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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要求换位置,只能是那里。”
秦准白好笑地说,“我只是要说小心点,是不是你想换位置。”车锁打开苏妙妙就提着包包跑了,站在电梯内平复呼吸,早晚被秦准白折腾风魔。
看着电梯内镜子里的自己,眉眼都有笑意,苏妙妙竟然觉得有点陌生,她只有二十八岁,在之前过得像三十八岁一样平淡无波老化,但是现在却像十八岁一样,幼稚地和秦准白斗嘴,两个人打闹,这样的改变让苏妙妙有点心惊,只因为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那个人叫秦准白。
送走苏妙妙,秦准白才拿出手机对对方说,“我在老地方等你。”
鸣居是家私房菜馆味道极好,但是因为位置偏僻加上价格昂贵使得这里并不多客人,秦准白进门店内只有两三桌客人,侍应生迎着秦准白把他带到靠近窗户那桌,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看到秦准白站起来说,“要见秦总一面也不容易。”
秦准白在座位上坐下来,“希望谢总今天的提议能值得我今天的赴约。”对面坐的就是苏妙妙公司的最高层管理者谢恒毅,一个鲜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手下却有几家本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公司。
“关于恒伟的秦总应该感兴趣。”
“我很乐意。”
接下来就是两个男人的商业谈论,秦准白静默不出口听着谢恒毅说着收购的细节,末了秦准白说,“别的我和谢总的想法一致,但是员工不能动,我要的是完整的恒伟而不是一个空架子。”
谢恒毅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也只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对于男人来说还算是稚嫩期,但是秦准白的商业手段他已经见识过,收购恒伟是他向秦准白的提议,姚志伟的所作所为谢恒毅早就知晓,只是没有明说,最近姚志伟明目张胆想要取而代之让他极为动怒,“听说秦总早上出现在恒伟楼下,难道尊夫人是恒伟的工作人员?”
秦准白不置可否,“事情未做成之前我不希望别人知道,用结果来说话。”秦准白不想现在让苏妙妙知道这些,就算将来他收购恒伟也不会去恒伟直接管理,只会交给其他人管理,在他没确定苏妙妙的心意态度之前,秦准白不给苏妙妙任何逃跑的借口。
想想现在的生活,虽然秦准白在苏家人眼中什么都没做,每天都是无所事事的宅男一枚,但是杨之蓉和苏平云从来没有给过他压力,只有苏妙妙偶尔以倒插门来称呼他,这些都无关系,这段时间对秦准白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杨之蓉身上有慈祥的母爱说话总是轻言轻语,苏平云应该算是慈父,秦准白从不见他发脾气。
反观自己的家庭,秦准白从记忆开始母亲就从未下过厨房,更多时候是捧着书沐浴阳光或者是在钢琴旁,美丽的像幅画让人不忍得打扰,父亲呢,秦准白轻哼,父亲在他的认知中就是冷着一张脸,动不动就是拍桌子还会指着他骂脏话,呵,家庭,秦准白从来不认为那是家,是牢笼,是束缚他的牢笼。
谢恒毅看着对面嘴角轻笑满脸鄙夷的秦准白,不知道他想到什么,眼神冷冽用力握住水杯,几秒钟之后又松开手。秦准白推开椅子说,“我就不陪谢总吃饭了。”他答应今天陪杨之蓉去商场采购的。
不管他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是怎么样的成功,秦准白只愿在苏家这三人面前做着最平凡的秦准白,因为这样细微的事情他就能满足,被这样的人称赞更让他自豪。
22 。。。
杨之蓉在前面买东西秦准白推着购物车跟在身后,看到按摩仪的时候让导购介绍功能,杨之蓉推辞说不用,秦准白听过之后让对方包起来两套,“您虽然年轻但是平时还是要注意身体。”杨之蓉叹口气还是有些欣慰,“妙妙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您真的这样认为?”秦准白问她,也是问自己,他不知道杨之蓉为什么会同意他们结婚,她为什么会认为苏妙妙嫁给他就是幸福,苏妙妙要的幸福他能给吗,秦准白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做母亲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杨之蓉微笑着说,“妙妙好多年没这样笑过了,虽然她爸爸话少,但是还是很感谢你的,我们不知道你和妙妙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是只要你们以后好好的就行了,只要妙妙高兴就成。”只要苏妙妙高兴杨之蓉和苏平云就满意,只有这样才会觉得补偿了她。
杨之蓉买了很多东西,甚至是一条长裙,翠绿色的花纹,薄纱飘逸,杨之蓉拿着裙子问秦准白怎么样,秦准白疑惑着点点说好看,“妈,你要给谁买?”杨之蓉过了穿这个的年龄,苏妙妙从来不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杨之蓉阻挡住秦准白付账的手,“这件衣服就让我自己来付账吧,买给一个亲人的。”
不知道是杨之蓉说的时候表情太过悲戚还是她太过坚持,秦准白把手伸回来,看着这条裙子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存在。
送杨之蓉回去秦准白又开车去恒伟接苏妙妙下班,等了很久都不见她出来,秦准白等的有些不耐烦就拿出手机拨打,却听到不远处苏妙妙的手机铃声,她站在不远处和另一个说着什么,那人背对着秦准白,秦准白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知道那是个男人,一个穿着讲究有些品味的男人。
哼,男人。
十分之后苏妙妙打开车门坐进来,“你怎么来接我了?难道是开着新车出来遛遛。”秦准白不屑地说,“车子虽然好看但是油费也很贵,我还不至于骚包到这种程度。”用下巴指着还站着的那人说,“他谁啊?”
苏妙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摸着额头苦不堪言,“公司一个同事。”“追求你的。”秦准白说的笃定,心想,都结婚了还有桃花运,苏妙妙太自觉了,看看自己多自觉,亲手掐断所有桃花,结婚证都随身带着。
“不是追求,只是请我吃饭,今天帮了他点忙。”
“无事献殷勤。”
苏妙妙哎哎几声,“先说说你,你怎么来接我了,突然表现这么好,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准白白她一眼,“我一直这么好,别转移话题,明天你就直接告诉他你结婚了。”
“人家又没明白说追我,我直接告诉人家我结婚了,这是要份子钱还是有病啊。”苏妙妙鄙视他,虽然那同事说请她吃饭的态度过渡强硬让她有些反感,但是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直接拒绝不太好,好在秦准白的电话这时候救了她,她指着秦准白的车顺理成章说“我老公来接我,不好意思下次吧。”一点没觉得那个称呼过于亲昵。
秦准白宣布自己的决定,“决定如下,一、我每天送你上下班;二、你每天带着结婚证上下班,你选吧。”
苏妙妙吃惊地看着他,“带着结婚证上下班这不是刺激公司未婚大龄女青年吗,这样太缺德了,你也别送我上下班,你担心我出墙啊?”
秦准白轻蔑地说,“墙头太高你爬不上去。”在苏妙妙松一口气时候又说,“我怕的是有人跳进来。”还颇有远见地思考,“要不加高墙头高度吧,”
苏妙妙说不想马上回去,秦准白就说,“带你试试这车的性能吧。”夜晚,车子以高速飞驰在道路上,苏妙妙振臂高呼,要把心里面这几天压抑的烦闷都叫出来,秦准白问,“工作不顺心?”
“是有些不顺心,最近总有些多愁善感,感叹物是人非。”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想找个人聊天,苏妙妙很少在别人面前承认累,但是她却总是能轻易对秦准白说出。
“既然做的不开心就辞职吧,我养你。”我养你,多霸气的三个字,这其中包含的包容是让多少女性动容和暖心的。
苏妙妙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有些感动的,起码他不是说“工作不容易人人之类”,轻叹一声,“我在恒伟做了五年,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成效,但是也是看着它在我手里面发展起来的,真要离开还有些舍不得,其实只是我没有摆好心态,我只是一个打工者并不是管理者。”
“或者你可以尝试转移目标,比如,放在我身上。”
“你身上有什么可放的。”
秦准白一直把车子开到山顶,苏妙妙站在山头能看到脚下的城市,宽阔的马路也只是条条彩色丝带,“你怎么知道这里,我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都没来过这里,秦准白,你真应该被杀人灭口,你知道太多了。”
“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比如既然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和我分手?”
苏妙妙蹲在地上揪着地上的一株草,“这是什么草?”秦准白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就从车里面拿出来啤酒递给她一瓶,“下次不想回答的时候就选择沉默,别转移话题,尤其是这么蹩脚的。”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