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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喜欢莫梓崡。”程琳剖开心,“从十四岁开始,到现在刚好十年。你是再坚强不过的人,也许觉得喜欢的感觉不过如此,完全可以另找一人重来。但我不行,我与他结过婚、离过婚、生过孩子,跟他快乐地渡过婚前时光,初夜也是给的他,他就像在我身上盖了个钢戳一样,我是忘不了他的。再说,他给我的感觉,我从未在第二人身上找到过。你如果觉得我没出息,那我也认了。只是越溪,我们在这个世上,总是要找个人来爱的,不爱这一个就爱那一个,与其把爱分给许多不相关的人,倒不如把爱全部给一个人,让自己彻底地爱过也痛过。这是我的选择。”
程琳说到这里,只觉得一口气将心中多年积血一吐而空,顿了顿又继续,“你是我真正的朋友,我现在很需要你。我知道你气我不跟你说一些事,但我实在不是那种喜欢随时把自己摊开在别人面前的人,你应当了解。”
越溪看着电视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程琳接着说下去:“昨天崔诚诚绑架我,威胁要与我同归于烬。我知道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死,只是觉得失去所有前途黑暗,但如果给她一点希望,她是会拼命活下去的。所以我现在觉得莫梓崡是个罪人,他毁了两个女人,我比较幸运,有孩子,最终也得到了他。可是崔诚诚就是完全被彻底抛弃的女人。越溪,你说我能和这个罪人一起生活吗?我们能获得幸福吗?”
越溪将手中遥控器放下,看得出她此时正在思索,将词措好之后,她谨慎开口:“这种事我也说不准,我只能说如果我面临这种情况,反正我无法与这个男人分开,必将和他在一起,又何必去考虑这么多?庸人自扰说的就是你。再说崔诚诚,弄到现在这步田地你能说全部都是莫梓崡的责任?每天都有为男友打胎的女人,她们个个都寻死觅活、去企图杀人了?至于子宫癌,虽然很惨,但我们也只能表示同情,总不能因为她得了癌症,其他人都不活了吧?”
程琳静默片刻,笑出来:“你知道吗?我多怕你告诉我该与莫梓崡断绝来往,永不许想念他?”
“你做得到?”
程琳摇头。
越溪摊手:“SO。”
“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爱你。”
“喔,我虽然是女人,但现在这个社会也允许你爱我。只是我不会爱你罢了,除非你长了那个器官。”
程琳:“你这个厚脸皮的女人。”
“彼此彼此。”
谈话至此,程琳心里已是一片霍然开朗。她有时会走进迷雾,朦胧想出答案,但总要有人在旁附和才敢将答案说出来并做到。
这样的人就是朋友。
结局
莫梓崡再打电话来,程琳的心情已平复许多。
两人在西式餐厅吃了晚餐。莫梓崡终于问起补办婚礼之事。
程琳想了半晌,不确定地问:“能不办了吗?”
莫梓崡一脸疑问。
“总觉得不吉利。要不你看我们不办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倒没有,”莫梓崡往座位上缓缓靠进去,“酒席照开就行。”
程琳点了点头,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莫梓崡:“明天?”
“嗯。”
就这么敲定了。两人从餐厅出来,外面正下了小雪。S城这个地方,难得见一场雪。程琳忍不住哇了一声,伸出手接了片雪花。
雪花又小又絮,像一小团棉絮,没有花的形状。
莫梓崡站在旁边,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套带上。他看着程琳,将手伸出握住她的手,再将两人的手放进大衣口袋中,走向车子。
他的手与口袋里都很暖,暖得似能将整个冬季的寒意驱除。他肩宽背阔、身材挺拔,是她喜欢的男人。
“那幢房子我转到你名下了。”
程琳正在上车,没听清楚:“啊?”
莫梓崡丢过来一个文件袋:“还有莫氏10%的股份。”
程琳呆愣住,好半晌才知打开文件袋,看着里面一叠股份转让书与房契:“为什么?”
莫梓崡:“聘礼。”
程琳:可是她都答应嫁给他了啊。“你是不是怕我反悔、不复婚了?”
莫梓崡:“……”
“那你还剩下多少股份?”
“27%。”
“这个多吗?”
莫梓崡:“只要你不将手上股份转让,目前我依然是莫氏最多股份持有人。”
“所以,”程琳笑出来,“你是要将自己的生杀大权转交我手?”
莫梓崡:“所以你不能背叛我。”
程琳大笑,倾身过去搂住莫梓崡双肩,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未想他恰意转过头来,这一吻不偏不倚落在他唇上。
四唇相触,柔软暖融的感觉顿时占据整个心房。
车外絮雪徐徐落下,而她也总算与莫梓崡有一个好的归宿。
新文1
来到连云市时,江小小举目无亲。
在泰华谋求了一个部门经理秘书的职位,每日做些整理文书、安排约见的锁事,日子也一天天地过去了。
遇见易长洲是意外中的意外。
还要从泰华说起。
泰华的全称叫泰华服饰有限公司,主攻成衣,也有高订,品牌红遍国内,亦有货出口,据说销售可观。
连云市只是泰华的一间子公司,成立于2010年,至今不过三个年头,主要负责对总公司的来料加工。
工厂很大,有一百多名员工。那一日江小小去工厂核对衣料数据,因帐务有些问题,至晚上八点才收工。
正要走时,只听楼上一声女高音:“着火啦!”
江小小与仓库管理主任同时奔上楼梯,只见三楼衣料储存室外正燃起熊熊大火,在门口形成一道火墙,阻止他们进入。
女员工就站在门外,火光映得她的脸庞橙红明亮:“主任,不知怎么的,突然着火了!”
这主任快四十的年纪,反应迅速地拿下墙上灭火器:“你们谁会用?”
江小小一愣,连忙将灭火器拿了过来。她在大学时听过消防演讲,按照记忆打开安全阀,对着大火一阵狂喷。
火被灭后,所幸重要布料都未被损害,主任对她千谢万谢,最后还上报领导。最终领导们决定在员工大会上对江小小进行表彰。
会前有相关人员对江小小透露消息,让她准备在会上的发言。她笑道:“这可真是项艰巨任务,一辈子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过言呢。”
“多练习就好啦。”那人顿了顿,又道,“顺便告诉你,这次给你颁奖的是从总部调过来的一位太子爷。”
“喔?叫什么?”
“易长洲。”
易长洲空降公司,高层们心怀各异。周一的员工表彰会上,易长洲被隆重介绍出场。江小小因是部门经理秘书,也坐在较靠前位置,看清易长洲。
灯光明亮,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身灰黑色正统西装,长身玉立,落落大方。
江小小暗赞,又听他发言,声线低沉,略带磁性,不禁想歪,立马摆正思路,更令她满意的,是易长洲发言并不像许多领导一般侃侃而谈,没有一个小时不罢休,很简短的感谢与自我介绍后,以对公司前景的展望作为结束。整个发言未超过十分钟。
有点可惜,其实这样的帅哥多说几句话,她还是愿意听的。
因这位最高领导说话如此简洁,其他高层们都未能尽性而谈,勿勿结束发言,至最后一个环节:颁奖。
江小小今日穿了一条酒红色短裙,内配黑色丝袜,头发也在理发店特地吹出造型,化着淡妆,踩着三寸高跟鞋,全副武装地踩上台。
台上灯光明亮,照得人微微眯起眼,抬眼望去,根本看不清下面的人的表情。难怪领导们可以旁若无人地侃侃而谈。
易长洲捧着花束送过来,英俊脸庞在高光下亦毫无暇疵:“江小姐,公司需要你这样有责任心的人。”
江小小瞥见花束上的红包,笑容从心里绽放:“过奖,易总。”
易长洲看着她,眸光微闪。
本应就此结束。只可惜江小小功夫不过关,台上有处地面不平,她一步跨出后很悲剧地没有站稳,脚一崴直直向右倒去。
吓出一身冷汗呀!
幸亏易长洲就在身旁,他大手一捞将她扶起,而后观众席上响起窃窃笑声。江小小简直无地自容,看都不敢看易长洲一眼,匆忙道谢后挣开易长洲的手一拐一拐地走下台。
易长洲问:“你没事吧?”
她摇头不迭,奔逃下台。
糟糕,这次不知有多少人说她勾引新来老总?
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至多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但总归她没有这个心,一段时间后谣言必不攻自破。但翌日便有人事部同事神情古怪地告诉她:她被调去做总经理副秘。
她在人事部的办公室里呆了一呆,思索半晌后才问:“谁下的调令?”
“易总亲下。”
OH,易长洲,你想做甚?
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江小小将办公用品移至三楼总理经办公室外隔间。首秘坐左,她坐右。
首秘是位四十出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