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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的后颈,顺着脊柱一节一节印下亲吻,她敏感地挺直身子,胸前的白软更密实地贴紧他的手心,他动情地揉抚,唇吻到蝴蝶骨下的婚纱边缘,碰了碰那小巧的拉链,又重新回到她的耳畔,逗弄她白玉般的耳垂,舔吻着,直到她忍不住全身轻颤,才伸手去拉她的拉链。
“不,不要……”她的小手有点凉,摁在他的手上,阻止她的动作。
“你喜欢穿着婚纱做啊,口味好特别!不过我喜欢!”荣靖霄喘息着调笑她,手反握住她的手把她转过来抵在墙上,掀起她厚重的婚纱下摆,手指勾住她的小内。“不要……”
“要的,小金鱼,你好湿了,你也要我的!”荣靖霄触手碰到的那片湿滑让他心都怦然地快要跳出来了,她对他的吸引力真是致命的,才几天没见,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
“会弄脏裙子的!”这婚纱对她而言有特别的意义,她不想见它被染上脏污。
“都说了要重新定做新的了,旧的还留着干嘛?要留也是留新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戒指不是都被你扔了,也要买新的,干脆就一起买啊!”
怎么听都觉得他这像是在求婚,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出来,荣靖霄也不觉得别扭,甚至胸腔里还鼓噪着,答应吧答应吧。
可金小瑜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别开脸,硬是跟他之间又拉开沟壑。有的事不提便罢了,一提起来又是伤筋动骨的疼。
她扔掉戒指,并非是不想珍惜,而是因为当初他在婚姻里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那两个同心圆所表达的忠诚和圆满。
她一想到他戴着他们的信物跟其他女人亲热,就觉得心里火烧一样的难受。
“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荣靖霄捧起她的脸,深深望进她眼里去,看到她的热情冷却下去,从迷离变得清醒,就知道她一定又想到不开心的事。
“你凭什么……凭什么吃我的醋?我跟嘉恒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你呢……你那时候,还戴着结婚戒指,就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不知怎么的就哭起来,好像是很多年前就该发泄的委屈,到这一刻才坦白地说出来。
荣靖霄拉住她的手,眼里的痛一点都不比她少,“没有其他女人……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戒指扔了就扔了,我们再买新的,攒钱给你买个5克拉的,让你扔都舍不得扔!”
金小瑜扁扁嘴,像哭又像笑,轻声嘀咕:那不是戴了层楼在手上?
“你还怀疑我?我都说了那三个字,你还信不过我吗?你都没说过给我听呢!”
他不甘心地轻轻磨蹭着她,刚刚的热情又一点点回到他们中间来,气氛也变得旖旎暧昧。
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一扯,就将她的拉链拉得大开,上半身的抹胸再也遮挡不住她胸前的春色,被他拉扯到腰间,堆砌在她的髋部,他的唇也同时铺天盖地而来,手撑住她的美背,方便他的唇在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上落下印记。
“你……我不说,快放开!”金小瑜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向后仰起头抵在墙壁上,身体嵌在他怀里,只觉得他今天无赖极了。
“金小瑜,你还爱我吗?”他轻舔着她胸前最美的果实,含糊地问着。
其实他也紧张,不知会是怎样的答案。
金小瑜的心跳得飞快,说不出,也推不开。
是爱的吧,从人生初见时开始,天真烂漫的时候爱着,深陷囹圄的时候也爱着,爱的时候爱着,恨的时候也爱着。
她的爱没有消逝,只是被她埋葬了,埋在心底最深的位置。
荣靖霄却偏偏要亲手把它挖掘出来,让它重见天日!
他用他的爱来换,哪怕这次是他先动了心,是他开口说爱,也没有关系。
金小瑜咬住微颤的下唇,说不出他想听的爱字,吻着她的荣靖霄不强求,重新吻回她的唇,飞速褪掉她身上的婚纱和自己身上的衣物,拦腰抱起她走回卧室大床。
她不想弄脏婚纱,他便帮她褪去,都依着她,反正美景他已经看够。
“我爱你,金小瑜,这一回,我作你的礼物,新年快乐!”
他半覆在她身上,身体最火烫的部位像有生命似的抵着她柔嫩的水灵,说完这句爱语,才爱怜又小心地慢慢沉入,直到跟她完全合而为一。
“小瑜……”她的紧窒让他心疼,每次都格外小心地呵护着,安抚着,却因为等待的太久而需求得更多,只想在她温暖的体内不断带领着她往云端攀升。
她现在说不出那三个字,他可以等,但是绝对绝对不会再让她逃离自己身边了!
两人十指相扣,肌肤相亲的甜蜜滋味实在太过美好,那种抵制不了的快慰几乎将他们没顶,虽然还有心结没有解开,但激情过后的两人只能蜷缩在彼此怀里,用体温温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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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抽了,预存发布不能用,池塘干脆把这肥肉包个粽子一天更完吧~大清早起来出发去杭州,25,26就不更新了,咱们27号再见~
华语第一言
共度新年(3000+字)
更新时间:2012…6…27 11:19:32 本章字数:3618
荣靖霄在两人肌肤相亲的过程中看到金小瑜拿来固定头发的那支笔,笑了笑,抽出来,任她一头又长又软的黑发披散下来,发丝缠住两个人的身体,像情丝缠绕着,也方便他在激情过后把脸埋在她的发里,享受静谧的温存。言偑芾觑
“饿不饿?新年大餐想吃什么?”
他们相互依偎着,荣靖霄抚着她的肩头征求她的意见。从没对谁这样上心过,以前过年过节也就是跟平常一样吃喝,偶尔跟沈驭风和荣靖毅聚在一起热闹一下,可是如今不一样了,每一个细节都希望是她也喜欢的。
“只要是热的东西就好!”她并不挑食,只是不喜欢生冷的东西。
“那你以前过新年的时候都吃什么?嗔”
“不太记得了,好像吃过火锅,爸妈还在的时候,过年在家就常做火锅吃,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比较暖和!”
现在回忆起来,那样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和蔼的父亲带着笑站在灶旁熬制打底的汤料,温柔的母亲在一旁把食材洗好切配装盘,而她只要帮妈妈打打下手,顺便满怀期待地等着吃就行了。
一顿火锅做起来并不难,吃却可以吃一两个小时,一家人在一起团聚的日子,这样一餐饭是最最美味而又难忘的琐。
只可惜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尽管她早已学会接受父母都已不在世的现实,但说起这些回忆,还是难免伤感。
荣靖霄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斩钉截铁说:“那好,咱们今天也吃火锅!你累的话就休息一会儿,闻到香味儿了再下楼来,包你吃的满意!”
说完他掀开被子下床,大咧咧没穿衣服,却回身细心地为金小瑜拉好被子,看着她羞红的脸色一笑,才去浴室冲澡换上干净衣服下楼去了。
天色已经全黑了,金小瑜不明白,他说的吃火锅难道是在家里做的意思?这么晚了,他一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男人要怎么捣鼓出一顿火锅来?
想着就有些不安,并不是看不起男人在厨艺方面的造诣,有的男人真的很会做菜,比如程锐云,圣诞节在他们那里聚会吃到他亲手做的菜和点心,滋味堪比星级酒店。可有的人就不行,厨艺天赋停留在最基础的水平,像荣靖霄,他是连切个番茄都会划伤手的人,她不敢想象他准备一桌食材的情形。
她想起身去帮他,一动就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液流淌,脸上一热,心头却有点凉凉的。
这两次的欢愉,他们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好在她生理期刚过去,应该处于安全期,她没有特意去吃事后紧急避孕药。那类药的副作用太大,她吃了还会呕吐,又要补服,折腾之后又把周期打乱,痛苦得很。
可他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的,未来尚不明朗,并不适合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她或许该跟他谈谈,或者自己服用长效的避孕药,避免意外发生。
金小瑜叹了口气,也去清洗整理了一番,才穿好自己的衣服出来,谁知竟真的闻到了火锅的牛油香!
她从楼上下来,荣靖霄已经把锅子放到了电磁炉上,下锅的菜也在桌上一盘盘摆开,这一张罗比以前她在家里吃过的火锅要丰盛多了,光是看那不同纹理和形态的肉,就分了好几盘。她认得其中的一盘叫做“脖仁”,不似其他肉是红白相间的纹理,而是像雪白底子上布满红圈,是牛脖子上活动最频密的一块肉,切得极薄,放入锅里涮涮就能入口,不仅脂膏丰腴,而且有小小的较劲,是潮汕火锅中的极品。
她吃过一次,是12岁那年随父母回祖辈生活的潮汕家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