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粗,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著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著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肉。”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豔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摸著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著大把精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豔,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著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作家的话:挠头,本章过渡,精彩滴宴会在下章。有香豔,有血腥刺激,请大家准备好乘坐云霄飞车滴心情来参观八爷滴晚宴哟……
(17鲜币)猛男激战
粗略清洗过後,安宁又把先前那身迷彩服穿上,之前,还认真的把驱虫的药剂涂了几遍。
候在外头的禁渊,亦是发梢微湿的清爽模样,衣服却与她一般没有更换:“走吧,在宴会开始之前,有一场你喜欢的猛男秀。”
好奇跟上他的带领,安宁来到了一处活水河畔。
这里距他们之前带著的那些建筑不算太远,细心察看,还能发现四周用特殊石材砌筑的围墙。靠近一些,安宁便明白,之前进这片营区时禁渊为何会带著她绕弯了。这里整个是被某种阵法包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用途名称,但根据她祖父三不五时的提点,她多少知道,这是种极厉害的高级阵式,如果不是知道破阵之法,根本进不到这片区域来。
“小猫儿,不去看你喜欢的小夥子,偏来这边对著石头发呆。”去了片刻又回来的禁渊,把人揽抱著从围墙边带到刚刚的河畔处,寻了个较远的大石头,抱她坐下,一副准备观赏演出的姿态。
“禁渊,那些石头用的什麽阵式?似乎是顶厉害的。”窝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宁看著不远处一排排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列队靠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想学这个,改日教你,今个儿有好戏可看,且耐心些。”亲了亲她微张小嘴,禁渊轻轻扳了扳她肩头,让她把注意力放到河畔那头。
已经列队好的兵士们,有了一个六人小队开始下水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似乎是有洗澡的打算。
“好戏就是看猛男洗澡?”虽说也称得上秀色可餐,但也没必要跑这麽远费这麽大气力来看一场吧?安宁有些不满,撅了嘴,却见禁渊只是微笑摇头,无奈继续往那河边打望。这一看,却不经意的看到了某个形似枯枝的青绿色生物,正顺著河水游了过来,“禁……禁渊,河里好像有……”
“鳄鱼是麽?这只是开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颈边,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反而更偎进了他怀里,越发直面河边盛况。
说是盛况,那绝无半点夸张的意思。
六个小夥子,光裸著身子,只每人手持一柄三寸长小刀,与那牙齿尖锐的巨鳄对峙,分明是以命相搏。况且,还是在鳄鱼行动迅猛的水中,光那尾巴的扫荡,便能轻易让人骨折溺毙。
可那六人却是明显不怕的,不躲不闪,还配合得宜的持刀往前猛冲,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亏得他们肌肉雄健,体能了得,加之彼此也都是肉搏战中的好手,相互配合著下来,却也只是受些轻伤,暂且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被越来越浓血腥味引出兽性的鳄鱼,显然不满意现在被围著乱砍的情况。它开始卯起来朝著其中一人穷追猛打,像是咬死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水中行止不便,每个动作都会耗费极大体能,很快,被鳄鱼紧盯著的黑肤大兵胳膊便入了鳄鱼嘴。
“啊──”大喝一声,那被咬了胳膊的男人,竟卯起来换手举刀猛刺鳄鱼眼睛。
趁此机会,另外五人也开始施展出全部格斗特技,拳打脚踢。还有的攀坐到鳄鱼并不光滑的背脊,狠狠的用砍它鼻孔长吻。如此配合作战,吃痛的鳄鱼只得松开大嘴,转而攻击其他更具危险性的男人。
很显然,擅於作战的兵士们非常明白抓住机会的必要性。
有人大无畏的手持匕首再度探入鳄鱼口中,又再迅雷不及掩耳的片刻抽身而出。
嗷──
某种源自强劲心房的撕心低嚎,是这只水中猛兽所发出的最後声响。
被匕首贯穿了上下颚,加之手脚尾巴都被砍断,终於,在一片血红的河水中,鳄鱼丧命。六人小组获得了胜利,不过,看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口,便不难想象,刚刚那场激战是多麽的凶险异常。
从头至尾都瞧得不敢眨眼的安宁,只觉著,就算是西班牙斗牛,都比这个容易。
“小猫儿看傻了?”温柔轻抚,低声唤回她神识的禁渊,偏头俯看她。
“太精彩了!”安宁愣了愣,抬眼与他对视,眉宇中慢是惊豔与兴奋,全然不像是寻常小女儿见著血腥的惊慌失措。这模样,显然讨好了带她来的主人。紧著胳膊亲了又亲,禁渊称许道:“真是乖猫,後面还有更精彩的,可别忘记眨眼。”
瞪大眼,再不用禁渊提醒,安宁便急急转回头去,望向刚刚一场血战的河畔。
此刻,又有了一个六人小队下了水,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两条鳄鱼。
“这样也行……”瞠目结舌的望著那些男人,在被鲜血刺激了的猛兽面前,毫不畏惧,奋勇厮杀。安宁只觉得血脉激荡,体内流淌著的疯狂因子全然被唤醒,叫嚣著想要出来闹腾一番。
六个人,两条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