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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一字一顿,她念了他的名字。
他手顿了一下,眸光闪过一丝慌乱,忽然便松了手。
“咳咳咳——”她重重跌在木板,大口喘着气。
左城忽然一声轻笑:“怎么办呢?我舍不得你。”走过去,将她抱起,他问她,“那要我死吗?”
江夏初眸光一慌,暗红的眸子泪盈盈地看着左城:“左城,不要这样,我害怕,这里会疼。”
这里?该怎么说呢?眼睛?鼻子?心脏?她啊,分不清了。
左城迷离慌乱的眸子荡了荡,乱了,慌忙伸手,甚至不知轻重地便覆上了她的脖子,压着嗓音轻问:“我弄疼你了吗?”
手指急促地,一圈一圈揉着她的脖子,动作甚至粗鲁笨拙,弄得她更疼了,眼泪掉得更凶了,哭着说:“左城,不是这里疼。”她握着左城的手,覆在她心口,“是这里。”
似乎积累了多年的眼泪要一次流了,一颗一颗连着,泛滥得一塌糊涂。
“不疼,不疼。”他醉醺醺的眸子清了几分,全是心疼心慌的,手在她心口一圈一圈,轻揉着。
她白着脸,泪珠子不断,说:“疼,很疼。”
“不哭。”左城伸手去擦她的泪,哄着她。
他说完,她哭得更狠了,眼泪湿了左城的衣袖,怎么也擦不干,他俯身便去吻她的眼泪,然后她的眼睛:“不哭,乖。”
江夏初抽抽搭搭刚要说话,左城俯身便擮住她的唇,狠狠吻住,撕咬,毫无技巧地辗转,啃噬。
江夏初愣了一下,唇上一疼,清醒了,然后伸手抱住他回应了这个吻。
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微凉的木板上,他紧紧贴着她,遮住了那暖黄的灯光,他微凉的唇,吻过她的唇,她耳边,她脖颈。
一个吻,绵长到窒息,到灼热,到……一发不可收拾。
她半阖着眸子,隐约看见他迷乱到艳丽的眸子,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媚眼如丝,温柔似水。
冰凉的陈木暖了,她的发铺了一地,散落了凌乱的衣衫。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吻着她腹上的疤痕,抬头,眸光美得妖异,看着她,念着她:“夏初。”
“嗯?”她微眯眸子,温柔如魅。
“你真美。”他看她,眸子醉了,微微莞尔,笑得纯粹。
她逆着灯光不着寸缕,鼻尖是他灼灼的气息伴着酒香,她只是微饮,千杯不醉却不知怎么便醉了,醺了,不然怎如此胆大,抬手便说:“我有点冷,你抱着我。”
“呵。”左城轻笑,眸中似乎融了六月里的星光,美极了,伸手将女人抱紧,不留一丝空隙,然后吻她,那样认真到虔诚。
“夏初。”
他吻了她心口。
“夏初。”
他吻了她胸前。
“夏初。”
他吻了她腹部。
“夏初。”
“……”
一声一声轻语,迷离到醉人。
“我爱你。”
她忽然睁开眼,便撞进他的眸子,亮如星子,微醉,迷离。
“夏初。”
一声呢喃后,身下传来撕裂一般的疼,她闭着的眼角落了一滴泪。
她想说很疼,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轻软的呢语:“左城。”
灯光微暗,隐隐就像弥漫,伴着情人的轻喃软语,久久未曾停息。
那男人似乎上了瘾,来了一遍一遍,倦怠的女人累得迷迷糊糊,最后一丝理智想着:他应该没事了,不然哪里来的力气折腾。
天微亮时,男人才搂着女人睡去,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女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事实证明,男人真的很难喂饱。
屋里一室温热,屋外,冷风大作,直到天大亮。
酒窖门外,左右迎着风站着,咬着牙哆哆嗦嗦,第N次徘徊在门口。
“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想想,郁闷,“靠,还要多久。”
呼呼呼——冷风呼啸的声音,除此外,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还让不让人活了?”
左右仰天,无泪。
又几个时辰过去,太阳上了三竿……四竿不止,左右终于等得腿站麻了,脸冻僵了。
所幸,酒窖里的某人醒了。
一室的酒气未散,还伴着欢爱后的微微气息,男人忽然掀开眸子,一双警惕的眸子毫无醉意,微转了几圈,低头,楼阁顶上的天窗射进的微光照在怀里女人的侧脸上,脖颈上,身上……
左城忽然眸光一热,一紧,然后,一乱,便怔了。
半响,他直直看着怀里女人一身痕迹,愣愣自问着:“这是做梦?”
无人应答,他眸光渐进柔软,唇边轻笑,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又亲了亲。
“那便永远也不要醒来。”
话音落,左城闭上眸子,唇角笑容未泯。
这男人,看来最晚醉得不清啊!一时很难‘醒’。
酒窖外,左右左顾右盼,前不见人,后不见人,门紧闭,毫无动静,他只想到了八个字:昏天暗地永无天日。
又过了几个小时,日上不知道多少竿,蹙眉的江夏初在浑身酸疼下,散了睡意,悠悠转醒,睁开眼,便撞进一双柔得可以滴水的眸子里。
江夏初愣了几秒,短路的脑子回神,随即,脸上一热,低头,低头,再低头……撞上了男人裸露的胸膛,她脸又一热。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知餍足的男人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醒了,所以连脚趾头都想怯场了,江夏初退开一点距离,身上一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
脑中哄的一声,她怔愣了十几秒后,红着脸,一双眸子四处梭巡。
“不用找了。”头顶,左城懒洋洋的嗓音传来,听着无比惬意。
江夏初置若罔闻,这才发现衣服在左城那侧,硬着头皮抬头:“我的衣服。”
“我刚才都看过了。”
他回答认真,毫无杂念,只是听的人,想入非非,顿时大囧,似怒,似嗔:“衣服!”
“我有话问你。”他不由分说,将她揽过去抱紧。
若拼力气,女人绝对不是男人的对手,江夏初又缚手缚脚,不敢大动作,只好放弃,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也就是说,他看了不着一缕的她一个小时?江夏初觉得脑中有朵花火在爆炸,耳边轰隆隆地响,不能思考了。
左城不管她反应,搂着她吻了吻:“我在等着你醒来,告诉我这不是梦。”
江夏初闷着头苦笑,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模样,这样窘态,倒希望是梦,弄得现在手足无措。
“我说什么你都信?”似乎循循善诱。
“信。”
“是做梦。”江夏初笑了又笑。
左城俊脸沉了一下:“除了刚才一句。”
江夏初哭笑不得。
左城拖着她的脸,眸中染了绚丽的光,却隐隐若若的:“夏初,你再说点什么?”
一地的酒瓶子,一个她,一夜只记得微末的缠绵,一场突如其来的幸福,他就仿若梦中了。
左城的世界里,只有预谋,没有猝不及防,所以,精明的他糊涂了。
江夏初无奈苦笑,外套下的手戳了戳左城的胃。
他发白的俊脸拧了,不说话,江夏初蹙眉:是不是下手重了。
胃里火烧似的:“我喝了酒。”左城察觉到这一点,更不确定那零碎模糊的记忆。
江夏初眉头更紧了,染了若有若无的心疼,问他:“胃疼了吗?”
“疼。”
胃里翻江倒海的,刚才一直仿若梦中,左城这才疼得皱了眉。
江夏初哭笑不得:“会疼怎么会是梦。”手依旧放在左城胃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
他随即笑意绽开,抱着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着她的发,她身上沾了他自己的气息,他欢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是啊,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句,浅浅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她抬眸:“我很意外。”
昨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不曾预谋,也不曾料想,只是却发生了,似乎水到渠成,她甚至来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缘由就发生了。
只是那样的意外,她却觉得不坏。
只是,似乎左城那样的男人不喜欢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独占与掠夺。
他蹙眉,没了笑意,唇角僵直冷硬:“夏初,我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后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顺的女人了,从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长大,等你熟识我,等你习惯我,等你嫁给我,爱上我,可是你从来没让我安心放松,我抓不住你,一辈子虽长,我却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