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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
......
“咚咚”
房内,从善正在网上查找最新的犯罪学资料,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门,看到的竟然是沈从如,她脸上还画着浓妆,一看又是晚上通宵才刚回来。
“给你。”沈从如递给她一封信,语气一如既往不友善。
从善有些诧异,自己的信怎么会在她的手里,不过仍然是接住,礼貌地道谢:“谢谢。”
见从善要关门,沈从如赶紧抵住门,闪身进来,又将门关上。
“你想做什么?”因为昨天的事,从善起了警觉,防备地盯着她,问道。
沈从如却拉着她坐在床边,一脸热络:“我问你啊,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有钱人了?”
“没有。”早料到她有目的,从善否认道。
“你少骗我。”沈从如大眼一横,但立即又扬起了笑脸,“好歹我们也是表姐妹,你真认识了有钱人别忘了我啊。”
“我真没认识什么有钱人。那串项链是替别人保管,要还的。”从善耐着性子说道。
“你真当我是傻子啊。”见软的不行,沈从如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恢复了蛮横的模样,大声说道,“昨天你跑出去,就有一个男人送了个包裹给你,一个跑腿的开的都是宝马760Li!你以前那些朋友都是些穷酸相,谁有那么大手笔还送那么大个珊瑚玛瑙......”
“什么玛瑙?”从善听出了不对劲,也站了起来,问道沈从如。
惊觉自己说溜了嘴,沈从如眼神有些飘忽,口气却仍然很强硬:“我什么都没说。”
从善走近她,质问道:“是不是昨天那个包裹里除了这封信还有别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什么啊!”沈从如继续犟嘴,死不承认,“证据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东西了?”
从善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拿出来是吧。”
边说边逼近沈从如,从善毕竟是警察,如今两人同处一室,沈从如还是有些害怕,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在门上,才意识到这个家里她干嘛怕沈从善啊,因此厉声喊道:“你想干嘛!”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从善笑容更深,眸子里却比寒冰还冰,“只不过你那几个吸毒的朋友最好小心点,难保哪天我心情不好刚好撞上他们‘拍针’,我会告诉他们是你给我的消息。”
“你敢!”沈从如怒喝道,那几个人都是各大夜总会的“熟客”,既能给她介绍“好工作”,而且耳目又多,万一得罪他们了,她以后还怎么出去玩。
“你试试。”从善语气轻柔,却比沈从如的虚张声势更具威胁性,“看我敢不敢。”
“你!”沈从如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本来是进来套沈从善话的,结果反被其恐吓,这如何叫她不气。
“现在能说那个玛瑙怎么回事了吗?”满意地看着沈从如的表情,从善追问道。
“那个玛瑙....我卖了!”知道瞒不过从善,沈从如脖子一梗,干脆说了实话。
“卖了?”闻言,从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问道,“你卖给谁了?玛瑙是谁送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沈从如翻翻白眼,“我是托朋友卖的,不知道他卖给谁了。”
从善想起手中的信,立即打开,看到落款那熟悉的字迹时,明白自己刚才的猜测是对的。
除了韩熠昊,谁还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她?
但正因为是他送的,她更要找沈从如要回来。
“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从善开口问道。
“都给你说了,卖都卖了,你还怎么要回去?”沈从如不耐烦地说道。
“卖的钱呢?拿来!”从善摊开手,让沈从如归还钱,至少要有钱才能向买主赎回来。
“用了。”沈从如理直气壮地答道。
“用了多少?”从善接着问道。
“2W。”沈从如回答得干干脆脆。
“你!一晚上你用了2W?”从善气得拳头捏紧了。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你敢打人,就是知法犯法!我会去投诉你!”沈从如见她面色难看,急忙呛声道,同时转身就想开门出去。
从善却一把将门按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又说道:“还有没有剩下的钱?”
“我们急着出手,你以为能卖多少?”沈从如不怕死地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把卖的钱全部用光了!
“沈从如,你实在太过分!”从善真的很想教训她,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把买主电话给我,我去找他。”
“你有钱赎回来吗?”浑然不觉是自己惹出的祸,沈从如这时还不忘挖苦道。
“你最好祈祷我能赎回来,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从善故意说着狠话。
“你才不敢!你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现在翅膀硬了......”沈从如学着张淑贤那一套,训斥从善。
“你也知道我翅膀硬了,那我还有什么不敢的!”眉眼一冷,凌厉之气彰显无遗,从善怒喝道。
沈从如毕竟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从善对付犯人这一套她怎么可能不怕,这下也有些慌了,怕从善打她,立即说道:“我马上帮你问!”
问到了地址,从善立即出发去找买主,到了那里,却被告知已经被卖给了一个古玩店,从善接着问古玩店在哪,买主听了从善讲的来龙去脉,倒也热心,把她带到了古玩店。
然而,店里的伙计却说掌柜看到那珊瑚玛瑙晶莹剔透,是难得的珍品,心想大小姐或许喜欢,因此刚刚才从店里离开,亲自给大小姐送了过去。
从善急忙问走了多久,对方回答大概二十分钟,是开车去的,她现在不一定能追上,不如直接去大小姐家里问问。
从善一喜,又问他们老板的家,却在听到那个地址时,瞬间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愣在了原地。
“小姐,你怎么了?”伙计见她神色不对,赶紧问道,其实像她这种情况,家里人偷偷把值钱的东西拿来卖,他也是见过不少的,所以心里还是挺同情这位小姐,如今看她的表情像受了重大打击,可千万别在店里出事啊。
回过了神,看见伙计担忧的眼神,淡淡说了句:“我没事”就转身走出了古玩店。
今天天气难得的格外晴朗,也没有出太阳,但从善却觉得眼皮被阳光刺得发痛,忍不住抬手遮了遮,定了定,才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算了,韩熠昊也不会讨回,那玛瑙就不要了。
她却不知,在她离开之后,立即有人进了古玩店,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唐俊的手机上。
“知道了,你们继续跟着。”切断了线,唐俊优雅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丰神俊朗的男子,说道,“关于你的小女警的。”
“说。”喝着不加糖的黑咖啡,韩熠昊一反刚才的慵懒,沉声说道。
“什么小女警?”包间里另外两人一听立即来了兴趣,微探着身子,勾子铭问道。
“什么情况?”钱少杰也跟着问,毫不掩饰眼里浓浓的好奇。
“别打岔。”韩熠昊不动声色地打断两人,让唐俊继续说,“她怎么了?”
“就你送她的那座专程从南沙群岛寄回来的珊瑚玛瑙。”唐俊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她那个妹妹把玛瑙拿去卖了,你的小女警就想找买家赎回来,不过进了那家古玩店,据说又被转送给了老板,当她听了老板的地址之后就变得不大对劲,也没有追上去,反而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那家老板姓什么?”韩熠昊放下咖啡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眸底却闪过一丝冷冽,他送的东西也敢卖?敢收?
“安。安道宁。”唐俊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韩熠昊倏地扬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
钱少杰说话了,“他的公司和我的银行有不少业务往来,韩少要取回东西的话,我打个电话过去,应该很容易。”
“不用,玛瑙没了,我还可以再买,不要让人以为我韩熠昊连尊玛瑙都要斤斤计较。”韩熠昊唇角微勾,转向钱少杰,说道,“既然你和安道宁很熟,那抽个时间为我引见下。”
“你不是对商界的人不敢兴趣么?”勾子铭躺回了沙发,翘着二郎腿问道。
“他是例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韩熠昊没有多做解释。
“没问题,但是我有个交换条件。”钱少杰趁机说道。
“想问我的小女警?”一眼看穿钱少杰的心思,韩熠昊挑明道。
“说吧。”钱少杰和勾子铭都扬起兴趣盎然的笑容,等他开口。
“其实你们见过她。”韩熠昊本来就不打算瞒他们,这三人商界政界都布满眼线,有他们替他看着从善,他也放心。
“不会吧,你韩少什么时候带了个女警出来?我怎么没印象。”勾子铭怀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