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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你老公出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指给我们看哈。”俞小年是个十足的美男控。
“嘘!你们俩个大嘴巴可不可以不要瞎嚷嚷,我可不想闹得世人皆知。”贺婧曈手指抵在嘴唇上。
正好陶心语从她们身边经过,傲慢十足的瞥了一眼贺婧曈,嘴角还冷哼了一声。
艾玛!我招你惹你了?贺婧曈心里不爽极了。
***
集合完毕之后,教官林朗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要参加师里的跳伞集训,首长也是为了大家好,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这也是一项自救技能。”
一时间,女兵们脸上精彩纷呈,有的害怕,有的兴奋,有的平静淡然。
贺婧曈属于兴奋者,她一直都喜欢极具挑战性的运动,能让她的血液沸腾,既新鲜又刺激,上瘾!
陶心语则属于前者,她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沾都没沾过这些,听到跳伞她就觉得心惊胆颤,恨不得打报告请假。
可她不能输给贺婧曈!
也是这一点信念,支撑着她。
“跑步过去。”林朗喊道。
众女兵立马跟着他跑向早已等待在场地内的军用直升机,秩序井然的登机。
舱门关闭,直升机拔起后斜飞,很快便到了空投地点。
机舱内,女兵们背着降落伞等待伞降,大部分都蔫了吧唧的颤着身子,脸色苍白的直直盯着驾驶舱门,眼看绿灯亮了——
“来来,大家起立了啊!”林朗站在机舱门口招呼大家。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立即哆嗦的挤作一团。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谁先来。”
“报告!我先来。”
贺婧曈“蹭”的一下出列,声音颤抖中带了丝兴奋,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有这么高,还是第一次。
林朗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对她隐隐生出钦佩之情,不愧是老大的媳妇,够胆!
陶心语亦是震惊万分的看向她,完全难以相信她会主动要求第一个跳。
俞小年和叶可可则是满脸崇拜的看向她,把她当做了偶像。
“好,知道动作要领了吧?”
“报告,知道。”
“嗯。”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那间,心里豪气顿生。
不就是跳伞么?有什么稀罕的!正好趁此机会享受一下飞的感觉。
她干脆眼睛一闭,想象着电视里面人家跳伞的样子,豪迈的一跃而下——
然,现实和想象始终是存在着一定差距的,贺婧曈顿时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席卷了,慌里慌张间忘了教官一再嘱咐的伞降规则,莫名其妙的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机舱内,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尤其是林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对着麦克风大声喊道:“不要慌!拉动开伞索,打开降落伞,你行的!”
也幸亏贺婧曈胆大,并没有因此吓得六神无主,鼻涕眼泪哗啦哗啦;相反,她较一般人要镇定许多,已经摸到了开伞索,空中瞬间绽放出了一朵洁白的伞花。
林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真的没办法向队座交代,同时也很佩服她的勇气和镇定,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只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因为刚才的意外,林朗再次很严肃的向女兵们强调了一遍规则,尽管大家都很害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还好,都很顺利。
贺婧曈是最先着陆的,她扯了扯身上的伞带,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惊吓了那么一下下,但总体感觉还是Perfect!
她多么的想再来一次啊!最好是从很高的山上跳下来,啧啧啧!想想都无限美好!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林朗走了过来,很严肃的教育她,“贺婧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为什么没有遵守伞降规则?”
“报告教官,我……一时忘了。”
“忘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林朗不自觉的抬高了声调。
贺婧曈闷着脑袋不说话,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林朗见她知道错了也不再多言,抬步走了,他要马上把这件事情报告给队座,交给他处理。
“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也只是个喜欢表现的愣头青!”陶心语经过她身边时冷笑着勾唇。
“有种你再说一遍!”贺婧曈怒了,尼玛老纸不发威你当老纸是好欺负的么?
“命真大。”
陶心语不屑的撇嘴,心里是巴不得她刚才就一命呜呼了。
“老娘命大关你P事!”
贺婧曈眸光冷冽的扫了陶心语一眼,敢欺负她,那就得有胆量承受才行!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哼!
“你……”陶心语毕竟是淑女,骂人是她的弱项,“你等着瞧!”
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随时奉陪!”贺婧曈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
赤鹰特种大队队长办公室里。
“没有遵守跳伞规格?”薄夜臣听完林朗的讲述,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现在正忙着制定周密的行动计划,随时准备接受上级的命令准备出发,所以无暇顾及贺婧曈。
“是的,这事我不敢私自处理,所以特意来听取队座您的意思。”林朗胆战心惊的说道。
“关禁闭。”薄夜臣觉得必须磨磨她锋利的棱角,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好,我这就去关她一天禁闭。”
“两天。”
“是!”
林朗刚转身又被叫住了,“她……你多费点心。”
“是。”
林朗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很吃惊的,谁不知道队座的脾气不好,谁不知道队座铁血无情从不讲任何情面,可现在却让他多加照顾他老婆。
可见,铁汉也过不了柔情关啊!
禁闭室里,贺婧曈很郁闷。
她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犯了个错,居然要被关两天禁闭!完全就是坐牢嘛!里面除了一张破硬板床什么都没有!
最可恶的是,还要她写什么检讨书!
搞得她像是个小学生似的,心烦!
昏暗的灯光下,她捏着笔在纸上一通乱画,先是画了个猪头,然后在上面写了薄夜臣的名字,心里一顿诅咒:王八蛋!就知道以权压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纸上被她画满了猪头、狐狸、大灰狼,上面全都署了名字——薄夜臣。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心也拔凉拔凉的,漫漫长夜,这可怎么睡啊?
关禁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某个混蛋做坏事,但这硬木板也太硌人了吧?条件待遇之差,无法想象!
就在她瞌睡眯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即十二分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艾玛!大半夜的谁来了?
哐铛——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钻入她的鼻端,很显然,是某人。
薄夜臣一直在作战室和冯子督进行模拟部署计划,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回宿舍的途中他想起某个小女人还在禁闭室里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你来干嘛?”贺婧曈盯着他。
“胆子很大啊你!”
贺婧曈不理会他不阴不阳的语气,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
“还敢顶嘴?”
薄夜臣欺身上前,眼睛正好瞥见她扔在一旁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黑眸蓦地眯成一条直线,透出丝丝危险讯号。
伸手准备去拿。
贺婧曈忙不迭的抢过来,放在背后,“不许看!”
“嗯?”
薄夜臣身子微倾,离她越来越近,贺婧曈只能往后仰,所幸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都快贴到床板了。
“你到底想干嘛?”贺婧曈怒瞪着他。
“给我看。”他语调很平淡。
“不给。”
“真的不给?”
“真……”
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唔唔唔”的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丫丫的!老纸的嘴巴又不是甜枣,不要每次一见到就乱啃好不好?
薄夜臣一边吻她,一边探手去她背后,想要拿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纸,那是证据,不能销毁。
贺婧曈就像是和他卯上劲了,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松手,那上面都是他的坏话,被他看见那以后还不得整自己啊?
意志力再坚强的小白兔,还是斗不过大灰狼的。
没几个回合,贺婧曈便吃败了,原因就在于她被吻得脑子迷糊了,一时不慎,手松了。
眼下的情景便是:她倒在床上直喘气,薄夜臣则淡定的摊开纸团察看,可能是捏得太紧了,上面的画都花了。
“我是猪?”
“……”(不说话)
“我是狐狸?”
“……”(还是不说话)
“我是大灰狼?”
“……”(保持沉默)
薄夜臣笑得很恶劣,眼眸是微微眯起的,给人一种很巨大的压迫感。
良久,贺婧曈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她就被拎了起来,大声反抗,“你干嘛?”
“回去暖床!”
、064 计谋得逞
暖毛线啊!快点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