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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闷地看了看她身后,秦乐姗不解:“怎么就你一个?那坨男人呢?”不用怀疑,如此特别的“昵称”正是赐予祁少的。
能和某种不堪入目的东西共用一个单位量词,实在是他的不幸,无奈,抗议无效。
微微一怔,宁欣妍才反应过来:“他啊?刚才倒是在机场里偶遇来着,这会儿怕是搂着美女不知道上哪儿风流去了。”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
看到屋里的某女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才过来献花:“妍妍,你刚才怎么不等等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
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束已然失去不少水分的鲜花,无动于衷地反问:“等你干嘛?我可不喜欢做些讨人厌的事儿。”瞎子都能看出来,那位杜小姐对他有多热情,投怀送抱之后,恐怕是热吻吧?
她又没有那癖好去看人家亲热,就算要看也犯不着站在那里做观众,往上一搜一大把,何必跟自己的双腿过不去?
径自转身到厨房里去倒水,剩下男人一脸悲戚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接收到“战友”的求救信号,秦乐姗无辜地耸了耸肩,送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本想去接机献殷勤,顺带搓搓那个黎昕的锐气,没曾想他居然还搞出个美女来,那就别怪她不念革命友谊了。
厨房里,打开冰箱后,宁欣妍竟有瞬间的怔忡,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喝什么。
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冷气吹来,好像这样就能清醒一些。奇怪,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刚才机场里的那一幕呢?
是因为郎才女貌的太抢眼,连她也被吸引了吗?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忍不住去比较两人的外在条件,确实挺搭的,医生配主持人,似乎还成。至少都算是比较体面的工作,而且薪资待遇不错。
突然想起上次被祁允澔那家伙强吻的时候,也是因为女人,丫的到底有几个女人?还都是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吗?看不出来还是只花蝴蝶呢。
联想到他平时对自己言语上的“侵犯”,不禁气结,合着说要追她,喜欢她之类的话也是随口说说?靠之!把她当成什么了?十几岁的姑娘,没谈过恋爱吗?
心下不悦,连带着脸色也不好,冷若冰霜不说,还故意忽视某人的存在。
近似吃醋的表现自然令人欣喜,只是这也太冤了点儿,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和那些女人也是清白的!
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祁允澔急声道:“妍妍,你听我说,我绝对是清白的!我敢对着五星红旗发誓!”正气凛然的样子,可以和当年董存瑞炸碉堡的架势相媲美。
从他的魔掌中抽回自己的小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清白不清白关我什么事儿?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那些个红颜知己说去吧!姐都快累死了,没工夫听你讲述什么情史。我先去睡一会儿,开饭的时候叫我哈!”
最后这句是对秦乐姗说的,压根儿就没把某人那紧张的表情看在眼里,任由他颓废地靠在沙发垫上。
眼睁睁看着她把门板合上,祁允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单方面的守候和付出还真是累人啊!
对上秦乐姗嫌弃的表情,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把点点抱过来:“叔叔又被妈妈无视了,宝贝儿,快安慰一下我!”
苦哈哈的神情,不见平时半分潇洒的模样。
小家伙有模有样地捧着他的俊脸,响亮地送出香吻一枚,然后小手轻抚着他的心口说:“呼呼!不痛!”动作一气呵成,可谓训练有素。
有了小天使的关怀,祁允澔露出笑脸,感叹道:“还是我的小宝贝儿贴心啊!不像某些人,冷血无情,还敢自称是同志呢,真真侮辱了这个伟大的词儿啊!”眼睛若有似无地瞟了旁边一下。
翘着腿上下晃动着,秦乐姗落井下石道:“是啊,点点就是你的‘解语花’。我说,解释就是掩饰,你要想别人相信你,最好先把那些个花花草草给处理干净了,别隔三差五又冒出来一根儿,看着心烦。”
“我不能阻止别人喜欢我不是?”他何其无辜,就这么被几个女人给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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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一个桃花命也不是件好事儿啊,咱苦逼的祁少…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
037章 硬伤啊
更新时间:2013…1…11 14:39:47 本章字数:3448
自从两次都被宁欣妍撞见别的女人和他“纠缠”不清后,从此祁允澔这个名字就和花花公子画上了等号,就差没在他额头上刻着这几个字了。
反正解释她是听不进去了,就算让他有机会说清楚,人家也不见得会相信,索性就保持沉默吧!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
只是,偶尔难免有些沮丧,例如此时借酒浇愁。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让我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拜托!你老人家先前的痴情和执着呢?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消磨掉了?”
秦乐姗拿起一根薯条,蘸上许多番茄酱,送入嘴里,一边用脚踢了一下坐在身旁的男人。似乎对他的邀请感到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回家洗洗睡了,也比对着这个怨男要强。
也是她大意,从宁欣妍那里出来后,就该想到他是要找人吐苦水,居然还没有一点儿警觉,就这么上了贼车,傻乎乎地跟来了。
搞不懂是招谁惹谁了,她现在俨然成为某人的爱情顾问,要指导他攻克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老实说,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闷头喝着酒,祁允澔也不吭声,就这么出神地把玩着手里的杯垫。
突然,酒吧里的音乐停止了,紧接着一个男人上台,满是感触:“今天,我要请在座的各位来替我做个见证,这将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一个响指示意,音响再次播放,当那过门响起时,秦乐姗明显感觉到旁边的气场不对了。他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原本不见波澜的眸底有明显的伤痛在蔓延开来,仿佛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极力隐忍着。
老实说,台上的男人唱功很一般,甚至还跑调,但是那份深情并不比原唱少。许是放了整颗心进去吧,所以才能打动人心,而他唱歌的对象,早已热泪盈眶。
“I do cherish you , from the depths of my soul。 Its beyond my control。 Ive waited so long to say this to you。 If youre asking do Ill love you this much。 I do。”
随着极尽温柔缠绵的尾音结束,全场欢声雷动,更有人簇拥着将那位女子送上舞台。下跪,求婚,点头,拥抱。
场面是如此的热闹感人,即使是互不相识的人都在由衷替他们感到高兴,纷纷送上祝福。
可是在秦乐姗的身边,却有一股哀伤的氛围在萦绕着,挥之不去。更吓人的是,她竟看到男人的眼角有着点点泪光?!老天,眼花了么?这还没喝完第一杯,就已经出现幻觉了?祁允澔是什么人?打不死的小强,比那地痞流氓还要无赖,整天都嬉皮笑脸的,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场面所打动?
就算他真的有泪意,只怕也不是因为这个吧?男人会为了这些而感动?大牙都要笑掉了。
“她结婚的前夜,我也像现在这样喝闷酒,不断想象着她披上白纱的模样,她走向圣坛,走向那个男人的画面……”声音哽在喉头,仰起脖子又是一杯琥珀色的液体下肚。
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娶了她。梦里,我们都很幸福,我很清楚地记得,婚礼上放的就是这首歌,醒来的时候,枕头是湿的。呵呵,真是个大傻瓜!”
自嘲的笑容竟然会出现在祁少的俊脸上,不异于太阳从西边出来所带来的震憾,而那言语间流淌的悲凉,竟让人心疼。
不想让气氛太过沉重,秦乐姗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莫不是你老人家流口水了吧?”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祁允澔举起酒杯在半空中微微扬起,向她致意:“我再度为自己的伟大而感动,怎么就跟你这样听不懂人话的家伙交流了这么久呢?”
竟然和这么个女人做了革命同志,想来都觉得绝望,他一定是病急乱投医,才会相信这个毒舌的女人。对,真相就是这样。
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秦乐姗不痛不痒:“有这贫嘴的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你要怎样去赢得欣妍的心。你就没想过要告诉她,当年有个愣头青对她一见钟情,却又学人玩闷骚,然后追悔莫及了七年?”
这两人只要碰头,那绝对像是火星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