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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为了不再惹怒他,还是将手搭上他的后背,顺着他说:“好。”
黎芮扬松开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附上她的脸,拇指在她的眼眶下面流连了许久,看到她的黑眼圈,他竟隐隐地有些兴奋。他至少可以确定,她昨晚因为他没睡好,她的黑眼圈是她也在乎他的证据。黎芮扬含笑着问道:“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她咕哝着:“谁叫你只打了一通,我第一次不接你就打第二次啊。”
黎芮扬闷笑起来,“诗颜,你现在这幅模样倒是不常见。”
覃诗颜抬起头来,疑惑地盯着他,“什么意思,你嫌我埋怨你?”
“唔,倒不是,我就是喜欢你像这样埋怨我,有些娇羞的样子更……有女人味了。”
她最听不得别人打趣她的话,有些气结,推开他的手道:“喂,我可不是故意这样的,什么娇羞,我都二十四了,才不玩这些小女生的……”
不等她说完,黎芮扬就将她的嘴给堵住了。他们在一起时并不常接吻,黎芮扬更没有像如今这般忘情,他将她抵在防盗门上,舍不得离开她的唇,直到门铃响的那刻,他才无奈地低笑一声放开她。
覃诗颜不知道此刻自己成了什么样,口红有没有花,头发有没有乱,有些不知所措地从猫眼向外望去。
鱼厥切:各种猜想,门外的人究竟是谁呢?旧情人?旧情人的老婆?她娘亲?……
、第十一章 同归于尽与同床共枕
覃诗颜连忙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她被黎芮扬那个突兀的吻搅得心潮澎湃,开门时都感觉手还在发颤。
门口的快递员面无表情地将包裹递给她,她一头雾水地签下后,还没来得及道出心里的疑惑,那位小帅哥就准备将门给她关上。她连忙制止道:“请问你没有送错吧?我不记得自己有快递啊。”
他的面色极为不耐烦,语气也十分冷淡,“上面有名字你不会自己看啊。”
覃诗颜才不是肯在人前示弱的人,一来气就冲他嚷道,“你什么态度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送快递前应该打电话通知,小心我去投诉你!”
快递员冷哼一声,“我至少打了五通电话,要不是你不接我还不想给你送上楼来。真是的,门铃按了半天也不开门……”说话间他又瞟了眼诗颜背后的黎芮扬,“原来两个人都在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夫妻都是聋子……”
见覃诗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而眉头却是越皱越紧,黎芮扬才连忙上前打断那个小快递的话,“好了,你先走吧。”话刚一落下,他连忙将门关上,惹得覃诗颜蓄积起来的一腔怒气还没发作就被一扇门给阻挡了。
她将手里那箱并不轻的东西直接摔地上,叉着腰转过身,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你干嘛不帮我。”
黎芮扬忍住笑意,正色道:“我只是不想你在家门口与一个陌生人吵架,再说……虽然他态度确实差了点,但至少有两个字还是我爱听的。”
“啊?什么两个字啊?”
他揽过她的肩,“没什么,快换了鞋进屋吧。”
覃诗颜心里仍然憋着怒气。她挣开他的手,将鞋换好后就直接坐在地上拆那个包裹,将胶带拆到一半时突然停下来,对着已经坐上沙发的黎芮扬道:“这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炸弹之类的吧?”
黎芮扬起身到她身边蹲下,一边帮她拆着一边点头说:“嗯,就你那容易得罪人的性格,说不定真是谁送你的定时炸弹。”正说着,纸箱上的胶带已经被全部拆完了。
覃诗颜没有接话,她将箱子打开,入眼的是一堆杂物。真的是杂物——衣服,鞋,相册,眼镜,信封……她一件一件地翻着,翻到底时才看到一张折叠好几层的纸。覃诗颜将它展开,上面果不其然有一段留言。
“诗颜,南铠向我保证说以后会一心一意待我了,为了减少我们夫妻间的困扰,他决定将你送给他的这些旧物退还给你。不好意思。”
覃诗颜看完后冷笑一声,将手里的那张纸揉成一团后就随意扔在了地上。黎芮扬打量了她许久,却见她始终愣在那里,他只得将地上那团废纸拾起来又展开看了一遍。
看完后,他又把被覃诗颜甩在地上的杂物一件件地收回到箱子里,对着还在发愣的覃诗颜道:“你要不要给寄东西过来的人打个电话啊?”
覃诗颜站起身,疑惑道:“打电话干嘛,难不成还要感谢她寄一堆垃圾过来?”
黎芮扬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说:“这倒不是,你应该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些物品是否齐全,被人家私吞了就不好了。”
覃诗颜对他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抬起头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早把她电话删了。”
他点点头,含着笑意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发愣?”
这次她回答得毫不迟疑:“我一直在想那堆废物怎么处理,我又用不上,难不成还寄回给他们?”
黎芮扬静静地看着她,表面上不露声色,暗里却是突然释怀。他不是没有担心她会念着旧情,他甚至不会忘记见到她的第一面——她就因为她的前男友,才醉酒跑到他的爱车跟前发酒疯。也许真是他想多了,见她也不会因那一堆旧物而感伤,他才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是在怀念过去。”
覃诗颜突然就将音量扬高:“谁会怀念那些烂人烂事啊?我又不傻。”说完后又有点紧张地看着他:“你该不会因为这堆垃圾吃醋吧,真不值得。”
他笑着揽过她的腰,“说实话,看到你这样,我倒不会吃醋,倒是有些害怕了。”
“怕什么?”
“怕你以后也会对我这般毫不留情。”
覃诗颜虚起眼睛,故作凝重地看着他道:“要是你也敢对不起我,我可不会像对他这样便宜你。”
黎芮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哦?那你准备怎样不便宜我?”
她的双手虚虚地放上他的脖子,忍住笑意道:“同归于尽怎样?”
他愣了一下,突然间将她整个身体都按在沙发上,将唇附在她的耳边,声音里有些微的沙哑:“同归于尽?不如先试试同床共枕。”
覃诗颜哪想得到他会来这一招,顿时惊慌失措,面部更是已经红透了,她连忙推拒道:“你先起来吧。”
黎芮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她的双手制止住,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唔——”没想到覃诗颜竟会下狠心咬他,他吃痛地捂着唇放开她。覃诗颜连忙坐起身,看着他唇上的血迹也有些于心不忍,“我——我没咬多重的啊。”
他又气又笑地看着她,“算了,也不严重。”
覃诗颜小声嘀咕着:“谁叫你不早点放开我。”
他无奈地道:“诗颜,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那又怎样?反正我们才认识几个月,你休想占我便宜。”
黎芮扬拉过她的手,“我们又不是没有接过吻,倒没想到你还认为这是在占你的便宜。”
“这和普通的接吻怎么能一样,刚刚你难道不是准备要……”突然间她意识到什么,连忙闭嘴。
黎芮扬怔了一小会儿,突然间闷声笑起来,直到发现她的面色已经开始又红转白,才抱着她柔声哄到:“你放心,我还不会在你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和你……唔,同床共枕。”
鱼厥切:想着也该温馨一下,不知道大家可喜欢这章的风格不?
、第十二章 陷阱
伴随着校园的日渐冷清,覃诗颜的寒假也正式开始了。在母亲的强烈召唤下,她只得在考完的当天就将行李整理好,准备次日下午返家。
当晚她反常地将房间地板完完整整地给清洁了一遍,使她在近乎零摄氏度的天气里也累出了一声大汗。而黎芮扬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刚好将卧室的地板抹完,正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她接电话时声音还有些喘,黎芮扬问道:“你在干嘛呢?”
她将手里的抹布一把甩在地板上,接着又去沙发上坐下,才应他说:“刚打扫了一下家里,只剩厨房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我倒真没想到,你连米饭都煮不好,竟还会打扫房间。”
“我是没学过做饭,可抹地板这种完全没技术含量的活儿谁不会啊,再说……”正当她要开始絮絮叨叨时,黎芮扬赶紧将她的话打住,“你考完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她漫不经心地用另一只没拿手机的手在沙发上虚画着,“明天就要回Z市了啊,得等一个月才回来呢。”
“明天?可我明天得上班。”
“唉,没事儿没事儿,大不了等明天你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去你公司找你就行。”
覃诗颜对他的了解远比他对她的了解要少得多,除了知道他任职于一家知名外企在本市的分公司,职务是管理方面的,其他的她都没有过问。只不过光是从黎芮扬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