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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就是自己独立奋斗,白手起家的商界新秀。
除了早已准备好的问话,现在所有人又多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韩跃的身边是否空缺?他的心是否有所属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一些年轻貌美的女人,或者是家中有年轻貌美的人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跟韩跃拉上关系,通过一根红色的丝带,攀上幸福的巅峰。
“韩总,听说您是自己白手起家创办的这个公司,之前您是做什么的?”人们对韩跃其实是一片陌生,在中国偌大的商业领域,从来都不乏传奇,一个个精英像昙花一样,一开一谢已经不被人们关注了。
“韩总,您创办韩氏的想法是缘何而起的,其实在一个领域做起来已经可以独挡一方,您集这么多方面的综合,是否感到压力很大呢?”有很多人根本不看好他的这个想法,所谓百通不如一专。
“韩总,”
……
对于这些,韩跃早已准备好了,其实,根本不用准备,他是一步一个脚印亲自走过来的,之前也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些问题,当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他心里想,她是否能看到他呢?这些采访之后是要上电视的,她能否注视一下呢?
当听到韩跃如此精彩的回答的时候,最后一个问题更能牵动所有人的神经,“韩总,您年轻有为,按中国人的说法,无论那个方面,您都具备了成家的条件了,请问,您,成家了吗?”
下面顿时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等待这答案,韩跃准备了关于公司的各个方面的问题,甚至,如果现场有人签约的话,他合同都准备了好几份,但,就是没有准备这个问题,问题的答案是现成的,可是,该怎么回答?
“韩总,这个问题只是一个选择题,我想并不难回答吧?”记着又补充了一句,他仿佛看出来其中好像有故事。
韩跃抬眼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大千世界,找一个人很难,但是他找到了,却得不到她的心。
“没有。”韩跃诚实的回答。
“请问,您有结婚的对象了吗?”记着紧跟不放。
有,一直都有,韩跃想,但是,能不能,却是另一回事,“有。”他果决的回答,这样的回答起码能给自己避免不少麻烦,韩跃又开始感到刚上大学时招蜂引蝶的处境。
“哦,原来如此。”台下众多戚戚的芳心霎时碎了一地。
“韩总,能不能透露一下这位幸运女性的情况呢?譬如,她是做什么工作的,什么学校毕业的?……”
跟在韩跃身后的闫秘书感觉这些记者们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只是不断的想挖掘点儿小道消息,他走上前,“各位,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就到这里了,会后韩总为大家准备了丰富的酒宴,希望大家能满意。”
记者们鱼贯而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韩跃,站了这大半天,他不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她,在那里?”
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自从那次她在漫天风雪中从他的别墅中走掉以后,他就没有再见到她。
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暂时可以忘了她,只要一停下来,她便充斥着他的整个思想,有时候,他真想不管不顾的跑去找她,狠狠的抱住她,把她揉进怀里,可是,一想到她冷冰冰的脸色,和对他躲之不及的样子,他一颗狂热的心就冷却下来。
“韩总,夫人来了。”闫秘书走进来。
韩跃皱皱眉,站起身,韩母已经跟进来了。
“您来这儿干什么?”韩跃看了眼闫秘书。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忙的怎么样了?”韩母满面春风,她已经来了好一阵子了,上次韩跃和清然赌气,说要娶婉莹,说的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婉莹却成热打铁,把韩母这尊神给搬来了。
“这儿没您什么事儿,您还是回去吧。”韩跃好烦。在工作上任何难事都那它没办法,而在生活中,他那谁也没办法。
“怎么能没事呢,我是看你公司张罗的怎么样了,如果公司的事忙完了,我就给你们张罗结婚的事。”韩母可不想他这次再临阵逃脱了。
婉莹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别墅,只不过还是客房,但俨然一个女主人,她把韩跃的房间翻了个遍,那套雪白床单上的红色像把刀一样的时刻剜着她的心,韩跃对她说,你想好了,我爱的人不是你,你不在乎吗?
她说,“只要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让我爱你。”
“你可别后悔了。”韩跃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胁,是忠告,最后一次的忠告。
他知道,如果那次不是婉莹的到来,他和清然也许发生不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真正的原因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但,婉莹的用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韩跃很不理解婉莹,即使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寻找光亮和温暖。他,一个冷冰冰的人,究竟能给她什么?他对她说,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希望她不要让自己的母亲强迫自己娶她,婉莹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是的,有他就什么都有了。
“你不在乎吗?如果你将来的丈夫心中爱的是另一个女子?”他冷冷的讽刺。
“我不在乎。”呵呵,怎么能不在乎呢?婉莹第二天就来到韩跃的卧室,找寻那个让她刺眼的床单,那里,有另一个女人占有她未来丈夫的证据。
终于,她在衣柜的下面找到了,不知是谁整整齐齐的叠着放在那里,雪白的床单叠得四四方方,中间赫然就是那躲红梅,让她血脉喷张。
婉莹伸手拿起就往外走,她要把它烧掉,剪烂,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扔进垃圾堆里,付之一炬,他们不能有任何关系,永远不能。
“你干什么?”韩跃不知何时走进来,正对上往外走的婉莹,看她慌慌张张的,手里拿着那条床单!
韩跃一把夺过,“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了?”
婉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冲动,表现的谦恭无害,“我给你收拾房间,看这条床单不知是谁,脏着就收起来了,我给你洗干净了再拿来。”她伸手要拿。
韩跃冷冷的拒绝,“不需要,今后不要再进来了。”他看她走出,把门关上,在床上轻轻的展开床单,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滴经血,而在他的心里,却是他们新婚之夜的处子之血,他真的后悔,当初遇上她的第一次,怎么能放过她?
婉莹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单凭想让韩跃遵守承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知道,韩母虽然成事不足,但,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还是需要她的帮助的,于是,她打电话给韩母,说韩跃同意和她结婚了,让韩母马上来帮助他们筹备婚礼。
韩母一高兴,风风火火的赶来,却遇上韩跃新公司刚刚创办,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她再怎么不通情理,也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添乱,事业才是儿子的一切,没有了事业,婉莹能看上他什么?这一点儿,她这个过来人,比年轻人看得更加透彻。
现在,最后的招待会也开过了,在外面她就听人们说韩跃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说什么钻石王老五。哼,她才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王老五的,哪怕是钻石的,金子的也不行。
男人三十而立,成家立业,该做的事情,她的儿子样样不能误。
“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我没有时间。”不是没有时间,是没有心情,这样的心态结婚,简直是个笑话。
“可是,你明明答应婉莹的,你还要让她等到什么时候?”韩母提高了声音,为婉莹抱屈。
“我没让她等,如果她想嫁别人随便,想走也随便。”如果爱能成仇的话,以前韩跃不相信,现在绝对相信了,他不知道婉莹对他的感情,但是,自己对她现在多了层厌烦,而对清然,心中是爱恨交织。
“你说的轻巧,当初你怎么答应人家的?答应了又不算数,人家女孩子有多少年能等,人家等了你二十年了。”韩母这个气,让婉莹说准了,他怎么能这样?
“呵呵,等了我二十年,如果不等我,那头二十年前就结婚了吗?”韩跃冷笑,说的多好,还不都是为自己考虑,如果自己现在是个穷书生,她是否还会这样锲而不舍的等待?“我已经说过了,她对我没有责任,她是自由的,别为我浪费了人生。”
韩跃不知道他的话会不会传到婉莹的耳里,但她们不都是这样的吗?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妈妈把自己喜欢的人强加给韩跃当媳妇,婉莹,自己喜欢韩跃,却幽怨的说自己委屈了二十年,他,招谁惹谁了?被人喜欢难道是他的错?喜欢一个人就不择手段,不顾别人的感受的据为己有?这,是不是爱?
相比之下,他还是感觉清然能给他喘息的空间,她从来只是逃跑,逃避别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