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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今天不用上班吗?”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头,才发现他衣装款款的站在衣柜前,正在戴表。
脸更红了,不去看他。
“我辞职了。”
“辞职了?”叶湛走过来,蹲下身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怎么回事?”
他可不认为萧暮优会放弃这份工作,除非有她必须放弃的理由。
“没什么,你不是不喜欢雷笙吗?我离他远一点。”
“监护人,你这个理由似乎可信度不高?”他挑眉。
她将脑袋缩进被子,表现出不想说的样子:“总之就是不做了,你要帮我找份新工作。”
“这样也好,你在家先休息一段日子,余下的事情,我来办。”
她伸出一只手握了握他的手,“谢谢,野人。”
忽又想起什么,钻出半个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昨天跟人飙车了。”
“飙什么?”他没听清。
“飙车啊。”她兴致勃勃的坐起来,被子滑落,发现身无寸缕,脸通红的重新缩回去,“有一个小子跟我挑衅,我就跟他杠上了,结果你猜怎么样?我把他赢了。”
昨日的兴奋犹在,只是面前的男人为什么却沉了一张俊脸,那样子,有几分吓人。
“萧暮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得她不敢说话。
“你学什么不好,学别人飙车,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她小声的反驳:“你和冷墨琛不是也经常。。。”
“你才开车几天,你懂什么叫赛车吗?万一出了事,你要怎么办?”
他生气了,很气很气,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怒火,说实话,她害怕他生气。
伸出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哀求:“野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用力甩开,不去理她。
她只好披着被子坐起来,把他的整个手臂都抱在怀里,小猫一样的蹭着:“野人,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还不行吗?”
“怎么保证?”他冷冷的说。
萧暮优眼珠子一转,刚要说话,就听见他说:“你的车子,没收,以后,还是由陈青来接送。”
他拿开她的手,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到你真正认识到错误,用心改正为止。”
“好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你要是再不躺回去,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再来一次。”
她立刻乖乖的躺好,被他训了一顿,委屈的不行,大眼睛里闪着滴滴晶莹。
他狠下心不理会,不吃一次教训,她永远记不住。
这个时候,她不敢有悖于他,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下楼,她也急忙穿了衣服,套上脱鞋,亦步亦趋的跟着。
叶湛不理她,头也不回,在楼梯上走得飞快。
辛妈妈见二人下来,急忙吩咐厨房开菜。
“洗脸了吗?就吃饭。”他语气冰冷,她哦了一声,急着去洗了脸,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餐桌前。
他在看报纸,不看她。
她百无聊赖,眼睛盯着餐桌,像是要盯出一只洞来。
直到饭菜上齐,他才放下报纸,拿起筷子。
萧暮优十分自觉的拿起小瓷碟里的鸡蛋,轻轻往桌上一磕,笨手笨脚的剥起来。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笨,一只长臂伸过来夺去了她手里的鸡蛋,三下五除二,白盈盈的一团便被丢进眼前的稀饭中。
她边吃边笑,他不生气了,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生她的气。
看她边吃边傻乐,叶湛心里那点不愉快也被冲得烟消云散,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脏乎乎的小嘴:“笑什么,小心呛到鼻子里去。”
“你不生气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看我气不气?”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她举起一只手发誓。
外面传来车声,是陈青的车。
“一会你想去哪,让陈青送你,我还有事要去公司,工作的事,我会尽快帮你安排。”
“知道了。”
目送着他起身离开,萧暮优也上楼换了身衣服,辞呈早就递上去了,她现在只需要回去交接一下手里的工作,善始善终,这样才不枉费大家朋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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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不愧是摄影部的主编,连一份辞呈都可以打印的这样精美,不细看,会误认为是一份邀请函。
安平刚要去拿,就见BOSS脸色差到极点,不敢触及,只能用力看了一眼,是辞呈,署名:萧暮优。
心里的震惊不压于雷笙,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萧暮优竟然会辞职,她在社会周刊明明做得风声水起,美誉不断。
以前的功绩尚且不说,就昨天刚刚出版的特刊‘废墟上的微笑’一上市便被疯抢一空,男主角小言的笑被称赞为这场灾难中最美最纯真的笑容,一时成为了那些坚强不屈的人民的象征。
这边杂志大卖,那边她竟然提出辞职,这于情于理似乎都不说不过去。
“雷总。”安平欲言又止,在雷笙凌厉的眼神下,他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会不会是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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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啦!
第4卷 侵犯
“雷总。”安平欲言又止,在雷笙凌厉的眼神下,他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会不会是沈小姐?”
他的猜测与雷笙不约而同,几乎不加考虑,他拿起手机快速拨打了沈思瑶的号码。
“老公?”他极少主动给她打电话,这是数月来的第一次,只是她的惊喜很快就被他后面的话浇熄的残灭冰冷。
“你对萧暮优说了什么?”
沈思瑶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有佣人正在打扫,她摘下竹艺花瓶里的一朵玫瑰,用力在手心里捏碎,上面的小细刺坚硬的扎进她的手掌,顿时有鲜血流淌了出来。
她笑得如这玫瑰花瓣,美丽而妖冶。
“我只是把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她,比如说,你的钱包。”
“沈思瑶。”雷笙狠狠的叫出她的名字:“多事。”
“我多事?我只不过在捍卫我的婚姻,你是我的老公,你的钱包里却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照片,你让我怎样装作视而不见,雷笙,你真的好残忍啊,三年了,我默默的守了你三年,别人都以为我是风风光光的雷氏少夫人,可是有谁知道,我见自己老公的时间甚至都没有门口的那个保安多,三年来,你不碰我,不跟我交流,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摆设,一个木偶,雷笙,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要娶我?”
雷笙冷漠的说道:“你知道的,一切不过为了当初雷沈两家的利益,沈思瑶,何必要摆出一副痴情的样子来,我给了你自由,我不介意你给我带绿帽子,我只要求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连这最起码的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只好离婚。”
“不。。。”沈思瑶用力的哭喊,“我不会跟你离婚的,雷笙,想要跟我离婚,除非分一半雷氏的财产给我,你,舍得吗?”
“只要你保证不在萧暮优面前胡说八道,可以。”他回答的干净利落。
“你疯了,你为了那个女人,你疯了。”沈思瑶挂掉电话,泣不成声。
三年了,三年的感情换不来他的一句安慰与关切,他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别人,而那个人,不是她。
什么S大的校花,狗P都是狗P。
挥手打落了眼前的花瓶,一大束玫瑰掉落下来,散落了一地的腥红,映着她的眸子红似血,她用力踩上那些玫瑰,“萧暮优,你有种。”
萧暮优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围过来为她庆祝,她对大家笑笑:“各位,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主编了,从今天开始,我要。。。。。”
“她要升任壹咫总报社摄影部主编,恭喜。”大门呼的被推开,雷笙一身笔挺的西服,脸上辩不出喜怒,但他带头鼓掌,众人就算再云里雾里也都跟着一起鼓起掌来。
他看了一眼微微皱眉的萧暮优,七分命令的口吻:“萧主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本来想避开他的,最后,依然逃不过。
大门在身后关合,风吹得她的头发飞舞又落下,服帖的柔顺了脸庞。
雷笙忽然转过身,眼中闪动着小簇的火苗,将手中一件物什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
那是,她的辞呈。
“我不管你是听到了什么,但是我绝对不批准你辞职。”
“那只好走法律程序了。”她说得坚决,去意已定。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留下来?”雷笙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神中有着受伤:“为壹咫留下来,可以吗?”
“只要壹咫还是你的,我就不可能留下。”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只想留下她,偶尔在这里看到她,哪怕几天才有一次也好,他会去员工食堂,会装做无意的视察工作,知道她每天午饭后都要在后面的广场上散步,他就会矗立在窗边,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