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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丈夫,我担心是应该的,”石宇轩那种受了伤的眼神又出来了,“净心,你有没有信任过我?”
问得净心哑口无言。
“你说得律师是谁?”看到净心张皇的样子,石宇轩不好责备下去。
净心报出了杜卡里的名字,石宇轩上网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杜卡里已经是全国很知名的律师了,一件案子下来,至少也要几百万的律师费。
“他的律师费很贵。”石宇轩有些垂头丧气,他的自尊心也受到影响,男人是要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可是他恐怕连律师费也付不起。
“他不要钱。”
“为什么?”
“他是我大学的朋友。”被石宇轩如此责备,净心觉得自己说话也没底气。
“朋友?”石宇轩的眉头深深地皱起,上下打量着净心,他忽然发现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安静忧郁的女人,华都的少东是她的前男友,全国最有名的律师愿意免费为她打官司……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啊。
虽然满腹狐疑,石宇轩还是放下手头的工作,和净心一起,帮助杜卡里搜集材料。
杜卡里是个办事极有效率的人,他来了之后,只是了解情况,告诉净心他需要的东西,然后未做任何停留,带着东西走人,然后窝在家里,仔细的研读带回来的东西。
他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天黑了都未发现。
向菲提着晚饭来了,她打了几个电话,杜卡里都没有接。她猜得到,杜卡里肯定又是为了什么案子废寝忘食。
“太好了,有饭吃了。”杜卡里高兴地接过饭,向菲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向菲看着杜卡里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眼神里半是嗔怪半是满足,她无意中扫到了桌子上的起诉书。
“我爸上诉了?”向菲吃惊不小,她以为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事情就那样过去了。
“是。”杜卡里仍和饭菜做着斗争。
“这个怎么会在你手里?”向菲抖了抖手中的起诉书。
“我想当净心的辩护律师。”杜卡里抬起头看了看向菲,脸上有一些不自在。
“那在我爸气死之前,我先被你气死了。”虽然向菲也知向海潮有些不近人情,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向海潮难道真要和自己未来的岳父对簿公堂。
“你先别急啊,”杜卡里擦擦嘴,“我不是要和你爸做对,我打算先把情况了解清楚,再和你商量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向菲的嘴还是撅了起来,脸别到一旁,语气非常之不满。
杜卡里微微一笑,向菲会生气,他早就料到了,这大小姐脾气一向不怎么好。
“我想和向叔叔好好谈谈,如果你陪我一起去,效果会更好。”
“虽然你在法*没有敌手,但是你肯定劝不动他。”向菲了解自己的爸爸,他有钢铁般的意志。
“你没试,怎么知道?”杜卡里的笑意仍挂在脸上,“你也不想你哥和你爸爸再次闹僵吧?”
“我哥也许愿意把孩子接回来呢。”向菲忽然觉得杜卡里胸有成竹的模样很让人讨厌。
“我看你哥最想的是把净心接回来。”杜卡里看得出来,净心离开的这三年,是向天最落寂的三年。
“我是不会和你站到一条战线上的,死了这条心吧。”向菲忽然站了起来,拎着包走了出去。
杜卡里笑笑,仍埋头工作。
向菲开着车在路上飞奔着,音乐开得很大。
“猪脑子,猪脑子——”想到生气的地方,向菲不禁咒骂出声,她最生气的是,杜卡里竟然没和自己商量,就把官司接下了,这家伙,肯定是对净心余情未了。
发泄过了,向菲又开始发愁。杜卡里说得对,哥哥肯定是反对父亲争夺一一的抚养权,如果杜卡里劝不动爸爸,他肯定会做净心的辩护律师,到时,家里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
向菲几乎是垂头丧气搬开自己的门,然后钻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在网上跟自己的闺中蜜友抱怨过杜卡里之后,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觉得屋里真是十分闷热,就走出房门在一楼大厅里闲逛。
当指针指向十一点多时,房门开了,向海潮走了进来。
“爸。”向菲恭谨地跟向海潮打招呼,在这个家里实行的是老式家庭教育,向海潮在孩子们长大以后,一直是板着脸孔,相当地严父。
她比哥哥要“幸运”一些,因为哥哥要继承家业,所以父亲对哥哥要求特别严格,在她眼里就是横挑鼻子坚挑眼。父亲不咋管她,她愿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出格就行,但是她见到父亲也很害怕,父亲绝对练就了樱木花道用眼睛杀人的本领。
父亲机械地点点头。
“爸,我有话要和你说。”向菲不知哪来的勇气。
“好啊,”向海潮的神色还算好,“要谈你和卡里的婚事啊。”
“不是。”向菲站在爸爸面前,像小学生一样,“爸,你是不是争夺一一的抚养权。”
“是啊,你也知道了。”提起这件事,向海潮没了兴致,他开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爸,能不能不打这个官司?”看到爸爸这样态度,她想好的一堆说辞都没用了,开门见山的想挽留住爸爸。
向海潮果然停住了脚,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皱着眉问:“为什么?”
“我不想看你和我哥闹僵,还有当初是我们向家对不起净心,现在再跟人家抢孩子,有些说不过去……”
“知道了。”向海潮不耐烦地打断了向菲。
向菲有些气结,以往对父亲的怨恨又全浮上来,她也是他的孩子,她也希望像哥哥那样得到父亲的重视。
“爸,如果你坚持要打这个官司,到时杜卡里会担任净心的律师,到那时咱家就成别人的笑柄了。”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大脑后,向菲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向海潮的脸色陡变。
“杜卡里——我让杜卡里做净心的辩护律师,他已经在接手这个案子了。”向菲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向海潮站在原地,手抬起来捂住胸口。
“爸,你怎么了?”向菲察觉出父亲有些异常,父亲没有言语,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头栽倒在地上。
第七十一章 弱点
更新时间2010…7…2 9:31:44 字数:2329
杜卡里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向天、朱琼芳等一大群人聚在急救室门口,向菲坐在偏僻的角落里独自哭泣。
“你爸心脏病怎么会突然发做呢?”杜卡里轻轻的揽着向菲的肩。
“都是因为你。”向菲用红红的眼睛狠狠地看着杜卡里。
杜卡里摸不清头脑,但却不生气,耐心地哄着向菲:“好好,都是因为我,你不要哭了,医生说你父亲很快就能脱离危险。”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替净心打官司?”向菲捶着杜卡里。
杜卡里尴尬地瞅瞅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他才压低声音说:“事件还没到最糟的那一步,我说过要和叔叔先礼后兵的。”
“还不一样,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是被你气成这样的!”向菲不依不挠。
“你也太唐突了。”杜卡里也有些急了,向菲已经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事情已经出离他的控制了,即使真得对簿公堂,他也不会出庭,他会找个托底的人来出面,他会在幕后做工作。
“你就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向菲哭得更凶了。
“你哭吧。”杜卡里不理睬向菲,恰逢这时向海潮从急救室里被推了出来,看到他安然无事,杜卡里找个借口离开了。
向海潮一直处于昏迷当中,看上去安静而虚弱,没有平时的威严。他的头脑在不停的转动,他一直在做梦。
他梦见了自己的童年,妈妈带着他在大山里摘野菜,他在一片花海里跑来跑去……很快,情境又变了,他看见了年轻时的朱琼芳,她站在楼上,笑得那样甜蜜轻松,朝自己招手……接着,出现了两个小调皮鬼,大一点儿的哥哥正带着妹妹把花园里的花骨朵都给摘掉了……
最后,这一切都消失了,他身处一片白茫茫的雾中,无论怎样奔跑都找不到方向,过了一会儿,他在雾中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朝自己的父亲跑去,父亲却绷着脸推开自己,说:“回去吧……”
他听见耳边有人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他听不清,然后他睁开眼睛,看见了朱琼芳的脸,他在梦中的慌乱一下子就没有了……活着真好。
“你醒了。”朱琼芳温柔的嗓声里带着欣喜,向海潮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在和我说什么?”向海潮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说我们年轻的事,那时我想要一块手表,你做了半个月的苦力,给我买了一块。”朱琼芳的眼中仍有泪,虽然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不愉快,还是抹杀不了最初的真情。
向海潮笑了,他看了看妻子,说:“你怎么变老了?”
“早就老了。”朱琼芳握住了向海潮的手,“别说那么多的话,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向海潮乖乖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