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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箭步跑到她前面,拦住她的去路,“你疯了,大雨天跑什么?”
“你都说我疯了,那还管什么下不下雨?”郝心晴大叫。
苏莫竭力掩住怒气,“就算你疯了,也给我先回家。”
郝心晴大笑,“家,我没有家,我哪儿也不去。”
眼前的她情绪极其不稳,此时此地也不宜久耗,苏莫抓住她的双手,突然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向前。
走到车前,他倾身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去,然后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抽出一盒纸巾递给郝心晴,“擦擦。”
郝心晴坐进驾驶室后,大脑就清醒了许多,刚才自己真是太胡闹了,她默默地接过纸巾,默默地擦去面颊的水珠。
车子缓缓地行驶,只有刮雨器发出单调的声音,苏莫旋开音频,此刻交通台正在播报天气。
播音员的声音甜美而圆润,“今晚我市突降大雨,某些路段因大雨而造成积水,请大家小心驾驶。”
雨成倾盆之势,闪电雷鸣不绝于耳,郝心晴吓得捂住了耳朵,刚才的勇气全都不见了。
苏莫余光注意到她的举止,心里才起的怒气瞬间被心疼取代大半,她怕打雷闪电,从小就如此。
车子行驶到解放路,路面成了小河,汽车成了小舟,缓缓地淌过水面。前面有辆车停在半中央,熄火了,不能动了。
苏莫小心谨慎地跟在车子后面,晃晃悠悠如坐轿子般,总算是走过了危险路段。
豁然开朗之后,郝心晴才发现他驶向了本市的新区朝阳区。朝阳区是前两年市政府搞开发新建的市区,据说市政府,公检法,税务等国家机构以后都会陆续迁往新区。
许多省市级单位陆续在新区为职员建造了集资房,说是集资,土地是不计入成本的,也就是收点建筑成本,比同地段的商品房要便宜一半以上。
车子驶入一家大型的花园小区,里面的房子大多是独栋,后面有几栋高层。苏莫的黑色suv就停在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前面。
雨势比起初小了很多,可还是下个没玩没了,苏莫侧身从后座拿出一把伞,下车后,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
郝心晴迟疑地下车,站在伞下,仰头注视陌生的楼房,心里涌起对未知事物的惧怕。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超过二十五字,就可送分了,大家多写点,我多送点。下章预告,会有重大突破,你们懂的。
25
防盗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空阔的客厅,只摆了两组实木沙发,愈发衬得空荡荡的。
当她湿漉漉的旅游鞋走在地板,蔓延出一条水迹时,郝心晴小心翼翼拉住苏莫的衣,“搞脏你家地板了。”
苏莫脸色顿变,抽出手,“你去二楼浴室整理整理。”
郝心晴发梢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每走一步,水渍沿着脚步延伸,曲曲弯弯。她的手扶在金属扶梯,冰凉凉的,索性不扶了,快步上楼。
回廊上同样摆了一组沙发,不过是布艺的,黄橙相间,很温暖,给冰冷的空间添了些生气。是她喜欢的颜色。
她听苏莫说过,房子是精装修的,入住只需添置家具家电之类,不过现在应该和她无关了。
推开主卧室,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物,显然苏莫刚到区政府工作,工作忙碌,没有时间添置。离婚后,以他的条件一定会有不少美女投怀送抱,他很快就可以再婚,到时就有人帮他整治家里,这栋房子就会有女主人了。
想到这,郝心晴的心情并没有预料中的轻松,反倒是堵得慌。
不锈钢上挂了蓝色,粉色两条毛巾,顾念抽了粉色的,擦去脸上的雨水,心里暗道,他怎么准备了两条毛巾,难道他已经有了新的女友。
郝心晴甩动头发,似要甩去不好的念头,她脱去衣服,索性洗了个热水澡,刚才在雨中,衣服都湿了,浑身凉凉的,此刻能泡个热水澡是最好不过的了。
洗好澡,她才想到没有睡衣,顾念裹着浴巾,走到卧室,打开衣橱,只见里面零零散散挂了几件男人的衬衫,心头一松,随手抽出一件换上。苏莫个高,衬衫都是大号,穿在她身上正好到臀部下方。
室内温度偏低,她走到床边,弯腰拿起外套。门此时推开,苏莫走进来,视线扫过她白皙滑嫩的长腿,喉头不由一紧。
郝心晴见他来了,心下尴尬,为了穿着舒适,衬衫里面完全是真空。背对苏莫,她穿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幸好够长,完全遮住了衬衫。转身之际,才见到苏莫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
怔忪之时,苏莫递给她,“我去洗澡,你先玩着。”
郝心晴接过时,心里有点小感动,她每晚睡觉前喜欢上网看八卦,都成习惯了,哪天要是没看,觉都睡不着。
今天躺在床上,手里捧着笔记本,却心神不宁,无法专心。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响,她的心无端就紧张起来。
她的眼睛盯着电脑,鼠标在不停地点击网页,退出网页,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浴室的动静。
苏莫穿着灰色的浴衣走出来,头发还湿湿的,走出房间后,就去了回廊,他坐在沙发上,侧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酒,有些年头了,算得上是珍藏。
他端详着酒瓶,想起郝心晴刚才进门时说的话,还真打算和他划清界限了。苏莫脸色有点阴沉,不过片刻,他就拿起托盘装好酒,回到房间。
郝心晴就算在玩游戏,也是心不在焉的,她能听到外面的雨声还在下,声音很响。一个人独自呆在大房间,听着大雨声,非但不浪漫,反而心里发毛。
苏莫人还在门口,她就察觉到了,心里松口气,总算有人陪他了,尽管尴尬,也比害怕要好。
苏莫将托盘搁在床头柜上,屈膝倒好酒,“喝一杯,暖暖身子。”
郝心晴这才抬头接过,举起一口就喝光了。味道醇厚香甜,是好酒。她忍不住自己探身倒了杯,继续一口喝光。苏莫坐在床沿,背对她,手里把玩着高脚酒杯,浅酌慢饮。
俩人都在喝酒,都没说话,苏莫一向是寡言少语,相比而言郝心晴算是话痨子,可今晚,她也没说。就算几杯酒下去,她的唇舌还是干干的,心情异常紧张。
窗外轰地一声响雷,郝心晴手里的酒杯一抖,酒就撒到了外套上,她狼狈地脱下外套,雷声继续轰鸣,苏莫此时转身看着她,盯在她雪白的衬衫上。
郝心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胸前白色衬衣下的暗,脸刷的了,她拿起外套欲盖住胸前。
苏莫凝视她,面孔变得有些陌生,他探身上前,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架在床头,吻向她。郝心晴吃惊地头一偏,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他的鼻息有酒的甘甜,在她出神之时,瞬间唇舌具已沦丧。
郝心晴被他压在身下,脸耳赤,上方的苏莫眼里的光芒热切而渴望,和以往温润君子之风宛如两人。
俩人相处近一年,都相安无事,她以为会一直无事,直到分开。或许,苏莫只是喝多了点酒,头脑昏了。郝心晴在他的吻移向颈脖时,轻声低喃,“苏莫,你喝醉了。”
苏莫的头伏在她软绵的胸房,准确地衔起朱的突起,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口齿含糊道,“我想要你。”
胸前的麻酥顺着血液蔓延至头脚,郝心晴的大脑轰地一声巨响,她想拒绝,却无法拒绝。
苏莫感受到她的迟疑,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她洁白无瑕的身躯就这么袒露在他的眼前。苏莫低声叹息,没有一丝的犹豫,就抵到了生命之源,门前徘徊片刻后,直冲进去。
大约是太□了,她有点轻微的痛,随着他的深入,痛疼愈发明显,郝心晴闭着眼,轻呼道,“疼。”
苏莫停留片刻,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吻落在她的胸前,郝心晴顿感浑身软绵绵,酥麻麻,而苏莫加紧了动作,初时的疼痛被肿胀感代替。
郝心晴不由轻声呻吟,她全部的感知都被苏莫控制了,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就在她咬紧牙关,目眩神迷的时候,一股热流充斥了她的体内。郝心晴有轻微的失落,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苏莫还在她体内,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有点暗哑,“这次不算。”
郝心晴就算未经人事,也能体会到男人的不甘,体贴道,“好了,不要勉强了。”
话音刚落,体内顿时火热,苏莫这次是驾轻熟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心眼儿都要跳出来,她受不住了,呻吟声不断,“苏莫,苏莫。”
她能感受到苏莫异乎寻常的热度,动作坚定,却小心地照顾到她的感觉,无数次总差那么一点就攀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