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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直装陌生人的是你好不好?林芽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现在,你终于承认自己逃婚了吗?连同着户口本和我的军官证一起——”贺泓勋双手支撑在桌上的倾身,神色间说不出是赞赏还是揶揄,薄唇一字一顿的轻声道,“林芽,你可真出息了!”
“谢谢夸奖!不过我本来也没想否认这件事,只是你又没问过我嘛!不过对于结婚,我早就表明过我的立场了。”
眸内忽起的冷光犹如一把泛着冰蓝寒气的匕首,接过林芽的话头,贺泓勋目露浅讥的点头,“所以,你在钻石会所吻成泰就是为了向我表明你的立场?还是你宁可逃婚跑到这里和他一起吃苦也是表明你的立场?口口说着什么责任心,我看什么也没有你逃跑时的责任心最强!然后呢,白天没有时间和你的真爱在一起,就晚上急不可耐的在后山相聚?”
被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简直气极,贺泓勋说出的话那也是夹枪带棒,连讽带刺的没留半点余力。到后来竟越发的不怒反笑起来。
林芽心陡然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暗暗的攒紧掌心。草泥马原来他刚刚在后山说的话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没相信过她!
末了,贺泓勋弯了弯唇角,冷嗤一声,幽深的眸越发光芒沉暗的不见底,“我是不是该由衷的祝贺你,你对他还真是有情有义患难与共到了人神共喜的地步,不和他喜结连理比翼双飞都对不起你自己!”
林芽直觉得从眉上到耳后根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辣辣的痛,被他毫不留情的话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难看至极的咬住下唇!
她根本只把泰子当朋友,不可能也不会生出朋友以外的情感,可贺泓勋的话却让她火气一下子猛窜了上来后大力拍了下桌子,“没错!丫我就是爱他,我爱死他了!尼玛这辈子我对他简直痴迷到了非他不嫁,若是嫁给别人我TM就对不起——”
还没等她咧咧完,随着那腰间的力道一收,林芽蓦地瞪大眼睛小手下意识的支撑上桌子,几乎是被强行带着往前趔趄下的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当她微启的映红小唇映入他紧锁的眸底,贺泓勋眼神幽深了一下间,薄凉的唇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覆盖上来,辗转反侧的早就该堵住这张诡辩的小嘴!
她知道他不想听什么!
可是偏偏这张小嘴他越不想听什么,就偏要说什么!。
他说那番话是一时被她气极,但是谁让她打蛇顺杆爬的承认的!平日里她难得承认一件事情,眼下她可倒是让人恼火的乖巧!
贺泓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激吻她的嘴上,仿佛要将她刚刚嘴里说出的全部爱别人的话都清洗干净一般。差点让她透不过气来的窒息!
他是极其狡猾的!这样隔着半面桌子的距离下,她根本踢都踢不到他,更别提那要靠着手臂的力量强支撑着的角度,才不至于让她完全酥软的跌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吻炙热而霸道,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和反驳的机会。从一开始拼死的大力挣扎到后来渐渐的迷情瘫软在他怀里,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本能做出笨拙极了的回应,贺泓勋眼中微微划过一道浅光后,浑浑噩噩间林芽脑海却想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
她发现,他的怀抱,他的吻,以及这熟悉而霸道的力道,她身体里每个叫嚣的细胞生生可耻的怀念这一切!
尼玛,荡/妇啊,她就是个活脱脱的荡/妇!林芽脸上内牛满面的跑着……
待到两人都气息微喘着分开时,眼见着怀里眼中一片清明水雾的小女人,贺泓勋摸了摸唇角,薄淡揶揄的勾起,“我还以为你有多爱他呢。原来你身体忠实的反应,可要比你的小嘴儿诚实多了!”
本来他想说的是:小狐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该死的,你居然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就这么跑掉了!难道嫁给我就真的这么让你为难?
可不想真说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这句。只因他心中有太多的气她恼她!
所以在见到那个一直像个没事儿人般的小女人,他更想做的是当场掐死这个千年祸害!
“我再问你一句,今晚的事情就算我肯帮忙。你是不是宁可去找他,也不肯过来求我?”
本来心头难得柔软了一下的林芽,因为贺泓勋的话顿时瞬间缩成了石头!只见她想都没想的撇嘴冷哼,眼中冷光卓然,“没错!”
继而还怕一下刺激不死大军长,后补充了一句,“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去找外人帮忙。”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白光疾闪,林芽顿时惊在原地!骤然间无数纸张在空中飞舞,那本桌上的文件夹在她肩外一尺处跌落在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响!
两人隔着飘悠悠的纸张含怨而视!
他率先开口,语气比之前更冷也更轻柔,仿佛刚刚的温存不复存在。“记住,你是来这里受训,不是来谈情说爱的!以后的训练中我不会手下留情,而你也自求多福!”
……
虽然白天训练量如此大,贺泓勋却一直精力充沛的在桌前埋案做计划。当然林芽也没闲着,丫自己不睡觉就不睡了,弄的她还的端茶奉水整理文件的被老贱人利用了一晚上!
还尼玛冠冕堂皇的说着啥来这是提高个人素养,不是来当家丁丫鬟的,可她还不如在禽兽队长身边当丫鬟呢!
为啥?
当然是至少禽兽队长做什么也的忌惮她三分,不像打打不过,脑子又不顶人家转得快,心机还没他阴暗,真是让她处处被制的只能干憋着!
直到凌晨时分,当贺泓勋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眼时,林芽早就累毙了的伏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声推开椅子站起来,拉过肩上的衣服上前为她披上。她的肩那么细窄,过于宽大的军装披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都包裹起来一样。
贺泓勋微微俯身,这样睡着的她,像极了一种柔软而乖巧的小猫。完全不似醒来时张牙舞爪的小豹子状态。
可是,他相信只要有血性又喜欢挑战的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豹子的。林芽若是哪天不伸爪子獠牙的,你说一她不非得喊出个二来和你对着干,看到恶势力或者弱势群体不跳出来伸张下那丁点儿还好意思拿出来得瑟的正义感,那还叫林芽么?
他就是徇私的把她留在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得到摸得着,其余的人谁也别想觊觎!
“老男人!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惩罚他们干什么!艹,老娘跟你拼了……”
伏在桌上的林芽眉头紧皱突然嚷嚷起来的话让贺泓勋不由得一怔,还以为她醒了呢!继而他失笑的发现她真是睡着了都惦念着他的坏呢!不由得唇角莞尔间,他俯身一把横抱起正恶狠狠磨着牙的某人,几步走到床边。
贺泓勋承认他今晚他原计划的工作还有一些尾没有处理。向来讲究今日事今日毕的他,头一次什么都不想管的只拥着怀里的人睡个觉。
和衣而卧的躺在床上,贺泓勋心里满满的尽是喟叹的满足。
从她走后到现在,一直忙的他像个陀螺似的,今晚是唯一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贺泓勋早就发现林芽身上有这种神奇的效果,仿佛上一刻还精神抖擞,下一刻就抱着她就能立刻睡过去。哪怕是睡在钉板上,搂着她的那刻也会放松下所有的紧绷,一片安然。
他哪里舍得惩罚她,他更没有刻意的刁难她。他只是必须要借助这种钢铁般的训练方式让她明白,什么叫责任感,什么叫义务,什么叫团体感和革命情谊。她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不是她一个人!她再没有任何任性逃跑的资格!
只是她在部队里必须要懂的,也是成长必须要明白的!
“小狐狸,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从身后拥着她,轻咬着她耳廓的低喃着,身前的人缩了缩脖子‘嗯’的一声努动了一下小嘴,看样真是累坏了,不一会便打起了香甜的鼾声。
贺泓勋在睡着前,一直在反反复复的思考着,在帮助他的小妻成长之余,他应该用种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最快最有效的虏获她那颗蹦跶的心呢?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
禽兽队长虐女犯的事情已经开始深入调查了,贺泓勋在迅速致电联络了机关三天内必须派人来接后,对每位女犯采取了最宽大的安排。
在特警队员的看管下,只要她们不逃跑,每天就不需要呆在那阴暗潮湿的帐篷里,可以出来随意走走,去附近的小城买点日用品等等。
当今天所有女犯都去了小城后,惟独没去的小薇拎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穿着绿色的连衣裙,犹如一只娇俏的小猫般顾盼生辉的出现在训练场。
于是,烈日炎炎下场上的每位学员都汗流浃背的站着军姿,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的阴凉处那无比惬意的一幕——
喂他,一场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