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
强猛不禁摸了摸头说:“真是怪事,为什么他们一筒账务能收到钱,我们却怎么找不到人?”
叶子暄说:“猛爷,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一筒财务那边是怎么说的?”
强猛说:“我已问过,但他们不说。”
全家捅说:“叶科长,你又不是知道,做生意最大的就是竞争,那一筒的人,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强猛说:“那咱们就在这里等,莫非是那人一直被追债,不敢露面,一直躲在这里?等天黑再露头?那好,我就不信,他们不回来!”
叶子暄不再说话,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所以也不再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就这样等来等去,本来说想要去河边垂钓,没有鱼,钓只螃蟹也好,但叶子暄不准;不过却可以支起锅野炊,叶子暄的意思是火越旺越好,增加一下我们的阳气。还好,这里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柴。
柴在哪里?就在那个大土堆上,那里不但有鱼骨头,还有一些树干。
叶子暄取树干时,从上面抠出一支鱼骨,鱼骨是很普通的鱼骨。
但为什么这里那么多,都是二尺来长,而且也很新鲜,腐烂并没有多久。叶子暄依然没有看明白,最重要的是谷家营明明是个村子,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座土堆了,难道地图有误?
带着这些疑问,我们继续等下去,等到债主露头。
太阳很快落山,一轮不太圆的月从枝头升,今天只是十四。
夜里还是有些冷,我们便围着火堆继续烤火。
本来这个夜晚应该非常兴奋,把酒言欢之类的,但此时却都沉默寡言,就连奶牛与全家捅也无话可说。
除了火烧枝干时的噼啪声,便是小河流水的声音。
但渐渐的,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有人!”鬼见愁一个机灵说道。
强猛马上拿出大唐刀说:“兄弟们,他娘的他终于出来了,果然苍天不负有心人,今晚抓到他,别让再跑了!”
第六节:鱼葬6
看到猛爷抽出大唐刀,鬼见愁与全家捅也从地上拎出大唐,奶牛也不甘落后,亮出唐刀。
猛爷,鬼见愁,全家捅三人拿刀的架势,一看就很专业:右手握刀柄,左手在右手旁边,用来增加力度与稳度,毕竟唐刀较长,与拿飞鹰那种西瓜刀的姿势不一样。
他们专业我并不奇怪,意外的是奶牛也很专业,我不知道她是否砍过人,但她握刀的方式感觉比叶子暄还要熟练——想当年,洪兴十三妹也不过如此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发奇想:如果她以后有了孩子,会不会继续过种日子?
左手奶瓶,右手唐刀?
一边是新的生命,一边却又是无尽杀戮?
一边天使,一边魔鬼?
想到这时,眼睛被那堆升起的篝火,闪过唐刀时所发出的冷色光泽刺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
刚才传入我们耳朵中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也被我们听了个清楚,却不想随着猛爷一声:“别让他跑了”后,那脚步声顿时消失,不知是在原地停下,还是转眼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或许猛爷是想大喝一声吓唬那个人,打心理战术,让那人一听到,马上肝胆俱碎束手就擒,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他的压力也应该很大,在他的心里肯定不想被客户看扁,更不想被同行:一筒财务的人看扁,否则以后红中财务如何在黑白两道立足?现在好不容易有些线索又突然断了,他已焦燥不安,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
叶子暄看到这里安慰他:“猛爷,先不要着急,既然我们听到脚步声,说明机缘已到,既然机缘一到,那么稍后还会出现。”
猛爷相对还是听叶子暄的话,神情又恢复了平静。
叶子暄看了一眼月亮,又看了看罗盘说:“要不,猛爷,我们先这样做:虽然月亮当空,但夜色依然很黑,这对于我们来说,非常不利,极易受到蛇虫鼠蚁或者脏东西的攻击,不如每个人把强光手电筒拿好,另外就是我这里还有几道护身符,每人戴上。”
猛爷采纳了叶子暄的建议。
但强光手电筒只有四把。
叶子暄便说我与大龙我们二人用火把,你们四人用手电筒。
拿火把就拿火把吧,拿着火把还有种奥运火炬手的感觉呢。
屌丝总是如此容易满足。
我没有异议,猛爷他们更没异议。
随后叶子暄做了两支火把,一把给我,然后对我说:“大龙,午夜将到,阴气越来越重,那四个凶位虽然已有猫尿,但我细想一下,还是再点上火,增加一些阳气为妙。”
增不增加阳气我不清楚,但照明这一方面确实不错,四堆火点起之后,视野又宽阔了许多,只是暗中祈祷别引起火灾就成。
天道有常,此长彼消,叶子暄只希望凶位不凶,或者少凶;吉位多吉,或盖过凶位。
在今天早晨,猛爷没有打电话之前,叶子暄还想着是有人想以四凶位,布置一个风水阵法干掉强猛。在他的心里,肯定首先想到的是那个奚落他的风水大师,所以昨天他才想着尽快回去,但随后猛爷又说一筒账务的人在这里清到账,所以他认为也可能这里的四凶位纯属偶然,与那个狂妄的风水大师没有半点关系。
但他没有想到,他这次所想的偶然,几乎酿成大祸,让我们差点全部挂在这里。
按道理来讲,谷家坟如果真有人藏在这里躲债,那么肯定有一个藏身地点。人毕竟不是虫子,随便一个小洞就能容身,如果人藏在这里,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但下午时却根本找不到人们的藏身的一点痕迹。
而那个躺在棺材中,被我们救出的人,或许只是一个意外。
其次,就算这里真的有人藏在这里,那么看到我们升起的火堆,听到我们在说话,他理应不敢出现,但没想到刚才那脚步声静止之后不久,那脚步声音又起:“沙沙……”
方向就是我们对面,就是这个土堆之后,地理方位是西面。
这沙沙声就像有一双手在抚摸我们耳膜,说不上害怕,但却极不舒服,我不禁抠了抠耳朵。
强猛早已按捺不住,将烟头扔进篝火之中,提刀身先士卒大步走了过去,全家捅与鬼见愁当然也不退缩,奶牛也尾随而去。
老大就应该有老大的样子,这一点还是很佩服猛爷的。
叶子暄手持风水罗盘,我也从背包中掏出纸关刀,肩膀上蹲着小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当来到西面时,却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了那轻微的脚步声。
就在我们不得其解之时,却又听到那极轻的脚步声,从东面传来——就是在我们刚才站过的地方传来。
本来还有些紧张,但此时却是一阵火大:这他妈的戏弄人呢。
全家捅指着东面(他面前是土堆)张口就骂:“捉迷藏呢?是不?你妈B,别让老子抓到你,要你全家身上都带眼。”
猛爷对叶子暄说:“你们在这边等着,我们去那边。”
我与叶子暄各拿一支火把留在西面。
叶子暄一直盯着罗盘沉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声音,又陷入一阵寂静,突然间,土堆那边传来了猛爷的声音:“全家捅,奶牛,你们两个去北面看看,鬼见愁,你去南面看看,他奶奶的,听声音在西面,去西面找不到,听声音在东西,东西没有,那咱们把东南西北都站齐了,看他还能往哪逃。”
叶子暄听到这里,急忙在这边说:“猛爷,大家千万不要分散,我们正处在四凶位之内,尽管我刚才做了一些准备,但不足以消除凶位之凶险,而现在我的罗盘正针极其不稳,呈罗盘八奇之遂像,遂像者:附近有脏东西,而那脚步声未必就是债主。”
强猛听到这里,急忙让他们回来。
但就在这时,奶牛突然尖叫了一声。
奶牛尖叫,若在平时倒也无所谓,但在这个未知凶险的深夜,却当时就惊出了一头冷汗。
叶子暄拿起罗盘急忙奔到北面,我也跟了过去。
SB才会一个人呆在这里。
奶牛的脸,又是一片受惊时的泛白。
全家捅看到大伙围了过来,笑了笑说:“没什么,不过是一双脚而已!”
他故作轻松来表明不怕,但他额头上的细汗已经出卖了他。
在他们面前是一双断脚,人的断脚。
叶子暄拿起火把来到他们跟前蹲下,从旁边折了一根小树枝翻了一下断足,顿时一股蛋白质腐烂的味道直入鼻腔之中,两眼顿时有种一黑的感觉。
奶牛不禁捂起鼻子:“肯定是被人碎了扔在这荒地中,刚好又有一堆屎,所以才如此臭。”
刚才我们看那断足正面没什么问题,但叶子暄翻过这面已经生了蛆虫,钻来钻去,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这时我也不得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