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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你想怎么办?杀掉?”
萧暮优愣了一下,瞪他:“你当人是猪啊,说杀就杀。”转头冥思:“让他赔几个钱好了,虽然你也不缺钱,但是总得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总不能也开车撞他一下吧?虽然,我有过这个想法。”她邪恶的握了握拳头:“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这次大发慈悲,饶他不死。”
她学起电视里的官腔,说得振振有辞。
叶湛忍不住笑了:“看你哪像个才经历车祸的人,这么没心没肺。”
她懒洋洋的倚在轮椅上,眯着眼看太阳,指了指肩膀:“捶背。”
叶湛一只手推着轮椅,一只手给她捶着肩膀。
她享受的哼哼:“叶湛,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他笑:“我就是要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让你以后离了我,就会想念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你的坏脾气。”
“原来你是有目的?”
“我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她回身打他,他退出老远,留着她在轮椅上干着急:“叶湛,叶湛,你敢过来,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萧暮优的伤需要静养,在医院呆了四五天,叶湛便将她接回家。
她一路上操心新房,嘱咐他去开窗关窗放空气,他点她鼻子:“我早就吩咐方涵找人去做了。”
“再过三四个月,就可以搬过去了。”她憧憬。
车子缓缓驶入大院,叶湛跳下车,将她接进怀里。
“叶湛,我又没有伤到手脚,不要你抱着。”陈青看着呢,还有佣人,她觉得难为情。
“NO。”他拒绝,将她一路抱回房间。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似这世上最美丽的节奏。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如果不是贴得这样近,几乎闻不到。
像是须后水的味道,又像是沐浴液的香味儿。。总之,很好闻。
将脸更近的贴上去,她想,也许这就是她的一辈子,有人可依,无人打扰。
身子贴上软棉棉的大床,她懒懒的伸了伸胳膊,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面前眉清目朗的男人说:“野人,我饿了。”
“忍一下,现在就让厨房开饭。”他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爱怜无比。
她觉得自己快醉倒在他这幽幽的目光里了,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如果不是你才出院,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吃了。”他吓她,张牙舞爪扮了个鬼脸。
她配合的尖叫:“啊啊,有怪兽。”
他扑上来,整个把她圈进怀里,吻上她的脖子,在颈边跳动的血管上轻咬。
她痒极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扭得他小腹一紧,yu望汹涌而出,只是,她病着,他必须要忍耐。
发烫的手掌抚过她的脸,四目相对,化不开无边的柔情,点点滴滴,醉了谁的心。
萧暮优仰起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讨好的说:“饿了,野人,我饿了。”
他用鼻子顶了下她的俏鼻,“好,吃饭。”
他抓起她的手闻了闻,故做一脸的嫌弃:“但是吃饭前,请萧大记者把这双小脏手洗干净,OK?”
“OKOK!”她下了床去洗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要回公司吗?”
他点头:“我不能陪你吃饭了,公司有些事要处理。”
她微微颔首,冲他做个鬼脸:“别忘了,你答应替我介绍工作的事,要不然,我就吃穷你,喝穷你。”
“那我情愿被你吃穷喝穷。”
“你又来,你知道我不能不工作。”她板了脸,他立刻叹息着点头:“好好好,知道了。”
“野人最好了,拜托,拜托。”
她欢快的跑去洗漱间洗手,他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多做他想,拿起外套,直奔公司。
今天,会有一个人来拜访他,让人等太久,就不好了。
秘书的敲门声响起在三点一刻,他正好批完最后一份文件,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倚进背后宽大的总裁椅,面上有若隐若现的冷笑。
这个时间,刚刚好。
沈宁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小小的袋子,精美绝伦的包装,无一处不设计巧妙而细致。
他含笑与他握手:“叶少,好久不见了。”
叶湛身子微微一倾,意思性的碰了下他的手掌便弹开。
沈宁面上一滞,但很快就恢复了恰到好处的笑意,将手里的小盒子放在叶湛面前,笑说:“叶少,这是我送给尊夫人的小礼物,不能亲手交付,还望叶少转送。”
见叶湛似乎兴趣缺缺,他急忙打开盒子。
第4卷 为她戒烟
在黄色丝绸的铺垫上,有一串黑色的手链,看上去,平淡无华,像是最最普通的石头。
叶湛扬了下眉头,凝着盒子里的东西说:“原来这串项链让沈先生拍得了。”
还记得那日,他问萧暮优想要什么,她存心气他,说要天上的月亮,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立刻派人去收购从月石上采下的矿石,而这珍贵的一块被分割成了数小块,其中一些被串成了手链,在英国的拍卖会上进行了拍卖。
他的人晚到一步,手链已被人高价买走,没想到,这买家竟然是沈思瑶的父亲沈宁。
沈宁这次送来了这么珍贵的礼物,可见是下了血本要为他的女儿赔罪了。
只是,这些远远还不够。
他的女儿差点要了她的命,他怎么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她的命,比他重要。
把玩着手里的石头手链,叶湛笑道:“沈先生,这么贵重的礼物,叶某受之不起。”
“不不不,这么精致的东西,只有像尊夫人这样的身份才能佩戴,叶少要是不收下,那也只好扔了。”
“正合我意。”他随手一抛,这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便被他丢进垃圾箱,脸上已不见了笑容,逢场作戏,仅限于此。
“叶少。。。”沈宁又心慌又心疼,完全揣摩不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思。
“沈宁,你以为一串破手链就可以换回我妻子的命吗?你的女儿愚蠢,你比她更蠢。”他将手边的文件随意往他面前一抛,眉眼间俱是冷洌:“你自己看。”
他突然翻脸,沈宁亦是吓了一跳,今天前来,本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也许会狮子大开口,要出天价赔偿,但是,他也认了,谁让他那个不知眉眼高低的女儿惹上了这么一个主儿,偏偏女婿又隔岸观火,伤口撒盐。
沈宁拿过桌上的文件,只翻一页,面色就已突变,他迅速的往下翻看,当看完最后一张的时候,身子一软,竟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沈先生看得清楚吗?用不用我来重复一遍?”
沈宁面色僵硬,久久不能言语。
叶湛冷笑:“沈氏企业将三分之二的资金投入到远方大厦楼群的修建,可是你们却不知道,那块地皮,早已是我的财产,政府卖给你们的,只是一块空皮,也就是说,只要我出具了这份真正的房契,你们所有的投资都将功亏一篑,沈氏企业将血本无归。”
沈宁颤了声音,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和政府串通?”
“官商一家亲,这句话,沈先生难道没有听过吗?”
“这样的事,你还做了多少?还有多少人的把柄在你的手里?”他激动的语无伦次。
叶湛翻弄着桌子上的文件,笑得冰冷刺骨:“所有会对东城天下产生威胁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你。。你太可怕了。”沈宁震惊,这个男人,深谋远虑,心思缜密,最主要的是,他心狠手辣,不懂留情,他的心,是铁做的。
“叶少。”沈宁软了声音,近乎哀求:“小女一时愚钝,伤了尊夫人,请叶少看在她愚昧无知的份上,给我们沈氏一条活路。”
叭!
桌子上的文件被狠狠摔了出去,他横眉怒目,指着沈宁斥道:“我给你们活路,谁给她活路,如果不是她运气好,她还有命在吗?”
“对不起,叶少,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沈某从此以后愿意为东城天下赴汤蹈火,做牛做马。”
“不必,东城天下用不起沈先生。”他按了桌子上的内线电话:“LIDA,送客。”
“叶少,叶少。。。”沈宁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叫保安。”
片刻,四五个体形彪壮的男人推门而入,沈宁很快被架了出去。
他坐在皮椅上,让自己慢慢恢复冷静,想要抽一支烟,忽然想起在医院发过的誓,只要她没事,他就忌烟。
心痒难忍,手也无处可放,烟瘾一上来,他的精神仿佛被抽走了一半,面前的文件重新堆满,他竟然一点看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他后悔没有带她的戒烟糖。
不死心,在口袋里一翻,两个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