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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接受他的钱,一笔笔算的很清楚,他是觉得有些傲气的男人很酷,但是郑黑这样子让他很烦躁,他想对那个傻家夥好一点,却不知道该怎麽做。
缪尼衫之所以烦躁是他心中有著一种叫做内疚的情感在作祟。他不想承认郑黑在心中的位置,他过不去那道坎,他眼光一直很高,他交往的男人那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都是名门的高材生,郑黑的存在让他觉得很尴尬,别人问他你男朋友是干什麽的时候他该怎麽回答?难道说我男人是个农民工,高中没毕业?不,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将郑黑带出去向所有介绍这是我男人。
说他虚荣心也好说他虚伪也罢,他不想面对别人的探究,更不想面对那些不善的猜测和非议,他是个gay,当初出柜的时候就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父母不承认,亲戚看不起他,同学绕著道走,他真的受够了。
他挣扎了这麽久在这条不归路上往前走,走到最後了让别人戳他的脊梁骨吗?他缪尼衫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後就找个农民工?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事业成功了,父亲年纪大了,最後原谅他还把家族事业交给他,这是他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点点的挣回来的,他受够了别人的白眼,他不想被人看不起。自卑这种东西明明不应该属於他这样的天子骄子,却出乎意料的在他心里扎了根。这是一种变态的自卑感,即使他内心已经接纳了郑黑,即使他已经离不开他,也改变不了他那份已经不属於正常人的骄傲。
缪尼衫一直活的不自在,他活在别人的眼光下,换做心胸开阔的人那都不是事,日子是自己过的,生活也属於自己,但是他缪尼衫却是为了别人而活,伪装出我很幸福,即使他再痛苦再落魄,他也要抬起他高贵的头傲视群雄,但是郑黑的存在让他无法抬起头,说到底他看不起郑黑的背景,他可以做到和农民工做朋友,他也很可怜他们,但是轮到感情的时候,他退缩了。
郑黑没有逼过他,他一直站在缪尼衫的身後,只要他回过头便会看到那个憨傻的男人期待的眼神,但是缪尼衫没有回头,他的步伐太快了,不停的往前闯,郑黑在追,不停的追赶,只要他稍微停歇便会和缪尼衫拉开距离。郑黑不想被抛下,他想一辈子守在缪尼衫的身後,为他遮风挡雨。
郑黑还是住在宿舍里,并没有搬去缪尼衫的家,一来是郑黑有自己的坚持,二来缪尼衫心里有道坎,如果让郑黑搬进来那麽就是承认了他的地位,缪尼衫做起了鸵鸟,将自己的头扎进沙堆里,眼不见为净。
郑黑还是会在缪尼衫的家过夜,但是却不会一起出门,他会在很早的时候离开,就算他去缪尼衫的家,两人也不会同进同出,缪尼衫有些刻意的避讳著,这些小的举动都在伤害著郑黑的心。
时间一转眼就过去,郑黑掰著手指算了算自己进城快两年了,和缪尼衫就这麽一直关系不明的过著。
郑黑已经从当初那个土包子变成了半个城里人,在缪尼衫的严格改造下他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郑黑本来就长相不俗,身材堪比模特,一米九的大高个,黝黑的皮肤也渐渐的白了一点点,起码不是黑炭头了。整体来看郑黑已经步入了帅哥的行列。这点小变化让缪尼衫很高兴,每每看著帅气的郑黑他就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郑黑其实也不傻,他只是喜欢缪尼衫,为了他将自己的底线压得很低,他知道缪尼衫这人不能逼,逼急了就会反咬一口,反正他年轻力壮有的是时间,只要缪尼衫让他钻被窝就说明对方舍不得他离开,那麽他郑黑就会一条道走到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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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因为爱情20
清晨,郑黑从睡梦中醒来,温柔的看著怀里的缪尼衫,睡梦中的那人竟然如此的温和无害,恬静的好像是一汪清水。
亲了亲缪尼衫睡得红彤彤的脸颊,郑黑轻手轻脚的钻出了被窝,穿戴好衣服准备离开。现在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过夜,虽然缪尼衫嘴上不承认他的身份和他们这种关系,但是郑黑已经慢慢的侵蚀著缪尼衫的领土,一寸寸的攻略,将缪尼衫原本的领土啃食殆尽。在不知不觉中缪尼衫只剩下脚踩的那片土地,放眼四周已经被郑黑团团围住。
“嗯。。晚上早点回来。”缪尼衫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嘟嘟喃喃的说著,郑黑会心的一笑,凑过去又亲了下他的脸颊。
“乖,你接著睡,我先走了。”郑黑神清气爽的离开了缪尼衫的家,驾照已经考下来了,他没有给缪尼衫做司机,原先郑黑的思想很简单,只要能够和缪尼衫在一起就好,越近越好。可是不到两年的时间郑黑似乎真的长大了,他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开一家属於自己的店铺,有一份属於自己的事业,有一幢房子、有一辆代步的车,这是他最基本的追求,这一切都是为了缪尼衫,虽然在他眼里这些可能只是穷人们的追求,但却是郑黑为了他们能够一直走下去而做出的规划和努力。
郑黑努力的学习烹饪,存下的钱除了给家里寄过去,剩下的都去充电上课了,这城里知识才是财富,这点郑黑很明白。
郑黑忙碌了一天,下了班排了很久的队给缪尼衫买他喜欢吃的糕点。
“喂?尼尼怎麽了?”郑黑一边走著电话响了起来,他连忙接通,他的手机很少有人打,除了缪尼衫没有其他人选。
“你怎麽还不回来呢!”缪尼衫不爽的吼了过来,郑黑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缪尼衫现在一时一刻看不到他都会发脾气,回家晚了电话就会立即跟上来。
“我给你买好吃的去了,今天人多排队来著,我马上就到家了。”郑黑加紧了步伐往家走,语调轻快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嗯。”缪尼衫听到对方的话便挂了电话,然後开始懊恼自己的行为,不就是晚回来一小会麽!
没多久郑黑就回来了,缪尼衫嘟著脸不搭理他,郑黑也不理会别扭的缪尼衫,只是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後钻进厨房做饭。现在缪尼衫很少进厨房都是郑黑在干,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挑肥拣瘦外加发牢骚。
缪尼衫没说话,只是眼里透著欣喜,桌上是他最爱吃的糕点,不论自己喜欢什麽黑大个都知道,明明比自己小很多,但却一直在照顾著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上瘾。
两人吃过饭就腻味在一起,缪尼衫窝进郑黑的怀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零食,顺便啃两口小嘴。
铃铃。缪尼衫的电话响起。
“喂?哎,干嘛?什麽?你要过来?马上到?哦!”缪尼衫挂了电话发了会呆,转头脸色难看的盯著郑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纠结。
“咋了?”郑黑搬过缪尼衫的脸不明所以的问著。
“老黑,我朋友说要过来…”
“是吗。。”郑黑语调听不出喜怒,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也不说话,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缪尼衫不忍去看,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声了一般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
“老黑。。你今晚要不就先回去吧。”缪尼衫的话终於说出来了,郑黑那明亮的双眼一下子失去了光泽,盯著缪尼衫看了一会便起身穿好衣服,“尼尼,我先回去了。”
高大的背景是如此的萧瑟,缪尼衫觉得鼻子发酸忍不住就想哭出来,他好想开口留下郑黑,他忍了又忍,留下对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对不起。”
“没事。”郑黑笑了笑,原本那阳光般的笑容此时却如同哭一般难看,他没有责问也没有怒火,走到门边扭开房门的一刻他还包含期待的回头看了缪尼衫,只是他的期望终究落空了。缪尼衫并没有看他,而是低著头。
郑黑走了。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桌上是郑黑留下的糕点,缪尼衫觉得郑黑将他所有的温度都带走了,他蜷缩在沙发中发呆,心里空落落的。
折磨,受折磨的不止是郑黑,缪尼衫亦是。牢笼到底囚困了你还是我,又该如何破除雾霾见到阳光,缪尼衫茫然了。
朋友们很快就来了,将缪尼衫的情绪打散了,他强打著欢笑迎接自己的朋友们。
“尼衫,阮凌霈那家夥破产了,哈哈哈,报应!”陈宏有手肘捅了缪尼衫一下,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让他吃著锅里还占著盆里的,你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了,股票那玩意不是他那个脑系可以玩的,他偏偏不信!”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