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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活泼的四处观望随后便说:“姐姐,咱们可来着了!这儿多有意思啊。瞧,游湖的人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
白素贞道:“啊,青妹,你我姐妹来在江南,领略这山温水暖,好不爽快人也。青妹,你来看,那前面就是有名的断桥了。”他随后一指远处。
小青:“姐姐,既叫“断桥”,怎么桥又没有断呢?”
西皮剁板响起。
白素贞唱道:“ 虽然是叫断桥桥何曾断,桥亭上过游人两两三三。对这等好湖山我愁眉尽展,也不枉下峨嵋走这一番。”
小青劝说:“姐姐,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
随后白素贞唱道:“霎时间,天色变风狂云暗。”
小青又四处眩么,随后惊喜的说道:“姐姐,你看,那旁有一少年男子往咱们这儿走来,好俊秀的人品哪!”
白素贞顺着小青所指方向望去,不禁唱道:“好一似洛阳道巧遇潘安。”
小青又道:“下雨了,走吧,姐姐!”
小青和白素贞走远,沈钺之扮的许仙便身着蓝衫撑着伞上场,此时台下马上响起鼓掌和喝彩声,支持沈老板的戏迷难得看到这位小生的扮相,都觉得很新鲜。
西皮散板过后,许仙唱道:“适才扫墓灵隐去,归来风雨忽迷离。百忙中哪有闲情意!”
福来从没见过沈钺之演的小生,总觉得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反差,但就是这种反差才让钺之在众多的京剧名伶中脱颖而出,让他显得更加与众不同。唱腔圆润洪亮,听来让人愉悦不已。
这一场《白蛇传》唱下来大概一个多小时,刚好八点过点儿。
沈老板在后台卸妆的时候,福来便很自觉的在边上等着了。
“没听过我唱小生吧?”他站着让管事的老王帮自己脱行头,身后坐着的车夫越看越顺眼,他真是等不及要抱对方上床了。
“没有,您唱得也挺好的,别有一番韵味儿。”他答道。
正在这时,吴璧凌走了过来,脸上的妆容还带着,但已然换好了衣服。
“钺之,晚上要不要去吃宵夜?”他问。
沈老板扭过头来笑了:“今天累了,改日吧,你回家早点歇着,明天还要演一场呢。”
“哦,好。”他的秀眼瞄瞄坐在马扎上的车夫,就失落的到另一边去洗脸了。
沈钺之脱了行头,便来到福来跟前说:“咱们今天早点儿回去,让你娘给我弄疙瘩汤喝。”
“好。”他笑得很开心。
小慧却不适时宜的走了过来,递给沈老板热茶,又对车夫说道:“佟大哥,你可得帮我们伺候好沈老板,要是他病倒了,我们可都没饭折了。”
“人家是车夫,又不是我使唤丫头。”沈钺之有点儿不高兴,小慧似乎对福来有好感,逮着机会就和对方说话,但他也没辙,自己的班子日后还要靠这姑娘撑着呢。
她又帮福来倒了杯茶,半开玩笑的说:“您自个儿住西四,我们大家伙都不放心呢,现在有佟大哥和他娘照顾您,我们都挺高兴的。”沈钺之不仅是她的老板,还是她的恩师,是这个男人把自己从窑子里捞了出来,让她脱离了苦海,有了个糊口的本事。
“我会给老板好好拉车的。”福来朴实的回道。
小慧乐了:“就知道拉车,你就没点儿别的了?”
他不好意思的说:“我会点儿拳术。”
“是嘛?”她饶有兴趣,会拳术的男人能保护家人,能让女人更有安全感。
“可我学艺不精,只是花拳绣腿罢了。”他解释。
沈钺之插了句:“遇到毛贼倒是能应付应付,不过他可打不过我。”他坐下来洗脸,老王把脸盆放到边上,递上了香皂,洗完脸之后他还要擦点雪花膏。
佟福来点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晚他们就比划过了,他确实不是此人的对手。
过了一会儿,沈钺之便和车夫出了戏院,来到了后门。
福来拿着抹布擦了擦车,当他低头查看车子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不知道是谁用刀子把自己的车胎都扎破了,两个车轮瘪了下来,根本就不可能拉人了。
“怎么?”钺之问。
“车胎被人扎了,明天要拿去车场修。”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他直起腰左右查看,但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
沈钺之撇撇嘴:“没关系,咱两叫个车回去吧。”说完就叫了辆洋车,把福来也拽了上去,他也觉得很奇怪,这车可是福来刚买的,此人肯定很心疼,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给沈老板拉了这么久的车,还是第一次和对方一起坐车,他很拘束的捏着膝盖,闷不作声。
身旁的男人却眯着眼说道:“以后我让庆子找个人帮咱看着车,就不敢有人再动手动脚了。”
“还是我自己守着安心!”唉,这车可是他拉了一年多车才存出来的钱买的,每天都仔细的擦两次,结果还没几天就被人扎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碍事,让别人看着吧,大冬天在外面怪冷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冻着呢?一会儿咱两在北屋聊会儿。”沈钺之故意和他靠得特别近,这样就能闻见福来身上的味儿了,就像奶糖一般的甜腻,他真恨不得抱住使劲嘬几口。
佟福来没往别的地方想,还在心疼新买的洋车,却没留意到身边之人眼神中流露出的别样□。
耐不住色诱被破瓜
回到家,吃了佟老太太做的疙瘩汤后,沈老板便拉着福来在北屋里侃大山,聊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他看到西屋的灯灭才走到门口拉好窗帘,来到福来身边浅笑着问:“今晚和我睡吧?”
车夫皱着眉摇头,怎么他还没忘了这档子事儿呢?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有那么一丁点高兴!
“我的心肝儿,你就别再吊我胃口了。”钺之不想再等了,一路上他都被对方身上的香味蛊惑着,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福来起身道:“我回屋睡了。”再呆下去恐怕又要被骚扰了,他得赶紧开溜。
沈钺之咬着牙横在他面前,不悦的说:“不行,我今儿都回了吴璧凌了,你要是不陪我睡车也别拉了。”
呃,这人怎么如此卑鄙无耻,他可万万没想到!
他苦着脸道:“您干嘛非得和我这不男不女的人睡?”
“我稀罕你这身子。。。。。。而且你又是处子,我想当你第一个男人。”他微微一笑,立马就抱住了福来的腰,贪婪的吻着对方的面颊,随后又将嘴唇滑向了耳后,很有技巧的挑逗没有经验的车夫。
佟福来头晕目眩,险些站不稳,听到这番话,他就开始紧张了,可他不能和这人睡啊,他生下来就被当成男人养,以后也会有老婆孩子,要是糊里糊涂的就和爷们滚上床,会不会变成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兔儿爷,相公了?不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推开沈钺之,气喘吁吁的说:“我不喜欢男人。。。。。。您还是找吴老板去吧,要是您不让我给您拉车了,我明儿就搬出去。”
钺之听到这话却更恼火了,他低吼:“敢和老子耍脾气,你不就是比男人多长了个洞么,既然你认为自个儿是爷们就别和娘们一样吝惜贞洁,你要是跟了我,日后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我。。。。。。真的不能伺候您!”虽然这些话有侮辱人的成分,但他却没太在意,因为沈钺之可是他着迷的角儿啊,就算是个好色之徒,但对他和母亲都不错,更何况他也不想丢了这个差事。
“别废话!”沈老板不耐烦的说,拽住他的胳膊就推推搡搡的把车夫弄进了里屋,按到了床上。
但佟福来却不配合,挥掌就打,他闪过一击,便用蛮力夹住了对方的腰,面目狰狞的说:“以前我要什么人,只要随便勾搭就能上钩,你偏偏软硬不吃,我今儿个还就不信弄不了你!”
“你休想!”福来气不过的曲起膝便要攻击沈老板的裤裆,但却让人家给挡住了,还冷笑着说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划?”说完毫不费力的拽下了他的棉裤,掏出裤子里的物件就贴了过来。
佟福来扭过头,咬着牙:“我原以为你人品不错,谁知你却是个流氓无赖!”
“骂我也没用。。。。。。别夹这么紧,劈开腿。”他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使劲夹着大腿,就是不让他得手。情急之下他只得低头含住了福来的左胸,卖力的吸吮,舌头时而灵活的挑逗敏感的粉蕊,引来身下人连连的娇喘。
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抓起福来的右腿,把已经硬了的东西挤到了兰蕊的RU口处,拿捏着分寸轻轻的来回摩擦,虽然他这次算是用强,但却不能暴力到底,要是对方不舒服也不会让自个快活的。
佟福来满脸通红,他哪里被人碰过那儿,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下半身,被骚弄的部位溢出热流,酥麻无比,而且他还感到那里流出了TI液,他害臊的抓住床单急急的喘息,腰部却不知为何扭了起来。
“别嘴硬了。。。。。。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