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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要被老头儿嫌弃,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看他迟迟都不作声,祁景尧又继续说:“女人总是会故作姿态的,像你妈当年还不都这样吗?明明就很仰慕我,偏偏还要摆什么大小姐的样子,最后还不是嫁过来了?所以啊,你别管那么多,直奔主题就行了。”
一听这话,某少又头疼了,当年的事儿他可没少听老妈唠叨,那可是她老人家一辈子的痛啊!
结婚那是人生大事,求婚更是每个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场景,偏生他们家老头儿一点儿都不浪漫,就这么一脸严肃地“啪”一下立正在当年的老妈面前,挺直腰杆道:“潘玉霞同志,如果你没有意见,那我们明天就到组织上去汇报思想,大家表个态,回头办个手续咱们这事儿就算成了。婚礼一切从简,我反对铺张浪费。”
结果,老太太差点儿没当场被气哭,但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就喜欢上这根木头了呢?
每每一想到这个,祁允澔总想发笑,老头儿也忒不解风情了点儿,幸好自己没有遗传到这么木讷的性子和作派,否则这辈子恐怕都要打光棍儿了。也只有老妈才能忍受他爹那么极品的风格,他可消受不起。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他也不敢表露半分,生怕会激怒老头儿,换来更多的长篇大论。于是只得敷衍地连连称是:“是,我知道了爸,我会抓紧把这事儿给落实到位的,务必完成您老人家交代的任务,让组织上放心,让人民群众舒心。”
这戏谑般的打趣自然又换来祁景尧的吐槽,又教育了儿子几句后,这才挂电话。
此时电话那头的人,几近虚脱地靠回沙发上,抹了一把冷汗。老头儿最近是不是闲得慌?不然哪有心思和时间来管他的事儿?
临海公寓区,一间高级套房内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争吵。
“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我很累,不想出门!你就不能打电话叫外卖?不然你自己开车出去吃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我跟着去呢?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的贴身佣人!”张玉森头痛欲裂地朝眼前的女人咆哮道。
隐忍多时的憋屈和愤怒,终于在一夕之间爆发出来了。
做男人做得像他这么窝囊的也算少见了,这女人仗着自己的家世,整日里对他颐指气使的就算了,还想尽办法限制他的行动自由,不让他到医院去探望病重的母亲。这算什么事儿?这难道就是一个未来儿媳该有的态度?
猛然被他这么当头棒喝,刘岚岚显然被吓到了,随即气得脸蛋都发青,不甘心地高高抬起下巴,“张玉森!你知道自己这是在跟谁说话吗?我劝你最好给我客气点儿!否则你今时今日的一切要毁于一旦,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从来就没有谁能违抗她的命令,就算是她的正牌男友,也没有人敢不听她的。如今这张玉森倒是越来越过份了,胆儿肥了,都敢经常跟她顶嘴了?
双手环抱在胸前,绕着他缓缓走了一圈,冷笑道:“你可别忘了,你那半死不活的老妈子能住在特护病房,还是我托的关系。还有,你开公司的钱是打哪儿来的?你身上穿的,家里用的,包括你钱包里头的钱,要是没有我刘岚岚,能有你今天?你丫的别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要是把我给惹毛了,你也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
又来了!
每次吵架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张玉森气极,大手一挥,不耐烦地反驳道:“够了!别老是拿这些来说事儿!说到底你不就是用钱来压着我吗?我告诉你,今儿我还真是不稀罕了!”
脸色铁青地将手腕上那名贵的欧米茄脱下,爱玛仕的袖扣也扯掉了,忿忿地大力搁在茶几上,那重量让钢化玻璃的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连带着桌子还在颤动着。
“我也告诉你,少他妈用你们家的臭钱和你老子的官位来压人,这世界上的有钱人不止你们刘家!光是A市里,你老子这个市长也不见得就是第一号人物,别在老子面前嚣张!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大不了从头再来,不就是白手起家吗?那也比每天要看这女人的脸色,忍气吞声的强。至少他还能抬头挺胸的做人,不用卑躬屈膝,连家都不能回。
只是他这样的态度,彻底让刘岚岚发狂,不顾一切地冲上来,紧紧揪住他的衬衫,“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那个贱女人是不是?她如今有了依靠,你是看在人家亲生父亲的财势才打算要跟她重修旧好的是不是?”
激动地质问着,那狰狞的表情足以将她原本精致的脸蛋弄得丑陋不堪,这和精神病院里的疯妇没有丝毫差别。
那双眼睛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看上去很是吓人。
条件反射的,大力推开她,张玉森不耐烦地怒吼:“你又发什么神经?现在说的是我和你的问题,跟欣妍没有半点儿关系,你就非要扯得这么远吗?!”
每次一有任何分歧和争吵,就开始翻旧账似的说他们以前如何,甚至还整天怀疑他和宁欣妍还藕断丝连,偶尔联系不上他的时候,还会说他是不是跟宁欣妍在一起,重燃爱火。天晓得,宁欣妍见了他就跟不认识似的,连看都不看一眼,又怎么可能会跟她有交集?
被他推得脚下一个趔趄,刘岚岚差点儿就摔倒了,幸好手掌撑住了电视柜,这才站稳脚跟。
稳住身子后,又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没有半点儿关系?那你为什么会铁了心要跟我分手?我刘岚岚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我给你的一切,她能做到吗?除了生出一个有毛病的女儿,她给过你什么?值得你这么稀罕?”
“初恋是吗?呵呵,初恋有什么大不了?!我还是不是把宝贵的青春都给了你?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嗯?当初还对我百般呵护万般宠爱,这会儿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倒反脾气还见长了!你要走就走!我也不稀罕!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日后你要是后悔了,想再回到我身边,门儿都没有!”气得口不择言,不顾那不断滚滚流下的热泪,说着违心的话。
刻意忽略心痛难当的感觉,就怕自己一时心软,会对这男人让步。在刘岚岚的思想中,男人是万万惯不得的,必须比他们强势,让他们像奴隶一样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永远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样才安全。
爱情是靠不住的,就要掺入其他复杂的因素,这样彼此才能互相依赖,比如经济条件。
一直以来,她的私生活都过得很凌乱,甚至有一段时间可以用糜烂来形容。身边的男伴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偶尔还会同时跟好几个男人交往,还曾因此而染上过性病。
这些她都不在乎,她要的就是短暂的欢愉,只要那些男人宠着她,对她好,体贴入微,把她当作公主一样捧在手上,就算要花她再多钱也无所谓。说到底,不过就是空虚寂寞在作怪,她就无法忍受独处的寂寥。
掌握了她这样的心态后,不少男人就投其所好,对她极力讨好,净挑些好听的说,把她捧得飘飘然。还有过一个男人为了她而潜心研究床上功夫,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的,还真是从她身上捞到了不少好处。
可惜人家拿到一大笔钱后,也果断离开了她。说白了,不过就是把她当作一块跳板,一条捷径而已,各取所需。
张玉森两手空空地出了门,没有开车,很有骨气地打算靠双腿慢慢走回市区。
被海风吹了一会儿后,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了,回想起刚才刘岚岚激动之余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宁欣妍的亲生父亲?!难道说,她是宁家捡来养的?!难怪廖国珍对她会是那样的态度了,原来还有着这样的隐情。
听刘岚岚这语气,似乎她的亲生父亲来头还不小?这么说来,她不就是苦尽甘来了?眸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有羡慕,更多的还是不甘。
为什么他身边连女人都可以过得这么好?他又算什么?是不是以后一个个儿都飞黄腾达,过上了幸福逍遥的日子,只有他要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正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引擎声,不必回头也知道,是那位富家女的车子。他每天就是给她做车夫,任凭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车子“嘎——”一下停在了路边,刘岚岚按下玻璃,探过身子哀求道:“玉森,你先上车好不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实际上,从张玉森摔门而出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相比起以前那些个男伴,她对张玉森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是她费尽心思从别的女人身边撬墙角才得到的男人,怎么都不会这么甘心放手。况且张玉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