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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六点莫梓崡也没回来,程琳玩了会电脑等到八点,实在饿了就着盘清炒莴笋吃了一小碗饭,想打电话过去又担心会不会打扰他。
洗完澡坐在床上,眼睛无意识地看着电视,等到十点的时候院子里总算有了动静,黑色宾士缓缓开了进来。
莫梓崡下了车,脚步有些不稳,她连忙跑下楼去接他,发现他喝了很多酒。
“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大步地走进了房间。
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追上去进了房间,看见他坐在床上,挪过去说:“你累不累,我帮你脱鞋,你睡会吧。”说着蹲下身去解他的鞋带。
解到一半被捉住手臂拉了起来,莫梓崡将他一把拉到床上,重重吻下来,衣服嘶地一下被拉开,他粗暴地揉着她的胸。
她害怕地绷紧了身子叫:“梓崡哥、梓崡哥。”
他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啃咬她的唇,呼吸间的酒气熏着她眼睛红了。睡裙被很快脱下,他的手擦到入口,急躁地在那里揉搓逗弄。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她的嘴、脖子和胸,越来越下,她颤抖着声音说:“别……”
他抬起头。
“我、我害羞。”
他拉开被子蒙住头,趴在她两腿间,接着柔软的有力的舌头揉压着敏感的花芯,她紧张地弓起了身子。
身体涌起焦急的异样,但看不见他的害怕更加强烈,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叫不要,怯怯地说疼。
他撩起被子:“疼?”
她羞涩地看着他。
他直起身,亲了亲她。
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他又开始用手去揉捏花芯,说:“我要进去了。”
她点点头。
他驾起她的腿,将两腿伸进她的双腿中间,火热抵在入口,缓缓地将腰送进去。
“啊!”她疼得叫出来,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停顿,咬咬牙说:“没事,我受得住,”接着扭头亲了亲他的脖子,“因为是你,再痛都可以。我喜欢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挺到底。
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痛,眼前一阵发黑,只知道抱着他,仿佛他是救赎的一根浮木。她满心满意爱他,哪怕是痛,也痛得心甘情愿,甚至暗暗欢喜。
他并没有停下多久,不能控制地开始律 动,比昨晚激烈得多的疯狂,沉默的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都带给她深入骨髓的疼,可她抱着他,始终不曾放开,始终觉得甜蜜。
完事后他躺在床上,一只手将她揽在怀里:“还疼吗?”
“有一点。”她怕他担心,就抬起头亲了亲他长了胡碴的下巴,说:“很快会好的,没事。”说完还笑了笑,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你吃饭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还喝这么多酒?”
他苦笑了一下:“这么多问题?”
她有点囧:“我就是个问题宝宝。”
“吃过了。”
在哪吃的?为什么喝酒?遇到不好的事了吗?好多问题,可是不敢问出口,就安静地抱着他,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开始匀长,似乎睡着了。
再躺了一会儿,姿势不太好,右肩隐隐作痛,轻轻地抬起他的手下了床,交代管家准备醒酒汤,又去客房里洗了个澡,一切弄好了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他的手臂睡下。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莫梓崡已经不在了,空荡荡的床显得格外大。程琳下楼吃了早餐,问管家莫梓崡去了哪。管家说一清早先生就开着车出去了。
刚刚毕业,程琳还没去找工作,在家闲得无聊,就想起去公司看看,当然更重要的是莫梓崡也在那里。但她不会说自己是特地去看他,只是去看公司的同时顺便看而已。
自己开的车,到了公司有专人接待。一路坐电梯到了最高层,秘书长在总经理办公室前止了步,微笑请她进去。
总经理办公室是用钢化玻璃做的,透明,中间隔着白色雕花屏风,时尚与古典风结合得恰到好处。
莫梓崡站在办公桌边,背对着她打电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暗红色的衬衣,整齐得一丝不苟。
她轻轻地推门进去,听见他讲电话时低沉如金属的声音:“还要一个月……你放心,没问题……嗯。”他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看见她惊试地说不出话来,嘴唇嗫嚅了几下才问出:“什、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程琳说着坐在沙发上,拍拍旁边的地方,“管家说你没喝醒酒汤,我怕你头痛,给你带来了。”
莫梓崡的目光在落在醒酒汤的保温瓶上时有一些怪异,一边走过去一边说:“你没必要做这些,我头不痛。”
程琳倒汤的手一顿,抬头说:“一点都不痛吗?”
莫梓崡摇头。
“那就不喝吧。”程琳又把汤倒回去,扬起一个笑脸抱住莫梓崡的腰,“工作累不累?”
莫梓崡:“事情有点多。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你。”
“昨晚不是刚看过?”
程琳凑过去亲了莫梓崡一下:“看不够,分开一会儿就想了。”
莫梓崡顺应地张开嘴和程琳舌吻了一会儿,放开她说:“好了,你先回去,我还要工作。”
“好吧。”程琳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又问,“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莫梓崡已经坐回办公椅上了,拿着文件头都不抬:“不知道,别等我。”
程琳愣住,坐在沙发上没动。
大约是没听到响动,莫梓崡抬起头:“怎么了?”
怎么听都像是……程琳挥开不该有的想法,摇了摇头笑着说:“那我先走了。”她走到莫梓崡身边:“告别吻。”说完亲了下去,被莫梓崡敷衍回来。
真相
回家的路上程琳有点不安,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种不安有什么根据,但莫梓崡的态度让她觉得很害怕。她停下车,在路边逛了逛。
这一逛就遇到了发小——崔诚诚。崔诚诚是个长得很漂亮也特别会打扮自己的女人,身材纤细,总是很热情。崔诚诚似乎没看到她,于是她笑着走到正在低头整理衣服的崔诚诚面前说:“崔诚诚。”
崔诚诚惊讶地抬头:“程琳?”又笑出来,“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人?”
“随便逛逛,你呢?”
崔诚诚:“我刚去店里看了一下,现在正好要回去了,不然可以和你一起逛的。”
“没关系,我也就快回去了。店里生意好吗?”
崔诚诚:“也就那样。哎,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回去,下次请你喝茶。”
“好,再见。”
虽然好久不见,但崔诚诚还是又年轻又漂亮,有些女人很会打扮,同一件衣服她穿和崔诚诚穿就是两个效果。
逛了一会儿,也没看见什么想买的东西,心情倒是慢慢地开朗了一些,也许是自己太多心,梓崡哥只是太忙没有那么关注她而已。就算自己喜欢得比较多,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可以陪在他身边,可以对他好就行了,而且,他们都结婚了。她还求什么呢?
晚上莫梓崡照样回来得很晚,浑身的酒气,洗了澡倒头就睡下,程琳推了几下都没推醒,只能心疼地看着这一张看了几千遍几万遍都不腻的脸,亲了亲柔软的唇。
晚上莫梓崡喜欢蹬被子,她从此就睡得浅,每次莫梓崡翻身,她都会不厌其烦地给他盖好。到了白天,她如果困了再补眠。她没有再去公司,总感觉梓崡哥似乎不喜欢在公司看到她的样子。
真正不好的事情是在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王爷爷打了电话过来,焦急地问她绿林计划的投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被问得一头雾水,只知道王爷爷说公司的现金都被卷了进去,但计划却搁置了。她忙给梓崡哥打电话,梓崡哥说让她不要担心,他会解决。
她很相信他,就在家里等着。
晚上梓崡哥没有回来,她想也许是他在忙,也不敢打电话过去,王爷爷却过来了。
头发已经银白稀少的王爷爷拿出几份资金投入合同,上面都有她做为集团最高拥有人的签名。王爷爷皱着眉头说:“这些字都是你签的?”
她记得这是梓崡哥带回家让她签的文件,就点了点头:“怎么了?”
王爷爷脸色很差:“你知道这家双成公司是家空壳公司吗?”
“啊?”对于生意上的事,她是一点都不懂。
“我们的钱全部进了双成公司,但对方现在一个人都不见了。”
迟顿如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怎么会一个人都不见?”
“我不知道。但照道理讲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对方的信用这么低,我们怎么会和他们签约。这家公司到底是谁介绍的?”
“我打电话问问梓崡哥。”程琳掏出手机的手有点抖,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她虚弱笑了一下,“可能他在忙,没人听。”
王爷爷眉头皱得很紧:“丫头,爷爷想说句不中听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莫梓崡搞出来的。”
“怎么可能呢?他是我老公,我的就是他的,怎么会呢?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