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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上床……。”他打开灯,房里就亮了起来。
四白落地的墙面,地上铺着讲究的瓷砖,屋里的陈设西洋味儿十足,老实的男人将他掺进卧室,就看到了一张很大的席梦思,被褥的颜色也是淡蓝色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床的外侧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深棕色的衣柜,衣柜旁还有张写字台,整齐的码放着稿纸,窗台上养着君子兰,文竹盆栽和假山盆景。
两人来到床边的时候,倒是沈钺之猴急的扯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了软绵绵的床上,他这才使劲一挣,可对方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抬眼才发现此人的眼底浸着欲望,就像只发了情的公狗!
沈老板把他压在身下,带着一丝笑意问:“你刚才不是被我迷住了么……怎么现在倒是不肯了?”
福来咽着口水答道:“我不喜欢男人。”
“那你是迷上戏台上的我了?”他并不生气,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他勾搭的男人里,十有□都是冲着自己旦角的扮相上钩的。
车夫没吭声,他算是默认了吧。
“可惜我只喜欢搞别人,绝对不能被搞……我保证让你舒服。”他话音刚落,就去扯佟福来的棉袄,结果差点让人一拳撂倒,还好他躲得快,滚到了床脚。
车夫有些慌乱的低吼:“别碰老子!”
“身手挺利索的。”沈钺之迅速翻身,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身上,凭蛮力攥住了他的手腕,迅速的在毫无防备的嘴上“啧”的亲了一口。
佟福来只觉得又羞又怒,这家伙顶着他胯骨的东西越发的硬,他不由得呼吸急促,下半身发热起来,这种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忘记发起反攻了。
“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早我就给你10个银元。”他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哪个窑子的女人一宿能值10银元?尝鲜价倒也不算太贵,想到这儿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但车夫却摆出一副死也不从的姿态,飞起一脚就朝他的裤裆击去,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可还没娶妻生孩子呢。不过是个拉车的,竟然敢朝他的老二下狠手,今晚他要是不折腾死这小子就不姓沈。
佟福来送羊入虎口
沈钺之躲过致命一击便张牙舞爪的攻了过去,他想捏住佟福来的胳臂肘,但这小子却像条泥鳅似的每次都滑溜溜的闪开,反倒是每一招一式都能把他遏制住,让他不能自如的发力进攻。看来这车夫确实是个练家子!
“你有完没完?”福来低吼,他被沈老板缠得心烦,几番折腾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
“没完!”沈钺之哪肯轻易放手,就像猴儿一样的敏捷的用胳膊抵住了对方的腰身,麻利的将车夫的棉袄扯开,顿时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窜入鼻孔,好似奶糖,甜甜腻腻的。
他一头就扎到佟福来的胸前去了,边闻边用亲吻,碰到左胸的珠蕊便用舌尖绕着胸尖连连吸舔。
佟福来的精气神儿煞那间就被这个动作击溃了,他不由得抓住了身旁的被褥,咬着牙轻哼起来,一股热气随着沈老板的撩拨向全身扩散。
看到此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钺之就暧昧的一笑,右手迅速的拽下了福来的裤腰带,使劲往下扒裤子。
车夫这才惊觉的“啊”的叫了一声,拼命的捂住了裤裆。
“呵呵,你这么怕干嘛,我又不会咬它!”沈钺之觉得他的样子很有趣,硬是要拉扯佟福来的棉裤,几番挣扎纠缠之后,用腿压住车夫的双手,刷的一下把人家的裤子扯到了膝盖之下。
“不……别看!”憨厚的人惊呼,羞愤难当的扭过头,紧紧闭上了眸子。
这小子不紧紧是身材好,有着并不夸张的筋肉,腰身还很纤细,而且胯骨大,屁股也圆乎乎的,捏起来手感不错,他继续向下扫视,呵呵,连那个玩意儿也很可爱呢,粉粉嫩嫩就和少年一样的青涩秀气,而且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小蛋这倒是有几分奇怪,不过好像听说有人从小就只长一个的,他也就没太在意,继续往下摸索,在会阴和老二之间有个绵软的地带,正是男人的敏感处之一,只要稍加摆弄就能让男人硬起来。
可他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他惊异的看着身下之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连忙分开佟福来的腿仔细查看,马上就露出了万分惊讶的神情。
佟福来咬着嘴唇,耻辱的说道:“看够了没有?”
“呃……你是。”他有些说不出来那三个字,但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啊。没想到他能亲眼见到,这是“三生有幸”。
“……有什么好看的,滚开!”车夫低吼,把他一下子推到了床脚,随后便利索的整理好棉衣,棉裤大步迈出了屋子。
沈钺之坐在炕头愣神:“我这是捡到宝儿了啊……哎,佟福来,你等等!”他这才想起来追出去,要是就这么着放此人走了,他得后悔一辈子。
他追到院门口,便看到福来拉起车正要离开。
“我还没给你钱呢。”他笑眯眯的说。
憨厚的人头也不抬的回道:“明天下午我再来要,你还包车吗?”不知为何他没办法再称此人为您了,不过他却单纯的以为刚才的行为纯粹是因为这位喝醉了。
“当然包车了,呵呵!”这人不是脑袋里缺根筋,就是真的太缺钱了。
“下午五点来等你行么?”福来问,他身上的热浪到现在还没退去呢。
“行,我等着你!”沈钺之眯起眼乐呵呵的说,目送着车夫拉着车慢慢的走远了,那雪白的车棚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佟福来把车锁好,回到大杂院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他家的屋子依然点着灯,母亲还没睡,在等他回来呢。
他推开门,说道:“娘,我回来了。”
“我给你下点疙瘩汤去?”母亲正坐在煤油灯前给他缝褂子,看到他回来了,便露出了笑颜。
屋子不大,中间升着炉子,母亲睡里屋的小炕,而他则睡在外屋的大炕上,家里出了一张饭桌,两个衣柜和三个木箱以外,根本没几件像样的家具。
“我吃过了,您别忙了。”他说完就从盆架上拿起脸盘,去院子里的水缸里打了点凉水,回屋对上了炉子上的热水,打算擦洗一下就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天坛和师傅练功呢。
“哦,我给你把褂子补好了,等过年再给你做身棉衣,棉花我都买好了,就是布料还没扯呢。”瘦弱的母亲头发花白,皱纹已经爬上了面庞,她只希望儿子能早日娶妻生子。
福来一边洗脸,一边对母亲说:“您别忙了,我不是还有换洗的么,您眼睛不好,别总做针线活,缝缝补补的我自己也能来。”
“我在没事情做……早点睡吧,我也歇着了。”她从炕上下来,从儿子身边走过,隐约闻到了一股刺鼻香水味儿,难道孩子去窑子里找女人去了?可仔细一闻,这味道和女人的脂粉味儿又不大一样,她便没说什么便回屋去了,福来都二十了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她不应该过问太多,只要能顺顺利利在明年之前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好,她和乡下的媒婆都讲好了,三十个银元就能娶个品貌端正,能操持家务的儿媳。
佟福来洗完脸,便脱下棉衣用热水擦洗身子,他一低头就闻到了古龙水的香味,这都是刚才从沈老板身上染上的,想到这儿他的脸上就一阵发烧,更糟糕的却是他身子的秘密让那家伙窥见了。
可明天下午还得去给此人拉车,男人说话不能不算话,更何况他还没收到钱呢。至于沈钺之调戏自己的事儿,自当是对方喝醉酒失态吧,反正他也没吃啥亏。
他抬起胳膊,用毛巾擦了擦最容易出汗的腋窝,忽然想起对方说的话来了“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早我就给你10个银元”,睡一次就10个银元,他这么值钱呢?呵呵,那多睡几次不是连媳妇都有了,不过,他是男人,定然不能陪有老二的爷们睡觉,再说他也不靠出卖皮肉赚钱。
但台上千娇百媚的沈钺之,台下竟然是个如此粗野无礼的男人,这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沈老板是个彬彬有礼,儒雅有涵养的文化人,却不成想是个贪杯好色的下三滥,想到这儿,他不觉有些失落之情!
梨园小生搔首弄姿
第二天下午五点,沈钺之便收拾好步出了家门,刚推开院门,便看到了佟福来正坐在车旁等自己,像是已经来了一会儿了。
“哟,真等着呢……你先拉我去趟胡同口,我得和以前包车的老刘说说,别让人家白等我。”他笑盈盈的上了车,眼睛却盯着车夫的脸看,这小子似乎不敢抬头瞅自个儿,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刚才在胡同口看见他了。”福来说着便拉着车跑了起来,可车上的人的嘴就和开了闸似的说个没完。
“为了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