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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苍烦人劲儿上来了,顶了顶暖暖的右肩头,侧头暖暖睨着他,“我在你们大家眼里就是这个形象,不太光辉啊,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军嫂不是,你就不能违心夸夸我也好啊,都说你冷大少对女人冷淡,果真如此。”
“诶呀,小妞,你还有没有良心,是谁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冒死把你救出来的,是谁四年来每天陪在你床边与你聊天的,告诉你最新国内外资讯的,又是谁……。”
又来了,做无奈状的暖暖,大喝一声,“停!,你是我的大恩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但是你知不知你很烦耶,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众最最啰嗦的一个。”
嘴巴还张成0形,干巴巴咽了一口吐沫,靠,有多少女人都嫌他冷大少话少巴不得他进口多多蹦出先啥词儿来,她倒好嫌弃他了。
干咳两声调整一下情绪,正色道,“小姑娘,有多少女人等着盼着要上你哥哥的龙床,你这么说我,哥哥将来还怎么给你找个好嫂子。”
挑眉,暖暖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你要成家了?这是还事儿啊,你结婚那可是女人们的幸福哦!”
“我结婚,跟所有女人有什么关系?”冷苍不明白了。
“因为……你结婚了,终于就可以安分一点了,最好找个能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嫂子,真不错,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你懂得。”
就在这时,天空星火灿烂,冷苍勾起精致的唇角,手臂收紧,揽住暖暖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笑着却没有再说什么,偏头深深凝望了一眼她被烟花闪烁着忽明微扬起头的脸庞,他这一生遇见一个叫星小暖的女子,真得很幸运,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永远都是。
感谢死神没有把自己带离这个世界,感谢第二次生命重生之后她浴火重生,感谢她身边所有人四年来的照顾关心和不放弃……感谢所有的感谢,对于蓝熙她是感恩的,十月怀胎的艰辛,一脚鬼门关的踏入,她差点丢掉了半条命只为给予她新生,不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分离二十年,她亦不怪她了,孰能无过,谁也不是圣人,青葱岁月里她孕育着生命,风雨二十载的磨砺,迟暮霜染了她的发鬓,岁月流逝了她的红颜,她早忏悔中度日如年,二十年心灵上的折磨与思念已经够了,暖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健康,开心,幸福的过今后地未来。
头枕在冷苍宽厚的肩头,深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夹杂着冷风中萧瑟的烟草香,淡不可闻的古龙香水味儿在她鼻端飘过,一眨眼,时间如一条白色的小鱼游过了四年的空白,冷苍在四年来坐在病床边地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晰,可又不记得多少了,笑叹,自己对他总体来说不算太好,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补偿了,小手从他大衣侧摆探进去,抚上冷苍精壮的腰,轻缓的揉着,“哥,对不起,昨晚上下脚太重了,有没有影响活动啥的?”意有所指的暖暖,小脸不知是害羞的红还是夜晚天气凉的原因,看的冷苍瞬间脊背汗毛倒竖,这丫头关心人说明啥?说明没有啥好事!
“呃……妹妹是指哪方面呢?”明知故问,冷苍一愣,昨晚上那一脚踹得他真是差点断了气儿,小摇头好脚力啊,位置落地也刁钻,腰上一疼整个人趴在了楼梯上,前胸口隔得好悬碎掉,今早穿衣服无意间一看,两条紫红色大印子,触目惊心,要说这活动上还能不能,得试了才知道啊。
“装吧你就,使劲儿装,貌似昨天我还帮你处理了一位什么自称是哪的公主,诶呦喂,那架势可牛粪了,把我当佣人使唤,让我给她泡咖啡还要什么猫屎咖啡,我靠,当时姑娘这暴脾气就怒了,奶奶的合着上我这来装皇家贵族呢,哥,你猜我后来把那个鸟公主咋的啦?”
公主?冷苍不解拧紧眉梢侧目看着暖暖,他记得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中没一个是公主的啊,哪的公主?冷苍交往女人有原则,第一条就是皇亲国戚绝对不碰不论哪个国家的。
“你哥哥我不认识哪个公主啊,长啥样给哥描述一下。”
不认识?暖暖皱眉,小手不禁使劲儿在冷苍硬邦邦地腰眼儿上拧了一把,“那她是谁?她可是直接开车冲进来的,把咱家护栏都给撞坏了,吓得木叔要报警的心都有了,干嘛啊这是,我还以为哪个黑帮打劫地呢,诶呦,那嚣张的死样子,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暖暖越说越气,冷苍听得更是无辜地摇头,“特么的叫我,胖妞服务员,我承认我是卧床四年有些发福了,真没文化,姐姐这叫圆润,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她张口就叫你孩子他爹,说说吧,你怎么解释这个‘爹’的含义?”
“什么?”冷苍大吼一声,想他堂堂冷少在床上是有洁癖地,从不会把自己的种留在任何一个女人体内,所以爷绝对不会有任何当爹的可能性,谁他妈给他扣怎么一定带色儿的大帽子呢?找死!
暖暖被吓了一跳,按住他抓狂的铁臂压低声说,“你小点声,这事儿家里除了我现在还没人知道,说实话我看着那疯公主也不像你的菜,那她咋叫你‘孩子他爹’呢?”
“妞,你把人藏哪了?”了解小丫头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是她肯定做做了些什么事情,不做没把握的事与龙鳞地做事风格一模一样。
前后谨慎的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盯着他们,然后拉着冷苍疾步穿过花园,左拐右拐又左拐,最后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前,这屋看着比她家的雪白白的狗窝还要小上一半儿。
雪白白紧贴在暖暖脚边,吐着舌头,一双在夜里泛着白亮的眼睛盯着那道黑漆漆的木门,冷苍压低声音问说,“你把人关在这里?”
“你有意见?别告诉我说你心疼了啊,咱们赶紧进去好好审问一下。”
“怎么是你?”这是冷苍见到女人的第一句话,要说公主她还真是一个公主,只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公主而已,苏丹国王最小的女儿。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想得美,我怀孕了,你看着办吧。”
苏叶子,苏丹王国三公主,也是前不久被国王秘密废名的一个,只有皇室内部几位重要大臣知道此事,当然包括这个打小与苏丹大王子是发小的冷苍。
翻白眼儿,有要吐血的冲动,“你丫有毛病吧,你和苏辰的屎盆子少他妈往我头上扣,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叶子不高兴的撅起嘴,“别提那个负心的王八蛋,我要在你着住到我把孩子生下来为止……。”
“不行!”还没等苏叶子说完话,暖暖就把她的话截住了,“那个,呃……小姐,你不能住在这里。”
“为什么?”苏叶子瞪大眼睛,不满的瞅着暖暖带着很明显敌意情绪,她可不会忘记上午被这个死丫头是如何被狠狠丢进这个小黑屋里的场景,足可以用摔来形容,要不是地上有厚厚的海绵垫子,她真怕把宝宝摔没了。不过,这点暖暖到是觉得没什么,大早上的,这个什么叫苏叶子的公主,开着一辆劲霸的迈巴赫直直冲进来,还对她指手画脚的要吃这个喝那个的,还张口就嚷嚷自己怀孕了,要不是半信半疑的以防意外她才不会叫人事先扑上厚厚的海绵垫子呢。
“因为,我们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住就住的汽车旅馆,公主大人。”
“你,你报复我,你羡慕我,你个不要脸的小三,下贱的小女佣……。”
“够了,苏叶子,你还想不想把孩子平安无事的生下来了?”冷苍突然大吼一声吓得两姑娘一愣,好大的火气啊。
“想。”苏叶子乖乖回答道说,一提到孩子,她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柔的似一湖清泉潺潺的水,母性地光辉照亮了整间不足十平方的小黑屋内。
‘呼~’轻叹一声,冷苍蹲下身,透过窗外射进的黄晕,他拂过叶子垂在脸庞的青丝挽过她耳后,冷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早在进来之时就已把室内环境观察个彻底了,心笑,这个善良的小丫头,嘴上说恨得牙痒痒,到是想得周到,也没把叶子饿着冻着了,吃的用得一应俱全,还有她心爱的奶油蛋糕呢,那可是蓝姨亲手做得限量版奶油蛋糕说是限量版也是因为每次做的都不多,就怕暖暖贪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苏叶子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一整块蛋糕吃掉了三分之二,身上的后毛衣也是前段时间某服装品牌送给暖暖的。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苏辰手下的保镖可都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你是想陷我与不义?”
“孩儿他爹,我可把全部身家性命全部压在你身上了,你得对我负责,苏辰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啊,本小姐不认识。”死不承认的样子气死人,愤气的冷苍帮她把扣子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