟虚脱了样,瘫在床里再也不想动一下,想着自己这么难受,熊伍佰那个混蛋都不知道在哪里逍遥,索性拿起自己放在床里的手机,趁着一股子意气就打电话给他。
“怎么,找我有事?”
还没待她开口,那边的熊伍佰先说话了,声音冷淡。
这叫她的心一刺,许是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