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暮优突然想起乔闵悦的话,他是早产儿,不到七个月就出生了,医生说他根本活不了,但他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但是体质便不好,免疫力要比常人低许多,虽然这些年,他拼命的锻炼身体,打拳,赛车,但是依然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状态。
她想着,如果她没有找来这里,他就这样病着,会不会烧出什么意外,他又讨厌吃药,又厌恶打针,倔强的时候像个孩子,她实在不能不为他担心。
此时看他一脸的期待中又带着些小小的惊慌,她的心顿时有些细微的疼痛,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低下头轻轻在他发烫的脸上亲了一下,轻声说:“睡吧,我会在这里陪你。”
叶湛的身体猛然一僵,她这个吻,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却触动灵魂般,让他本来冷硬的心柔软了起来,他难得绽开一个满足的笑容,乖乖的闭上眼睛。
那丝笑容直到他睡着了还依然残留在嘴角,将他整个英俊的脸部轮廓勾勒的更加完美。
三瓶点滴打了足足四个小时,萧暮优不敢离开,因为他在睡着的时候还一直握着她的手,她只要一动,他就皱眉。
眼见着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她不得不轻轻拿开他的手,起身给他拔针,针头拿出来的时候,他没有感觉,任她用酒精棉轻轻的擦拭着针口,贴上胶带。
萧暮优也不过是现学现卖,但是因为做得又慢又仔细,倒也像模像样。
她几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肚子里饿得咕咕叫,但是她答应叶湛寸步不离,只好静静的守着。
渐渐的,困意来袭,她就那样倚在他的床边睡了过去。
叶湛比她先醒,自己伸手摸了摸额头,烧似乎退了一些,仍有些烫。转头看向倚在身边的女孩,不由莞尔轻笑,没有什么比一觉醒来看到她还在身边更让人觉得快乐而满足,其它的,他已经没有闲瑕去顾及,她在关心他,他看得这样清楚。
他坐起来将她往自己这边抱了抱,然后伸出手臂搂着她。
她像只小猫一样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呼吸均匀,眉睫轻颤。
她的身子这样柔软,抱着她似乎抱着一团软棉棉的棉花糖,说不出的舒适手感。
听着她近在眼前的呼吸,他不由低下头去吻她的唇,轻轻的啄一下唇角,再啄一下。
她有些小撒娇的将脸往他的怀里贴,他微微的往后仰,偏不让她靠着,她索性两只手抓上来,抓着他的腰。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极了,只是这样一碰,他就有了反应。
怀里的女孩依然在甜睡,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猎人眼中的猎物。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吻上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一只手灵巧的解她的衣服,因为她穿得是带拉链的小薄衫,所以,他不用像解扣子那样费力。
将拉链轻轻向下一拉,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吊带衫,不暴露,但也可以看见迷人的锁骨,细白的颈,以及胸部上方雪白的皮肤。
他的指尖停留在这一小片皮肤上,然后在两处醒目的红痕上静止不动。
第3卷 摊牌
其实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仅仅一步之遥。
叶湛的手指划过那处红痕,然后无力的落在身侧。
这样明显的印迹,他不会不认得,这是因为亲吻而留下的吻痕,清晰的,刺眼的,嘲笑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她果然和白逸朗发生了什么,他们情难自禁,忘乎所以,以至于她可以带着这些痕迹毫无顾忌的出现在他面前。
她不过是对他一时的笑靥如花,他就付之了一生的情动,宁愿深陷在明知道是不爱的陷阱里自我麻痹。
头很烫,脚步虚浮,但他还是取了衣服下楼,离开。
他怕再多呆一秒,他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他不是什么好脾气,发起火,就像火山爆发,他怕会伤了她。
萧暮优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屋子里一片低沉的朦胧,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已经是傍晚了。
叶湛不在,外套也不见了,她想,他可能是离开了,他的烧退了吗?
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醒来时,孤身一人。
萧暮优将床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被子密封好放进衣柜,这里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居住,避免受热受潮,行李都要仔细的归整好。
又里里外外擦了遍地板,她去洗漱间洗了个澡。
里面装有落地镜,宽大明亮,这是叶湛当初提的要求,他喜欢全身镜。
萧暮优围了件白色的浴巾,对着镜子擦头发。
无意的,胸前的两块红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往镜子前更贴近一步,伸出脖子仔细打量那痕迹,天气这样冷,屋子里难道还会有蚊子?
她皱皱眉头,想起酒精棉还剩下一些,忙去取了两块过来,在那些痕迹上擦了半天,不痛不痒,反倒越擦越红。
她没太在意,将头发吹干后穿了衣服回别墅。
叶湛没有回来,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辛妈妈看见她,忙笑说:“少奶奶,是现在开饭,还是等少爷回来?”
“等他一起吃吧。”
萧暮优心想,叶湛身体不好,不会又要加班吧?可怜她一天米水未进,肚子饿得咕咕叫。
还好,没等多长时间,院子里就传来汽车声,他还穿着今天那身衣服,有些憔悴的跨进门,脸部轮廓瘦削,隐约有些病态。
见萧暮优坐在餐桌前,他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将外套交到辛妈妈手里,径直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他脸色不好,萧暮优以为他是生病闹的,所以也没主动跟他说话。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她太饿,不管会不会有损形象,风卷残云的吃过一碗,又自己去厨房盛第二碗。
而自始至终,叶湛都没有动筷,也没有看她,桌子上有杂志,他在专心看杂志。
萧暮优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的放下饭碗,用手敲了敲他的杂志:“你不吃饭吗?”
“我不饿。”他淡淡的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她吃得有些多,几乎把他的那份也吃光了。
辛妈妈正好走过来,萧暮优急忙喊住她,“辛妈妈,家里有治蚊子叮咬的药吗?”
“这个时候哪会有蚊子呢?”辛妈妈笑说:“已经秋天了啊。”
“有的,有的。”萧暮优指了指自己的领口:“这里被蚊子咬了,有两大块痕迹,我用酒精擦,可是不好用。”
叶湛从杂志里抬起头,审视的盯着她,她正让辛妈妈看她领口下面的痕迹,似乎对那只做恶的蚊子深恶痛绝,嘴里不停嘟囔着:“让我抓到它,我一定打断它的腿。”
辛妈妈向那里看了看,脸上顿时一副了然的笑意,这哪里是什么蚊子咬的,这是亲吻留下来的吻痕,她偷偷看了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叶湛,笑着说:“少奶奶,这个过几天自然会消,你不用担心。”
“是吗?可是我都不敢穿不带领子的衣服了。”萧暮优郁闷的说。
辛妈妈笑着走开了。
萧暮优依然还在研究这两处痕迹,表情纠结。
叶湛慢慢放下报纸,有些弄不明白,她这个样子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没有认出那是吻痕,如果认出来,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显露,除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这痕迹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萧暮优。”叶湛喊她。
“啊?”萧暮优抬起头,“你想吃饭了吗,我去给你盛。”
“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里?我给冷墨琛打过电话了,他说程星楠那时候在拍戏。”他表情严肃,声音中透着不悦。
萧暮优一怔,有些心虚的重新低下头。
“我要听实话。”他再次强调。
她想了半天才开口说:“昨天我跟白逸朗一起吃饭。”
“之后呢?”他目光如炬,不容一丝一毫的欺骗。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在他的家里。”她有些慌张的捏着手边的餐布,“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睡着,我跟他没什么,真的,我是怕你不高兴,才没对你说实话。跟他吃饭,也不过是以朋友的名义。”
她越说声音越低,甚至带了丝委屈。
如果萧暮优说得是真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睡着,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白逸朗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而那些吻痕就是在那个时候印上去的。
叶湛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她的这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蹲下身子说:“那些不是蚊子咬,那是吻痕,白逸朗趁你熟睡的时候,他一定对你做了什么。”
“对我?”萧暮优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
小白对她一向都是相敬如宾,他怎么会趁她睡着占她的便宜?
不,小白一定不会做这种事。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