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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似乎特别开心,好像是有谁得了冠军,大家正围着他庆祝呢。她烦躁地“啧”了一声,直接就扒拉开了前面正挡住她的那两人,去到为班级荣誉光荣负伤的刘铭面前。
她看见他的膝盖已经被摔破了,慌乱极了,无奈自己力量不足以将他从现场背出去。她当时也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大学以前又只知道读书,对突发状况完全没处理的经验,竟没有想到打电话通知班上的其他同学来帮忙,她定了定神,直接从旁边拉着一个男生就说:“同学,你要是个男人就帮一下忙吧。”
那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她拉去背着刘铭,边走还边念叨着:“真是的,我哥们儿刚拿了冠军,这么扫兴。”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啊,你放下他就行,如果你觉得自己不算是个男人。”
本来学校安排了专门的医疗队来处理校运会的一些突发状况,只是受伤的人实在少之又少,他们那群医学院的学生就明目张胆地脱下了白大褂,带着学校给的补贴跑去其他地方玩了。
后来那个“被当好人”的男生没走几分钟,就说体育学院的校医室实在太远了,他得再找人来帮忙。
来的人就是邹南铠,也是刚刚在四百米跨栏拿了第一名的人。后来覃诗颜还对他抱怨道:“这不公平嘛,凭什么把你们体育学院的和其他业余水平的人放在一起比赛啊。”
他当时笑着给她剥着葡萄的皮,说:“什么你们体育学院,你也属于我们体育学院的好不好。”
她没听明白,疑惑地望着他。
邹南铠说:“你看,你是我老婆,自然也算我们体育学院的人。”
其实体育学院的成绩是和其他学院的分开计的,只是由于参赛人数本来就少,当时才合在一起比赛,可他们那时太过相爱,爱到不会去追究那些真正应该去解释规则。可爱情里毕竟也是有其自身的规则的,如果执意去破坏,相爱注定会成为相怨。
那次她没怎么去注意他的相貌,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那是一位个子挺高的大男生。他背了刘铭跑了十几分钟才到的校医室,连覃诗颜也跟着跑到不住地喘气了,而在他面部却只看得到额上被微微汗湿的头发。
他将刘铭放下后,转头对她道:“你不是我们学院的吧?”
覃诗颜“啊?”了一声,说:“我又不知道你是哪个学院的。”
邹南铠笑了笑,“我就在这里。”
她立即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这里”就是指的体育学院,说:“嗯,我们是从其他学院过来的。”
他只是“哦”了一声,没再做任何回应。旁边的那个男生拍了拍他的肩,说:“走了吧,我们都背着人家到这了,也够意思了。”
他也点了点头,对着覃诗颜说:“那我们先走了,以后来这里有事可以找我帮忙。”
这原本只是一句客套话,本就不相识的两人,甚至连名字都没询问对方,就许下这种虚假的承诺——而偏巧的是,他们开始于这句虚假的承诺,也结束在最虚伪的借口中。
她无数次地想过,若没有这场开始,她又怎么会对爱情死心了将近两年。
他离开时,覃诗颜看到他有些微皱的眉头,感觉特别无趣。她招了招手,连“再见”也懒得去说了。
鱼厥切:这两章都是我三小时内码出来的,因为今天要回家了过节了,必须更新两章给大家看看,虽然质量让我有些羞愧啊。国庆放假时间也不长,应该没太多时间码字,最多修改一下前文中我感觉不太好的地方。这段时间我因为自己心情有些不好,没能好好地更文,让我觉得太对不起大家了。。不过乃们放心,等国庆结束,我会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个坑上,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填好这个坑,将他们的故事以最美好的方式奉献给大家~~~
、第二十一章 爱很简单
在覃诗颜的一贯认知中,运动员一般都是暴力和野蛮的。她从不关注任何一项体育活动,自己唯一擅长的运动也只有游泳了。她讨厌上体育课——这似乎与她争强好胜的性格正好矛盾,因为她大学时期的每次奖学金评选都被体育成绩拉了后腿。
那时邹南铠也常常嘲笑她的运动天赋,她却总是故作不屑地说:“谁像你们那帮人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后来她才懂得,每次邹南铠听到类似的话后,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黯然是为什么。覃诗颜不自觉地就将他归结于“你们那帮人”,却还没有想到过他也有他的骄傲。他平时表现得也是自信大方的,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感觉自己黯然失色。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认识是在他们两个系的联谊会上。作为大学必有的社交活动,联谊不知为多少对大学恋人牵了红线。可这却不是覃诗颜喜欢的方式,只能怪她作为一个班的班长,不得不代表性地去出席一下。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却阻挡不了一群少男少女迫切去寻找依靠的心。覃诗颜时不时地敷衍着几个陌生男生的搭讪,但更多时候是收起笑容,等着这场无聊聚会的结束。
李锋拿着酒杯走向她面前的时候,她正躲在KTV的角落里回一条短信。
他将面前倒满啤酒的杯子递给她,笑道:“还记得我吧?”
她愣了好一阵,才在昏暗的光线中想起他来,就是在运动会上被她抓去当义工的男生。
李锋说:“刚刚我也是看了好久,才确认出是你的。说实话,你这次看起来漂亮多了。”
她笑着道:“谢谢你了啊。”说完,却不去接他递过来的酒杯,摇了摇手道:“可我不喝酒的。”
李锋无趣地耸了耸肩,又凑近了些问道:“真的还是装的?”
覃诗颜不落痕迹地后退一步,脸上仍维持着笑意,却转移了话题:“诶,上次跟你一块儿那位男生呢?”
“他啊……”李锋故意拖长了尾音,又贼兮兮地说:“他不准备来的,要不我帮你给他打个电话?”
她连连摇头,指着厕所道:“失陪一下。”
其实也不怪覃诗颜对体育学院的男生有先入为主的偏见,毕竟李锋就正是那样一位做事冲动,有头无脑的男生。他在覃诗颜眼中一向是个粗俗的人。她甚至一直都很不解,邹南铠怎么会和他交上朋友。
那晚邹南铠还是被李锋骗来了,虽然她一直不知道李锋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他进门后,自然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因为他在一群男生中实在太过突出,他外表阳光又正派,和其他体育学院的许多男生那副痞痞的模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李锋将他带到覃诗颜面前,指着她说:“还记得她吧,人家等你好久了。”
覃诗颜对这句话完全摸不着头脑,怔了一阵才问道:“干嘛?”
邹南铠对她说:“别介意啊,他说话就是这样没正经。”
她困惑地问道:“你们是来让我道谢的?为了上次的事?”
邹南铠被这句话逗笑了,“我们当然没那么小气,不知道可否请你合唱一首歌,就当……纪念一下我们能遇见两次的缘分。”
最终那首歌都没有轮到他们唱。大概真的如他所说,一切皆是缘分。那晚他本就不该出现,强求来的相识,注定有缘无分。
那晚他本来趁着周末回家去了——他家就在这座城市,后来他是直接从家里开着他父亲的车过去的。
散会时那场雨还在下,邹南铠提出要送她回学校。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们班还有一大帮人呢,我和他们一起。”
走出KTV时,他正好开着车从他们旁边经过,覃诗颜刚好注意到——蓝色的车身,还有那十分招摇的logo。
后来他时常用各种理由把她约出去,用得最多的就是他发现了哪个餐厅的菜好吃,一个人去吃又太没意思,就顺便请她相陪。覃诗颜何尝不知道,这样的理由实在假得过分,可她从不拒绝。
两人的暧昧关系维持了近一个月才被打破。那天出门后,他才说这次是邀请她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她惊愕道:“怎么不早说?我什么礼物都没买。”
邹南铠嘴角的笑容有些意味不明,“没关系,总有你补上的时候。”
参加聚会的那群人里,她除了李锋谁也不认识,她进了他家家门后才后悔地想要返回学校。那群人十分能闹腾,邹南铠作为寿星,免不了要去招呼他们,就只剩覃诗颜一个人有些突兀地坐在沙发上,握着遥控板不住地转台。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去到他家,但进门后也没有任何到处参观的好奇感,只不过单是客厅的奢华装修,就能让人咋舌不已。
后来不知是谁在他的卧室发现了一把吉他,硬是要邹南铠秀一把。尽管他再三推辞着说自己好久没弹过了,还是抵挡不了一帮人故意要看寿星笑话的“险恶”用心。
另覃诗颜没想到的手,邹南铠拿着吉他坐到了她旁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