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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刀疤马尾,以及用纸片吓人的镜头。
江娜说:“我让你们在暗处,不是让你们逞英雄的,这样只会让南联帮的人,对付你们。”
我急忙点头,说道:“嗯,江队长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们兄弟先走了,改天聊。”
叶子暄却依然说道:“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南联的人找我们,我们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警方趁他们出乱子时,趁虚而入。”
江娜看了看叶子暄的表情,然后问:“你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所以要发泄,于是就开始找南联帮的那些人练手?不过,你倒也挺能打的,这个还要佩服你。”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
江娜却一脸严肃:“你们这样做是违反纪律的。”
听到这里,我急忙笑道:“江队长,息怒,女人一发火就容易长黄褐斑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既然你们监控到了打人,也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打他吧?他们当时讹诈路人,叶子暄也是出于好意,再说,你们当时又出现在哪里?再说,我们又不是正规编制,怎么违反纪律呢?最重要的是,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见义勇为的精神,不说得到一些物质奖励,也不说戴小红花,至少口头上表扬一下吧,结果还被你批评了。”
江娜被我说的一时无语,稍后想了想说:“我是担心你们被砍,南联帮那些人,没有什么人性。”
我又笑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们,这样吧,这件事,咱就不提了,有空再聊。”
说到这里,站起身来拉着叶子暄要走,却没想到江娜说:“别急,这事还没完。”
“还有什么?”
江娜说:“叶子暄,你用纸片便可以像飞刀一样扎进树中,功夫不错。”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只是一个小魔术而已。”
我在一边说:“这次可没打架,难道也错了?”
“不是,我是想说被你们吓走的这个人,已经死了。”江娜说。
“死了?”听完后,我真的很惊讶,这个人贩子好歹也是六哥,掉一下管道就死了?这也太弱不禁风了,莫非前世是林妹妹?
“没错,他死了。”江娜肯定地说:“不过,与他的尸体一同捞上的,还有一个女人,叫凌玉,是差点被人贩人子拐走的,小男孩的母亲。”
“江队长,他死了,与我们无关,你不会想追究一个我们恐吓罪吧?”我急忙问。
“没,我只是想问,你们当初有没有看到那个人贩子掉下去时,有什么异常情况?”江娜问。
看她很认真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
于是我便开门见山说道:“莫非那个管道那里有什么特别?”
江娜点了点头:“这个管道是电业局的地缆线管道,并不深,一直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一周前,最先报告这里有问题的是一个晨练的男人,他早起在二马路跑步。
本来他跑的好好的,但是在经过这个管道井盖时。突然听到管道里传来了哭声,哭声不大,但是却响。
这哭声还不是一个人,有时像小孩,有时候像老人,有时男,有时女,于是他就报了警。
我们警员赶到之后,发现这井盖上电业局的,地缆线井,于是就联系电业局,他们的电工很快赶到。在他们撬开井盖后,那哭声,却没了。
要说这井吧,因为是电揽的街头井,所以其实也没多深,因此那里面根本没有人,更不知道哪里有人哭。”
第十八节:再见王魁5
“那里有人哭?闹鬼了吗?”我问。
江娜点了点头说:“一开始,我们也没这样想过,因为电业局员工打开井盖后,还要等一会才能进去,这盖子平时很少打开,所以缺氧人是不可能在这里面活的,那些电业局员工检查之后,说是地缆线被老鼠咬开了一个口子。那哭声,应该是电流发出的声音,当然哭声与电流声是不可能一样的。随后电业局的电工便将地缆线修补之后,接下来的两天,果然安静了许多,一开始怀疑晨练的人听错了。
但没想到隔几天又有人来警局报案,说那里面传来了哭声。
果一个人反映也没什么,但是接下来,凡是经过二马路的都能听到,因为二马路本身是一个交通要道,所以越传越广,最后电业局的电工不得不把井盖打开,然后贴上标识语,说是维修,其实是想说,谁要是听到,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有没有人看了什么?”
“没人看到什么,不过监控却拍下了两个这样的镜头。”
江娜说到这里,点开一个视频让我们看。
从监控上来看,那个小男孩的妈妈,也就是凌玉,让她儿子在路边等着,估计应该是去买什么,但经过那个管道旁边时,突然之间,就掉入了管道中。
人们一直走来走去,不知是真没看到,还是假没看到,总之这件事就像没人发生过一样。此时是晚上七点多钟。
第二段视频是晚上九点钟,我,叶子暄与到那个八字胡,也就是卡车司机口中所说的六哥,在叶子暄吓走他之后,他也经过那个管道口,突然之间也掉了进去。
我们仔细看了看视频,发现他们像是一脚滑进去的。
江娜这时说:“那个地方摔不死人,但他们确实是死了,那个凌玉真是可怜,留下一个小孩。”
“这件事,应该追究你们电业局的责任。”我说。
江娜点了点头说:“关于责任我们也正在划分,一方面,电业局在那里确实有提示,另一方面,是有人说那里井道有哭声,最后打开井盖让听到哭声的人看看是有不是有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电业局。其实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们当时看到了什么没有?“
我想了想了说:“我们看到的,确实与视频上面的不同。”
于是便将从小黑眼中看的一切告诉给了江娜:当时我们并没有看到管道,只看到一只烧焦的手,抓起六哥的脚,等我们赶到他们身边时,他已经被生生地拉进二马路下面,直到一位民工兄弟提醒,我们才看到这条管道,不过当时不知是不是天黑的原因,那管道似乎黑咕隆咚的深不见底,并没有相像中的浅。
江娜听后,说了一句:“果然有问题。”
“他们是摔死的吗?”叶子暄这时淡淡地问道。
江娜说:“法医检验说,他们是摔死的,把五脏都摔碎了,就像从十层楼上跳下去的一般。”
“我们能不能看看他们二人的资料?”叶子暄问。
“可以。”江娜说到这时,打开抽屉,拿出两份验尸报告。
那个八字胡姓袁,叫方,出生日期是七月半,凌玉,出生日期也是七月半。
验尸报告上面写的死因,就是江娜说的死因,没什么可看的。
不过他们的生日,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至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他们二人的生日相同,都是七月半出生。
叶子暄看了看这两个生日,便说:“这两个人都是鬼节出生,为什么偏偏死的是他们两个?是巧合吗?”
江娜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我们正准备进一步调查。”
叶子暄问:“我们能不能看看他们两人?”江娜点了点头。
法医的停尸房与江娜的刑齤警大队,倒也不远,两座楼的距离。
一路之上,不停有人与她打招呼,走进法医科之后,江娜先做了登记,然后领着我们进入了停尸房。
如果说太平间的死尸恐怖,那么这里的死尸更可怕,车祸中丧生的,跳楼丧生的,有脑袋的,还没有没脑袋,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都有。
进去之后,又是极冷,不是因为尸体,而是因为冷气。
来到凌玉与袁方的尸体面前。
他们二人躺在那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虽然同是死尸,不过总比那些尸体要好看许多。
叶子暄仔细看了看,既然是摔伤五脏的,所以伸手摸了摸了他们的肚子,然后又看了看头部与脚底。
看完之后,叶子暄说:“我们走吧。”
江娜问:“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暂时还没有看出来,不过他们的五脏确实碎了。”
离开这些尸体之后,我们来到警局大门前,准备离开警局。
江娜说:“南联帮这次会认准是你们害死了袁方,你们更要小心一点,本来我希望你们低调一些。”
我点了点头,笑道:“江队长,请放心,我们会照顾自己的。”
在回到火车站的路途中,我问叶子暄:“你是不是在尸体上看到了什么?”
“没错,我看了看他们伤,至少也需要从五楼左右跳下去,才可能摔成那个样子,但是那井只有1。8深,论摔伤程度,根本不可能摔成这个样子,这个如果不算奇怪,那么她们的生日却让人非常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