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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曾经得到过她全部的信任和依赖,那时候林暮还是胖乎乎的小丫头,她扑在他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小女孩的尖叫声真的可以刺破人的耳膜,他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伸手试图去拍拍她,安抚怀里那个哭得喘不过来气的孩子,那年他十六岁,第一次知道自己应该扛起林暮全部的未来,沐家曾经所有的辉煌都成了他们最沉重的负累,而他们是真的相依为命。
从他第一次擅自为她做出那些决定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开始回不到从前了,就像那天在九重天,她终于有力气狠狠地推开他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已经没有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沐朝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却从后视镜上刚好对上了林暮的眼睛,她迅速地低头把脸别向窗外,长发散落在耳侧遮住了脸颊,只留一个漂亮的弧度,一句话里满满地都是质问,“你跟踪我?”
沐朝不置可否因为答案显而易见,林暮选的那条小路巷口太窄车进不去所以他绕了另一条路,还好她没有事,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沐朝,我最讨厌你这样。”林暮别着脸,声音闷闷的和着风声,像是感冒了一样。
听出她声音里的沙哑,沐朝随手关了她那边的车窗,语气毫不退让,“那你喜欢什么样,梁秦那样?他还不是和我一样?”
林暮转过脸声音里有些气急败坏的成分,“屁,你少自恋!”
车子在离万景花苑百米处停下,沐朝打开车门看林暮拿起包走下车,狠狠地关上车门在她身后淡淡地开口,语气满满地都是疲惫,“小暮……”
林暮闻言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许久没有等到沐朝的下一句话林暮咬咬唇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那辆车已经驶远了,真是他的一贯风格,拿钥匙开了门之后果然是一片黑暗。
林暮摸黑换了拖鞋抬手开了客厅的灯,梁秦还没回来,只有蓝胖从黑暗中嗖地窜过来在她脚下打转,弯腰抱起那一大坨绒绒的猫林暮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一晚上的惊魂未定在看了几集葫芦娃之后稍稍放松了一些,随手给顾泽拨了个电话确定他平安无事地回了学校之后,林暮抚着蓝胖的猫给它拿了一罐罐头倒好自己去二楼浴室洗澡。
对着镜子胡乱地擦擦头发林暮正要拿浴袍才发现刚才忘了带进来,而洗澡前穿的衣服因为打架弄得脏兮兮的,穿上这次澡就算是白洗了,林暮权衡了一下,反正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虽然蓝胖这货是公的但是这货一向眼里只有三文鱼罐头,干脆地直接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林暮一手擦着头发优哉游哉地走出浴室就看到正在脱大衣的梁秦……
他的目光从上到下地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林暮被他看得脑袋轰地一声就炸了,除了那什么她还没有在他面前如此坦诚过,伸手去挡却不知道把手放到哪里好,林暮傻乎乎地站在主卧中央就看到梁秦朝着她走过来伸手用一件浴袍把她裹了起来,手指玩笑地捏捏她的下巴凑近她耳边半调戏半威胁地呵气,“不怕冻感冒了,嗯?”
说着他的大手直接隔着浴巾以帮她擦干的名义在她身上揉捏游走,林暮被他有意无意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微微躲闪了一下,就听他在她耳边浅浅地开口,“别乱动,这么着急我把你办了?”
靠,林暮直接我拳写我心给了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斯文败类一拳,手被他包裹着梁秦语气暧昧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就直接走进了浴室,“床上等我。”
等你妹,林暮虚虚地画了个拳头自己翻身上床把日记本拿出来翻到第一页,手指按在那条秘诀上直接拿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手托着下巴写了一句批注就听到梁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踩着拖鞋跑下床把手机拿在手里凑在浴室门口喊了梁秦一声,“你手机响了。”
水声渐渐小了,梁秦的声音清晰而低沉,“接一下,如果是医院的告诉我下。”
林暮哦了一声手指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一个温柔好听的女中音,“喂,梁秦,今晚多亏你了,我已经到家了,想了很久还是应该跟你道个谢,这一段时间可能还得麻烦你,有时间我们出去吃个饭怎么样?”
长久以来的人脸识别障碍让林暮听声辩人的功夫已经几乎炉火纯青,从第一个慵懒的“喂”字她就听出了是夏柒的声音,林暮语气随意而自然,“他在洗澡,要我叫他吗?”
那边夏柒沉默了一会儿,“没关系,不用了,明天我自己跟他说就好了,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睡。”林暮说得客客气气地,“不过,他明天没时间出去跟你吃饭啊,要不你另找个时间。”两个女人无形之中开始剑拔弩张。
夏柒淡淡地哦了一声带着些许林暮意料之中的沉默,很快就语调轻快而上扬了,“我记得他明天中午既没课也不需要去医院,难道是我记错了?”
林暮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她在跟她示威她了解自己男人的所有作息时间,当下心里有些不舒服地接话,“是啊,可是他明天中午要给我做菠萝古老肉,没时间跟你出去吃饭。”
话音一落就听到身后一个疑惑带着笑意的声音,“明天想吃菠萝古老肉?”林暮拿着手机一回头就看到梁秦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拿着毛巾正在擦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白色的浴袍包裹着那货比例相当完美的身材,他那样靠着桌子一副促狭的模样。
林暮狠狠地瞪了梁秦一眼当下直接挂了电话自己翻身爬到床那边去写她的日记,还没写下一个字就感觉柔软的大床微微下陷了一下整个人就被梁秦压住了,梁秦的手越过她直接翻开她的日记本,一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一边一本正经地看林暮的日记,她的字体是完全不像她本人的精致行楷,橘色的字迹在蛋黄色的纸上看起来充满了淡淡的温馨,“程果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爷觉得这实在是弱爆了,不过谁让爷欠他半个苹果呢,所以明天起做一顿美味的午餐,Fighting!”
梁秦手指挑逗着林暮软软的小胸,侧过脸在她脸颊那里浅浅地啄了一口逗她,“美味的午餐?你是指你的水煮活鱼?”
林暮不甘示弱却被梁秦压得紧无力反抗只好以声夺势,“老子偶尔想做一个贤妻,不行吗?”
“呵,”梁秦伸手揉揉林暮散乱在枕头上的长发,“我觉得,在你成为一个贤妻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了一个……寡妇。”说着就被林暮狠狠地挠了一下,梁秦低头翻了一页就看到林暮的总结,在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一条后面用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外加一个字的评语——屁。
目光在往下就看到一条更为精辟的批注——爷觉得,抓住男人的心和抓住男人的胃,都不如抓住男人的小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orz,好困啊,嘤嘤
、26良禽择木而妻
合上日记本随手准准地扔回书桌上;梁秦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手指在林暮触感极好的脸蛋划过,“总结得不错;嗯。”微凉的指尖触到林暮软软的微微发烫的脸颊忍不住戳了戳;他家牙尖爪利的小猫立刻别过脸张口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手指被林暮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梁秦索性就着这样的姿势用那根手指在林暮的口腔中色*情地搅动了一下,林暮一双桃花眼不可思议地张得圆圆的,像一只惊惶的小鹿一样下一秒就像个小豹子一样弓起身子凑过去狠狠地张口就咬。
梁秦眼疾手快地趁着林暮张嘴的时候增加了一根手指,手指灵活地在林暮口中追逐着她的舌,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挑逗;另一只手钳制着林暮乱挥舞着要出拳的爪子把她的手背在身后,那只钳制着她手腕的手还刻意勾起一根手指在林暮敏感的后腰处画着圆;感觉到林暮微微的战栗和燃起的情*欲梁秦一副慵懒的模样斜倚在床头;低头轻轻噬咬林暮尖尖的小下巴沿着她弧度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本来就敏感的脖子被他啃得一片湿润在初冬的空气里清凉一片,梁秦的唇舌继续向下在她软软的白嫩那里停驻了些许,张口咬住了那颗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战栗的小粒含在口中从吸允到挑拨啃咬……
一边手指还重复刚才极尽挑逗的动作,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根银丝在橙黄色的灯光里颇具极尽淫*靡和暧昧,林暮被他的挑逗折腾得全身像是烧起来了一样,轻飘飘的不真实感和从下腹升起来的火苗让林暮别过脸小声嘤咛了一声,不满地凑过去把自己被湿润的唇在一向洁癖的梁秦肩膀上使劲蹭了蹭,下一秒那根修长的手指就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停留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手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