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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喜欢这里?”贺婧曈含笑问道嫦。
“嗯!麻麻我们是不是不走了?”恋恋明媚的眸子里闪耀着某种期冀。
贺婧曈没料到女儿会这么问,愣过之后很快反应过来,“恋恋想留在这里?”
恋恋小姑娘不太确定的看了麻麻一眼,凝眉若有所思,半晌才闷闷的蹦出一句,“我听麻麻的。身”
瞧瞧,多乖多懂事的小姑娘啊!
贺婧曈心里涌起一抹酸涩,女儿一定是渴望小小陶那样幸福的家庭,可自己却不能给她……
薄家,程伯母,早就不欢迎自己了,再回去不是给他添麻烦吗?
“麻麻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这里,暂时决定不离开了。”贺婧曈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宝贝女儿。
“噢耶!那我明天又可以跟小小陶玩了!”恋恋很欢喜。
“明天啊,不行哦!麻麻要带你去见舅舅。”
听到“不行”的时候,恋恋小脸都垮下来了,然而后面一句话又挑起了她的兴趣,“舅舅?我怎么一下子多出了好几个亲戚?”
她声音童稚可爱,充满了欣喜和惊奇,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闪耀着对新事物好奇的光芒。
贺婧曈被女儿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这时候的她正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年纪,喜欢接受新事物,喜欢交新朋友……
过去的四年,她交友圈太过闭塞,环境也很单调,突然来了桐城,难免会诱惑她,让她想要留下来。
“是呀!麻麻的亲戚都在这边,以后恋恋会全部见到的。”
“哇!太好了!”恋恋忍不住欢呼。
贺婧曈摸了摸女儿可爱的小脸,也罢!只要她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
恋恋这几天心情很好,妈妈每天都会带她去见“亲戚”,比如外公(罗荣盛),舅舅(冯子督),大姑姑(薄喜儿),姨妈(聂惟西),伯伯(聂惟东)等等。
她非常开心,自己一下子多了好多亲戚和兄弟姐妹,大姑姑家的表哥薄弈航,姨妈家的表弟小小陶(陶御琛),伯伯家的龙凤胎弟弟妹妹(聂承瑾和聂优姮)。
大家对她都很好,还夸她漂亮~Y(0)Y
薄夜臣这几天倍受冷落,好几次去贺家都吃了闭门羹,原因无他,老婆带着女儿去走亲戚朋友了,谁都拜访了,唯独薄家……
他明白曈曈心里还有个坎,只要看到爸和妈,难免会想起贺爷爷的死。
所以他愿意给她时间,他相信她会释然的,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不能永远活在回忆里。
他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关系会慢慢有所改善,即便不能马上复合,那也可以重新交往啊!
可哪知道——
他去j军区考察几天回来,听说曈曈和别人相亲了。
这一劲爆的消息立即让他炸毛了,果断的决定采取非常手段!
*****
市区某间高档的西餐厅内。
贺婧曈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尽显高雅妩媚,坐在她对面的男士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年纪约莫三十左右,戴着一副眼睛,是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贺小姐比照片上看起来漂亮多了,我之前一直在美国工作,最近才回国,我也不介意你有女儿,我们结婚后生不生孩子也没关系,我对传宗接代没有什么要求。”
“……”贺婧曈心里默然:这是姨奶奶从哪儿找来的奇葩?
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姨奶奶(她***亲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打电话,然后奶奶也在她耳边念叨:不管成不成,去见见也没什么关系嘛!
她实在是拒绝不了两位***积极和热情,也正好今天早上绍祺将恋恋接走了,她才有时间过来“相亲”。
“你真的不介意?”
“我虽然流的是东方血统,但拥有的是西方思想,所以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会把你的女儿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疼。”
“李先生真是大方。”贺婧曈不得不感慨。
“应该的。”
贺婧曈狐疑的瞅了他一眼,艾玛!这男人该不会是同志吧?故意用虚假的婚姻来掩饰他的性取向?这样的人现如今真是越来越多了。
“呵呵……”她尴尬的笑了笑。
“贺小姐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就选个日子去民政局登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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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差点被他吓到了,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口就冲进来了一群蒙面黑衣人,确切的说,是手持枪的蒙面黑衣人……
虽然看不见面容,可那眼神,冰冷凌厉,一看就是职业的……还有那枪口,像黑窟窿似的,一枪肯定能要人命。
西餐厅里的客人瞬间焉了,心里都在大呼倒霉,出门不利!作死的非要跑来这里享受情调,这下好啦!享受到坑里了。
为了顿饭把命丢了,还真是千万个不值得!
正在弹钢琴的琴师也吓得僵住了手指,乐曲戛然而止,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原本闲聊或看书或吃饭的人慢慢抬头,然后瞪大眼睛,僵硬……
更有电视剧看多了的,乖乖把双手放到脑袋上,慢慢蹲到地上,只是单纯的想要求生。
可奇怪的是,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既不是收银台,也不是某个看起来有身份优地位可打劫的成功男士,而是窗边坐着的那一对情侣中的……女人……漂亮的女人。
敢情,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贺婧曈也愣住了,怎么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情节被她给遇上了?
最恐怖的是,那些人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她觉得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自己平时从未和人结仇,更没惹过黑道上的人,可那带头的高壮男人,直直走到了她面前,“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人黑巾蒙面手里还拿着把枪,十足的恐怖份子形象,贺婧曈咽了咽口水,讷讷的看着他,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你是贺婧曈贺小姐?”
“是的,可我不认识你们啊!”
“不认识也没关系,跟我们走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婧曈感觉到他语气还蛮客气,一点儿也不凶神恶煞。
“我可以知道理由吗?”
“没有理由!我们就是来打劫的!”
“……劫谁?”
“劫你。”
“你们不能不讲道理啊!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劫我?”贺婧曈据理力争,想要试图唤醒歹徒的良知。
可他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理由,直接将她扛到了肩上,动作很彪悍,但没有轻薄她。
贺婧曈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动作,只觉得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抬眼见到的,就是光滑可鉴的地板了……
kao!她被人扛在肩膀上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认命,扯着男人的衣服又拍又打,还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原本坐在她对面的李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在保命和当英雄之间挣扎了几秒,似乎觉得应该在这个未来的妻子面前表现表现,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伸出手一指,“站……”
扛着贺婧曈的男人停住脚步,一百八十度旋转,贺婧曈顿时觉得天地都旋转了,等归位之后,就见李先生的太阳穴上顶着一只枪,刚才的英雄,瞬间变成了狗雄——
吓得尿裤子了……
“我……我和她没关系,只……只是别人介绍我……我来相亲的,我不认识她,真的,不关我事……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今天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男人絮絮叨叨的辩解着,拼命的想和贺婧曈划清界限。
扛着贺婧曈的男人似乎是满意了,收回手枪,余下的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手势,极简短的几个字:“搞定,收队。”
难道是黑帮的人?贺婧曈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她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就这样被人撕票了,奶奶和恋恋以后要怎么生活?
尽管心里很怯弱,但求生的本能还是激励着她,大叫着救命,又使劲的拍打着男人,奈何就像蚂议撼树一般,起不到半点作用。
而西餐厅里的人,被那几支枪一指,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那还有胆子敢去充英雄。
当黑衣人劫持着贺婧曈离开后,人们才缓缓回过神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要报警吗?”
“还是不要惹麻烦了。”
“不关我的事,我是来打酱油的……”
“看那群黑衣人的气势,应该是黑社会,惹不得啊!”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赶紧走吧,以后这家餐厅也别来了。”
“谁来谁是二B!”
……
一路走到外面,贺婧曈悲催的发现都没有人想要救她,全部是站得远远看戏的,这世道,已经彻底堕落了。
没走几步,她就被人像翻荷包蛋似的翻了一个面,然后又像打保龄球似的,扔车里了——
贺婧曈刚想尖叫,那人动作更快的欺身上来,从衣袋里掏出一卷胶布,然后往她嘴上一贴,她便只能“呜呜……”叫了。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侮辱,她恨不得拖刀杀了他,可现在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拿什么跟人家抗衡啊!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