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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失望,他喃喃念着肯定疼,不理这些不诚实的大人了,扭身跟两个小人儿说话。
米艾点点头:“报了,到医院后我打了110,来了两个警察做笔录。”
“警察啊,慢慢等吧。”覃为挑眉转向那个逗小孩喊爸爸的病人,“我跟东子说一声,让他查查是哪两个。”
“抓着人了送我面前让我捅两刀?”
“当然得让你捅两刀解气啊!”丁一一口气很是心疼,“花花啊你看你,脸色苍白孤苦伶仃地躺在医院,我看着心里难受哇我。”
莫梓彧冷眼看她:“我怎么觉得你来串门的?”
“此言差矣,知道你进医院我一晚上都没睡好,特意带宝贝们来探视你的。”
“昨晚你就知道了?”他挑语病。
可惜她马上反应过来:“是啊我昨晚就感觉到了,睡不好,辗转反侧,心电感应呢~~不信你问谨言。”她家老公只是笑看两人斗嘴,根本不接茬。
被抢白得无语,莫梓彧从鼻孔里喷气,问其他人:“没跟我家老头说吧?”
“啊对不起,可能很快就会知道。”丁一一抱歉又无奈,“虽然我们都没说。”
很清楚地听见某人牙齿咬得咯咯响:“怎么知道的?!”
“妞妞一早给我打电话,我想这事挺严重的,就跟东子打电话,他正跟人玩呢,说跟李总张总王总,这么一圈下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坏蛋~~”他摸着孩子的小脑袋含泪控诉,“你们的妈妈是坏蛋~~”
从前米艾只知道莫梓彧毒舌,打起嘴仗来没人赢得过,现在看来老天是公平的,还有另一只针锋相对,字字句句顶得人只想咬舌自尽。看莫花花兵败如山倒真是件乐事,虽说这样对病人很没有同情心,尤其这个病人还是因为她才受伤。
“我家一一打小练出来的,”沈思琪悄声向她告密,“走了一个嘉宇又来一个花花,天下永远不会太平。”
给丁一一说中了,几个人刚出医院大门莫梓彧就来求救电话,哭诉被绑架了。他家老爷子雷厉风行,派了个司机过来直接把人扛走。丁女士双手合十忏悔:“阿弥陀佛,内战又要爆发了。”米艾震惊地张大嘴,转身想回去看看是不是有暴力事件发生,覃为唤住她:“去也见不到人,走吧,不管他。”
啊啊~~都是些什么朋友!
被绑架的人大概心情极度不爽,整个下午都关机,第二天上午才打通他电话。他埋怨老头给他吃阿胶,唉声叹气地问吃多了会不会变成女人?
可把米艾乐坏了,这人一点常识都没有。“你什么时候来上班?”
“不想去,没劲。”
“当老板真好~~”眼红了,如果是她这等小喽啰说没劲,估计可以提早实现蹲家里看电视吃零食的愿望——自主创业去吧你就。“老人家没对你怎么着吧?”
“没对我怎么着吧~~”莫梓彧学她的语气,“给我配了保镖司机呢,上哪都有人跟着,明为保护实为软禁。”旁边有人低斥:胡说八道。他把手机拿开点说,“我接个电话你也偷听,干啥?”
米艾听得莫名其妙:“谁啊?”
“你大老板,我哥,特意从帝国主义回来看望他受伤的小弟。”
她大骇,两脚不由自主往厕所方向拐。女下属跟男上司纠缠不清,大忌啊大忌,她会不会被开……哆嗦着问:“那于总知不知道我就是他公司里的职员啊?”
“哎于总,她问你知不知道她就是你公司的。”
“……”这厮真无耻。听见那头低低的笑声,胳肢窝里都是汗涔涔的。
莫梓彧把他偷听狂的哥轰走,稍稍正经了几分:“走了,有话你放心大胆地说吧。”
“你进医院的事还有人知道吗?”
他叹口气:“米艾啊米艾,恐怕过两天你得戴头盔上班。”
也就是说消息即将传开?完鸟,二老板受伤进医院不上班,大老板亲自飞回来坐镇……漏子捅得真大。挂了电话米艾坐到马桶上揪头发,戴头盔有屁用,人家还以为恐怖组织搞袭击呢。手机铃声突然大作,猛一激灵,拿起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请问您是米小姐吗?”对方很有礼貌。
“是。您是?”
“我是倪虹,苏杨的妻子。”
高大爷,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四十二章 爱情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警告:
以下是雷区
地雷阵阵
若踩了雷被炸死的,本作者概不负责。
(貌似上次就说过了……总之,本文雷多,各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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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公司董事长,倪虹显然比一般女性更有气质,半长的挑染碎发,上身淡色雪纺衬衣,搭配一条带蝴蝶结的深色铅笔裙,手边Channel真皮小包,端庄中带着妩媚。之前米艾曾经阴暗地认为她是个又老又丑的欧巴桑,真正见到本人才发觉她年轻又漂亮,象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只是眼神中透出小女生所没有的历练。苏杨好眼光,上哪儿找的这种极品女人?
“请坐,”她的笑容很真诚,“想喝点什么?”
“冰咖啡,谢谢。”
好一阵谁都没说话,还是倪虹先开口:“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为了苏杨。”
米艾身子一僵。
“别紧张,”她安抚地笑笑,“我没有恶意,来找你是想把苏杨还给你。”
“……”有没有听错?她继续僵着,连侍者送上咖啡都没觉察到。“他让你来的?”
“不是,他不知道。他喝酒伤到胃了,现在还在医院打吊针。”
嘴里突然泛起苦味,米艾端起咖啡灌一口,更苦,冰凉的液体从喉咙凉到胃再凉到心,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问:“为什么?”他这样又是何苦?
“因为他爱你。同样因为我爱他,希望他能真正快乐起来。”
没料到倪虹这么坦诚,米艾怔怔地一时接不上话,她不像假装的,从她说起苏杨时眼睛里不经意流露的柔情就能看出。半晌忍不住问:“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印象中那几年苏杨并没有其他比较亲近的女性朋友。
“很久了,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你们学校。”
那年苏杨大四,倪虹也才刚大学毕业,从新加坡来父亲的分公司帮忙,正赶上学校招聘,苏杨的简历引起了她的注意,招聘会结束后她不小心把资料撒在地上,也是苏杨帮忙捡起来的。不是一见钟情,算二见钟情吧。可是当时他身边已经有女友了。
“我见过你很多次,总在我们公司楼下等他,所以他每次下楼都很着急,怕你等得太久,皮鞋在走廊里哒哒响。”她托腮望着窗外,眼神恍恍惚惚的,“我就站在三楼的窗口看着你们向公交站牌那儿走,他从来不回头,更没有抬头看过我,眼里只有你。”
“我也没仔细看过。”
“你跟他一样,眼里只有彼此,哪能注意到别人?”
“他能出国是你帮的忙吧。”Sorry,这实在不是缅怀过去的好时机。
倪虹一怔,点点头:“他值得。苏杨是个人才,既然我有这个条件能帮他,不管于公于私,我都愿意。”
难怪,一个刚出校门没有丝毫背景的毕业生,怎么可能工作还不到一年时间便获得出国的机会。
“但我没想到你们会分手。后来我去了一趟墨西哥,看见他又黑又瘦很憔悴,刚开始问他还不肯说,后来才告诉我你们分手了。结婚的事是我提出来的,他跟你说过吧。”
“没有。”
“没有?”她意外地挑高眉,苦笑着摇头,摇了又摇,“他真笨,什么都不肯说。那时候他刚到洛杉矶那边的办事处,有天晚上回家太晚,碰上两个黑人抢钱,钱给他们了,但他们还要他手上的戒指。苏杨不给,被他们打了一枪,正中左胸……”
“你说他,他差点没命?!”米艾惊叫。
“对,差点打中心脏,幸好我跟爸爸开车经过,赶紧将他送到医院。就为了一个戒指,我以为是钻石的很贵重,后来他告诉我,是情侣戒,还有一个在你那儿
左手中指突然针扎般刺痛,她捂住眼,良久喃喃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我知道他心里只有你,但我救了他的命,所以提出来要他帮我。说起来这是我们家的家丑,告诉你也无妨。当初我爸爸念着亲戚情分,让我姑父管理这边的分公司,没想到他不满足,一直想把我爸爸赶下台。就在苏杨出事后不久,他把两个大项目偷偷挪到别的公司去,爸爸听到消息当即气得中风。那时候我真的绝望了,没有兄弟姐妹帮忙,亲戚都反目了,只能找苏杨。我跟他签了一个合约,如果他能帮我打赢这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