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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好久,祁允澔还是决定以身犯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都拖到这个时候了,也该来个了结了,否则老婆都快要被人家给追走了。
说道这个才气愤,黎昕那家伙也太小人了,看他最近比较忙,愣是加大了攻势,整天有事儿没事儿都去约凌欣妍。还在气头上的某女自然不会拒绝,反而也学着他那样,高调地出现在公众面前,甚至还相携去珠宝店买首饰。
好吧,祁允澔这下才知道,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他不是鄙视广大女性同胞,而是这句话在他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不得不承认,他斗不过凌欣妍,光是她那不理不睬的态度,都能让他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似的。不怕她发脾气,甚至巴不得她又打又骂的发泄一下,总好过这样冷战的强吧?好歹也能听听声音,见个面什么的。人家现在可牛了,心情好的时候还回一两个字儿的短信,哪天心情不美丽了,直接无视。
相比之下,祁允澔还是宁可她别回,因为每次她的回复都能把他气得吐出好几公升的鲜血来。不是告诉他,在跟黎昕约会,就是和余克凡一块儿吃饭。行啊,生活够多姿多彩的!
稍微考虑一下他的感受行么?不带这么报复人的吧?不但以牙还牙,她还比他要变本加厉了。他也就是跟一个陆雨菲玩暧昧,还是带着政治人物的,他这是为国捐躯啊,每天要口是心非的过日子,他容易吗?
可是未来老婆不但不体恤他的艰辛,反而还打击报复到底,当他是阶级敌人么?
话虽如此,宁天赐结婚那天他还是去了,虽然打从心眼儿里鄙视那一家人--除了宁建辉,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穆晴晴好说歹说是同意过门了,但是人家怎么也是怀揣了不少嫁妆,以后少不了要在宁家兴风作浪。刚好,由她来治治廖国珍的毛病,就看这两个女人谁比谁更厉害,谁更能闹腾了。估计宁家以后的日子也很精彩,鸡飞狗跳一样不少。
远远的听到那熟悉的轰鸣声,还没等那辆迈巴赫开过来,凌欣妍就眼疾手快地挽住了身旁的两个男人,没错,是两个。左边是黎昕,右边是余克凡。
别误会,这两位本来是不愿意来凑这个热闹的,但是凌欣妍放出话来了,若是连这么个小忙都不肯帮,那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得,好男不跟女斗,和她这么个女人也没什么好较劲儿的,依着她就是了。
某少停好车,潇洒地关上车门,正意气风发地走过来,却被映入眼帘的那一幕给震住了。丫的是在公然向他叫板呢?!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还没等他靠近,那两尊大神--不,是瘟神更确切一些,就都挡在了凌欣妍的前面,仿若两座宝塔般,死死将她护在身后。
“我说你们俩知不知道什么叫好狗不挡道啊?赶紧给我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气急败坏地狠狠剐了他们一眼,祁允澔都差点儿要动粗了,这都近在眼前了,还不许他和他女人小小温存一下?也忒不人道了点儿吧?
对于他这样的叫嚣,另外两人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都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余克凡还很有耐心地请教道:“哦?我倒是想见识一下,怎么样才叫做不客气?你给我们都示范示范吧,下回也好用到你身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怕谁啊?不是他们以多欺少,而是某人实在太喜欢口出狂言。这都还没领证儿呢,就把凌欣妍视为知己的私有财产了,不晓得什么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吗?就冲着他的嚣张气焰,无论如何都要坚决打压下去!
一旁的黎昕也没闲着,默契地配合着开了腔,“哎--克凡,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没听过一句话么?那啥的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又何必自降身份,跟某种动物搭腔呢?这不就表明了你和他是一类吗?”
得,三人都够贱的,要是再多来一个,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反正这会儿也还没开席,时间多的是。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凌欣妍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还看得津津有味。某少吃瘪正是她最想看到的局面,尤其是被黎昕狠狠的还击之后,那脸色更是比猪肝还难看。
瞥见女人的唇角勾起,祁允澔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沉声道:“你敢给老子笑出来试试?!”丫的还得意是吧?
这死女人是一天不把他给活活气死就不甘心!换着法子的折磨,现在她是称心如意了,还多了两个如此忠实的保镖,看着他这么狼狈就觉得很过瘾是不是?
没有被他的怒气所震慑到,凌欣妍凉凉地抬起手在半空中扇了扇,“哎哟,现在的人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开口闭口就自称‘老子’呢?真这么想做个老头子吗?无聊!我看啊,八成是出门的时候没刷牙吧?”
“噗嗤”,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旁边竟然发出两声极其不和谐的嗤笑,让祁允澔的脸面更是挂不住了。他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儿,才会自甘堕落的到这儿来自取其辱?
正挣扎着是要耍酷的拂袖离去,还是厚着脸皮继续留下来,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酒店大堂里飞奔出来,“祁叔叔!”
救星到!
笑逐颜开地弯下腰接过那个小人儿,祁允澔满是宠溺地亲了她一口,“我的宝贝儿!好些天不见,又长沉了呢!来,让爸爸好好看看,哟,这张小脸又更漂亮了,我们点点以后长大了一定比那些个公主还迷人。”
小孩子虽然没有什么虚荣心,但是也很乐意听到别人的夸赞,尤其还是来自一个她向来崇拜的长辈,点点乐呵呵地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合不拢嘴。
偷偷往边上看了一眼,点点很是神秘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妈妈不让我喊你爸爸,她说你才不是我的爸爸,以后也不是,你是别人的爸爸。”
这叫什么话?!
现在不但跟他玩对抗战,连孩子都要被灌输这样的思想了?这死女人该不会每天都跟孩子念叨,说他的坏话吧?再这么下去,连孩子都不跟他亲近了,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怪不得人家常说,宁可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祁允澔觉得,这小人还是改为女人更贴切,女人不但爱记仇,一旦狠心起来,那手段可是层出不穷,花样每天都翻新呢。
刻意忽略掉某少激射过来的骇人目光,凌欣妍笑吟吟地挽着身旁的两大保镖,“站得脚都发麻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再对着某些人,只怕会影响了食欲。点点,你还不过来吗?小心被带坏了,以后去幼稚园都没有小朋友跟你玩儿咯!”
不用回头都能清楚地听到来自身后的咬牙声音,呵呵,原来用嘴巴做武器是件这么惬意的事儿啊!难怪某少总是那么毒舌了,这感觉--爽爽滴!
“我能感觉,我的后背都要被人给瞪出一个大窟窿来了!”走出几步后,余克凡小声的如是说,如芒在背的感觉真心叫人坐立不安啊!
没好气地赏了他一个卫生眼,凌欣妍很是嫌弃地轻骂一句:“出息!”还敢扬言要追求她,跑去跟父母说非她不娶?就这胆量,还怎么跟他过日子?不就小小一个祁允澔么?谅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在这样的场合乱来。
正是看上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无所顾忌地尽情埋汰他,多难得的机会啊!既过了一把瘾,又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谁让他现在还跟那个陆雨菲搞得不清不楚的呢?
碍于这么一层关系,祁允澔目前来说还是不敢在公众场合跟别的女人有亲密行为的。
不同于余克凡的忐忑,黎昕倒是显得很淡定,“我觉得最好还是先找好拖车,一会儿八成是要坐出租车回去了,今天我们真是舍命陪君子,损失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以那男人的小气程度,不能光明正大对他们下手,一准儿会把歪主意打到别处。
这下轮到凌欣妍傻了眼了,“不会吧?!”这心思也转得太快了些,不太放心地回过头,看到祁允澔在打电话,脸色很平静,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所谓的高人,总是会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况下,施展乾坤大挪移,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端倪来。等到真相呈现的时候,才会有震撼的效果。
一如余克凡,喝完喜酒出来,他还煞有介事地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唔,还不错,车身没被刮花,轮胎也完好无损,没有漏气,后备箱也没藏着人。Clear!
在他满心欢喜的发动车子离去的时候,黎昕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几许高深的味道。
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到一个车尾,凌欣妍疑惑地问:“怎么了?克凡的车不是好好的吗?”都开出去老远了,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呵呵”,这话倒把黎昕给逗乐了,“问题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