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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脸色最近是不是肠胃不适?”那位一直面带微笑和善的孙阿姨突然中断和邓桑茹的谈话,抬头询问苏妙妙。
苏妙妙点点头,最近吃硬点的米粒就会觉得觉得胃不舒服,“孙阿姨看的真准。”
“年轻人还是要爱护好身体,如果是想要孩子就更要注意。”孙阿姨对苏妙妙招手,“把手给我看看。”
苏妙妙迟疑着不伸手,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并不是普通的见面会,并不是偶然的陪同邓桑茹来见熟人,或者该称为她才是这个见面的重要角色,邓桑茹看苏妙妙在看她,点头对她示意,“孙阿姨在妇产科工作三十年,是这方面的资深专家。”
还有什么可说的,苏妙妙只能伸出手,自身的情况苏妙妙早就明了,只是在外人面前她不能让邓桑茹下不来台。其实邓桑茹用不着这样绕一大圈来安排这样的变相就诊,如果她直接提出来苏妙妙也许就直接告诉她,而如今邓桑茹这样的安排让苏妙妙觉得反感,对邓桑茹的才升起的那点好感灰飞烟灭。
孙阿姨到底是有些年的就诊经验,只要简单询问苏妙妙的月经规律及同秦准白的同房次数就已经明了,“没什么大问题,因为妙妙以前生活饮食不规律,暴饮暴食月经期间生冷不忌讳,只要好好调理就没什么问题。”邓桑茹听对方这样说自然是顺着话往下说,期望能有孙子可以抱之类。
回家路上苏妙妙难得安静没主动找话题,在刚才出茶馆时候孙阿姨有意落后苏妙妙,拉着邓桑茹有话可说,而这话是苏妙妙不能知道的,苏妙妙识相快走几步,仰头看着路边的路灯,不知道秦准白现在在做什么。
见过孙阿姨开始,苏妙妙就已经知道她的好日子要结束,只是没想到邓桑茹是这么有效率的人,当天经过菜市场就直接买乌鸡,亲自上手为苏妙妙炖汤,在她极尽耐心劝说下,苏妙妙喝掉整锅汤。
这是为自己好,为秦准白好,苏妙妙也想要孩子,所以她咬着牙忍着吐吞咽下那些汤汁。如果她以为这已经是最高点,那她错了,邓桑茹拿出来瓶瓶罐罐一字排开放在苏妙妙面前的茶几上,“一日两次,早饭和晚饭之后吃,来月经期间不要吃。”邓桑茹给苏妙妙讲着每瓶要的剂量。
苏妙妙是怕吃药的,就连和秦准白的避孕一般都是秦准白来做,而如今这些药罐让苏妙妙深深感觉到压力,她不仅是要吃掉这些药,也是吃掉她自己的希望,她已经需要药才能生孩子。无论是否是生病的人都讨厌药,也许并不是药的味道有多苦,而是药虽代表的含义,你有病,需要药物治疗的病。
话在嘴边溜达几圈,还是被苏妙妙咽下去,她想说的是“如果吃了这些药我还不能怀孕,是否就对我失望。”她没说出来,也许苏妙妙也希望能改善自己的身体情况,她也想要孩子的,但这些压力无疑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一定要生孩子,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接下来几天邓桑茹都不再要求苏妙妙打扫卫生做饭,这些都由邓桑茹亲自来做,苏妙妙的任务就是喝汤,做健康运动。除了早餐之外,苏妙妙觉得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中午是汤晚上是汤,连秦准白都发现,“你怎么天天喝汤,而且和我的不同。”苏妙妙懒洋洋地看着他碗里的汤,“喝汤晚上好消化。”她怎么说,你的是补肾的我的是补阴虚。
这天邓桑茹依旧煲汤三个小时,苏妙妙捏着鼻子往下喝。邓桑茹说为了达到效果盐要少放,第一次苏妙妙还能细细品尝味道暗自感叹味道还不错,第二次觉得味道淡了些,第三次已经尝不出来味道,而连续几天下来,虽然每天都是不同的补汤,但对苏妙妙来说都是一样比白开水多了些油花的水。
“还要吗?”邓桑茹看苏妙妙喝下去一碗,看她要纠结到一起的眉头也有些不忍,“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苏妙妙手捂着嘴巴轻点头,突然推开凳子跑向洗手间,还记得关上门。苏妙妙吐了,吐得眼眶中含着泪光,邓桑茹在外面敲门,苏妙妙撑着地板站起来,站在洗手台前无力对邓桑茹说没事。苏妙妙自认从不是好脾气的人,而现在却在忍,看着镜子里的人,苏妙妙想她是变了,如果按照之前的性格早就大战一场凯旋而归。
因为爱所以忍耐,苏妙妙觉得憋屈。她不想喝汤,不想吃药,她开始畏惧生孩子,不是那一刀,而是生产之前的过程,是每个月初的希望到月末的失望。
虽知道这样拂了长辈的好意,苏妙妙还是忍不住,她觉得压抑,称身体不舒服让邓桑茹早些回去休息,在秦准白未下班之前苏妙妙就简单收拾行李走出家门,她想要去苏家呆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瓦要大吼一声:敏敏是废材!!!!!
写婆媳这段十分痛苦纠结挣扎,昨天竟然还遇到写完浏览器崩溃的情况,以头抢地而~~~
我貌似有点写不顺了~~过了这点就好了,我果然不适合写这样的情节~自责,,,大家不要讨厌邓桑茹,她是良苦用心的,作为长辈她应该做的~~
而婆婆和亲娘本就不能拿来比较,前者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后者是生养自己的亲娘,,不要要求一个陌生人用亲娘的宽容包容来对待你~~
但素,敏敏还是希望将来的婆婆就算不用亲娘一样的对我,也一定不要用对情敌的态度对我~~抢了你儿子瓦不是故意的~要不,将来你抢了我儿子去宠爱
60
60、乐在妻中 。。。
秦准白进家门没有如往常的饭菜;也没有苏妙妙的热情迎他入门,秦准白虽已习惯随身带钥匙;却更偏爱让苏妙妙帮他开门,今天他摁许久的门铃都没见门打开;只好用钥匙打开门。
找遍家里面的所有角落都没发现苏妙妙,秦准白以为她只是出去逛街,但是晚上八点还不见回来,他才开始着急;给苏妙妙打电话竟然无人接听;给康蕊茜打电话,康蕊茜说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苏妙妙,并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和苏妙妙吵架。吵架?秦准白认为是没有的。
想下还是打去苏家;接电话的是杨之蓉;“妙妙在家,没什么事,她就是想我们老两口,回来看看。”扬声叫苏妙妙,苏妙妙在那头闷声说不接电话,让杨之蓉转达她想在父母家住宿几天的想法,秦准白只好说麻烦杨之蓉照顾苏妙妙。
杨之蓉挂了电话,看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的女儿,满声指责,“和准白闹别扭了?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回娘家,他得多着急。”
“我留了纸条,是他没看到。”苏妙妙出门之前很细心在日历上留下痕迹,并标明归来时间,是秦准白没看到的,“妈,怎么还在流血,把我这几天吃的全流走了。”从回到苏家没多久,苏妙妙就开始流鼻血,按照杨之蓉说的土方法也不能凑效。
“今天真的要住下来?”杨之蓉在苏妙妙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问是否和秦准白吵架,苏妙妙又不肯说,杨之蓉也就什么都不再问。苏妙妙和秦准白已经不是小孩子,需要别人告诉他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苏妙妙扶着沙发站起来去洗手间,“您就收留我一晚上吧,我和秦准白没事,就是两个人整天面对着,就算是香饽饽也看出来杂粮做的,适当距离产生美。”仰着头不妨被门板撞到,苏妙妙摸着额头大呼痛,“我身体这贫瘠土壤,再好的养料都是浪费。”
杨之蓉跟着她进洗手间,听到她的话轻声斥责,“胡说什么。”
苏平云回来见到苏妙妙自然是十分高兴的,苏妙妙结婚之后在家的日子就少了,起初他还有些不习惯,对杨之蓉说让苏妙妙回来住几天,杨之蓉也是想女儿的,但是女儿经常回娘家住也不是什么好事,老两口只能转移注意力,杨之蓉最近喜欢刺绣,苏平云热衷于遛鸟。
“叫准白下班过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苏平云把鸟放在阳台上,对苏妙妙说,结婚之后是这样,看到女儿会不由得联系到女婿,在外人看来夫妻就应该是一体的。
“他下班已经很晚了,爸,不能这么重男轻女,少了他您就不亲自下厨了不成。”苏妙妙佯装生气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父亲,她鼻子上还插着堵塞的纸巾,这模样像极小时候耍赖时候的模样。
苏平云马上就心软,“我闺女回来,没有女婿也得下厨。”在杨之蓉说要下厨帮忙都被苏平云拒绝,“妙妙难得回来,你就陪着她说说话。”父亲的体贴细心让苏妙妙已经在流血的鼻头酸酸的,未嫁之前从未觉得自己父母多好,出嫁之后才感觉到,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还是自己的父母。
既然不用杨之蓉帮忙她就继续刺绣,根本不理会苏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