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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欣妍将身子靠在墙壁上,这才没有因为脚软而倒下去,还没把刚才听到的内容消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坠入了万丈深渊--
“别他妈给老子把话题扯远了!我告诉你!当初你让我从我姐电脑里弄的资料,包括后来我们见面的几次,我都录音了。丫的想跟我玩儿阴的?你还嫩了点儿!”宁天赐狠狠地往地上吐着唾沫星子,很是不屑地哼哼了两声。
拿着手里的钥匙在墙上划着,一边放狠话,“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俩每次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我也拍下来了,还真别说,拍得不错啊!没想到你浪起来的样子还挺上镜的嘛,你说我要是把那些录像都卖出去,或者先上你们‘旭达’的内部网去发布,点击率得有多高呢?哈哈哈,看来还是可以借着你这贱女人小赚一笔的嘛!”
一阵天旋地转,凌欣妍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
原来,当时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事儿,竟是家里出了内贼?而宁天赐这个害群之马还和穆晴晴联手来对付她?呵呵,真好,这算盘的确打得不错嘛!
她就说嘛,为什么宁天赐会无缘无故上去,压根儿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也难怪她哪儿都没去,就被人给盗取了电脑里头的客户资料,并且很快就泄露出去了,看来人家早就算好了,挖了个坑等着她跳下去呢!
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宁天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异常冰冷的声音,就像是寂静的午夜里听到了撒旦的召唤般,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惊得回过头来,宁天赐发现自己口中的人正站在眼前,连声音都止不住颤抖着,“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匆忙挂掉了电话,一脸局促地站在那里。
心里正盘算着,到底刚才的话被听到了多少,要怎么把话给圆回来才好。他虽然知道凌欣妍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冷静待之。
他这样的反应无疑就证实了那些话并非空穴来风,凌欣妍气愤难消,上前一步,挥起巴掌就往他脸上扇去,“啪”的一声脆响,很快就被淹没在小巷里的嘈杂声中。
胸膛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着,她原以为,这个弟弟不过就是生性顽劣,难以悔改而已。没想到他压根儿就六亲不认,是非不分,也不管是不是会给他人造成伤害。也许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亲情可言。
能帮上他的,给钱他花的,就是亲人,哪怕在外边那些混混们把他当做牛马一样的使唤,他也甘之如饴。反而是家人被他深深的唾弃,就因为不能任他予取予求,巴不得全世界都像廖国珍似的惯着他,把他捧上天。
出乎意料地挨了一巴掌,宁天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打我干什么呀?是我干的怎么了?要不是你自个儿在外边得罪了人,人家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吗?你跟我急有什么用?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你不好过吗?”
瞧他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他是在替天行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更不会觉得愧疚。
从来在他的字典里都只有四个字:唯我独尊。哪怕他只是个毫无名气的小混混,也没混出个人样儿来,也都不忘抬高自己。当然,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自然像个孙子似的点头哈腰,就差没给人提鞋。
也只有在自己人面前,在那些对他可以包容,既往不咎的人面前,他才如此作威作福。有时候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儿。
“我看你是不到鬼门关,就不知道那个‘死’字儿怎么写!”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紧接着,一记猛拳就把宁天赐给打倒在地。
祁允澔怒容满面地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脚踏上他的胸膛,冷笑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吃饱了撑着敢来招惹我的女人?看中她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她不计较,不表示我也这么想!谁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脚上的力度在不断加大,直踩着宁天赐的心窝,让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双手抱住祁允澔的小腿,却使不上半点儿劲儿来,嘴里不断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儿。
一旁看着的凌欣妍也不劝阻,只是冷眼旁观,说得对,她不能再对宁家这母子俩心慈手软了,她是顾念着这么多年的恩情和亲情,可是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把她当做自己人看待!
所谓的养母,只会把她当摇钱树,除非她有钱或者礼物带回来,才能换来笑脸相迎,否则冷言冷语是家常便饭。
而这她三番四次袒护到底的弟弟,竟然是背后捅了她一刀的人,不仅如此,事到如今还不知道悔改,连半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祁允澔凉凉地提醒道:“女人,别多想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来干嘛?这种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指望他跟你道歉?还不如指望着母猪会上树比较现实一点儿!”
一如既往的毒舌,却也说出了残酷的事实,宁天赐其实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正事儿做不来,做坏事儿嘛又少了那枭雄该有的魄力和勇气。
想到宁建辉那张老脸,凌欣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目光投向不远处那扇门,幽幽的说:“说吧,你和穆晴晴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会跟你闹成这样?真像她说的那样吗?”
既然达成了联盟的共识,为什么又会闹翻了脸呢?盟友突然要对簿公堂,而且还要被人告强奸?这还真新鲜啊!
这算是窝里反吗?还是传说中的狗咬狗?
得到她的示意后,祁允澔稍微松开了脚,却还是让宁天赐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他的怒火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
缓过劲儿来后,宁天赐大口地喘着气儿,干咳了好几声后,这才快速地答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跟我说,会给我一笔钱,让我到我姐家里去把那个什么资料弄出来,就连U盘都是她给的。”
对上凌欣妍那犀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别开了头,不敢和她对视,“后来,一来二往的,又一次我们俩在大排档遇上了,她自己一个人,喝了不少……再后来,我们俩就发生了关系……”
看到祁允澔又抬起了脚,宁天赐赶紧解释:“你听我说啊!我真的没有占她便宜!她分明也是空虚寂寞的,不然怎么会没有反抗呢?酒醉还有三分醒呢!”
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若是认定自己被人强奸了,为什么穆晴晴要到了现在才说要告宁天赐,而不是第一次的时候就去报警?
仔细推敲了他的话,凌欣妍问道:“那你们俩为什么突然会翻脸?之前不都相安无事吗?”其中必有蹊跷。
“还不都是你要回凌氏咯!你都不在那里了,她也没有了要对付的人,我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上回把你的身世提前告诉她后,不也是她卖消息给记者的嘛!这死女人,过了河就要拆桥,也不想想我都帮了她多少回!”忿忿不平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穆晴晴拆解入腹。
将脚又重新踏到他的身上,祁允澔似笑非笑的说:“你是想跟她打官司赔钱呢,还是花钱去讨个媳妇儿回来?”
这突兀的问题,不仅让宁天赐懵了,连凌欣妍也愣住了,不知道他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用力踢了他几下,又接着说:“你自个儿好好掂量吧,我和你姐先去办正事儿,想好了赶紧给个答复,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被动地任由他牵着,凌欣妍纳闷地问:“好好的为什么叫天赐结婚?”
眼看着他把自己带到那辆迈巴赫跟前,停下了脚步,“我开车过来的,还是各走各的吧!”喜欢玩神秘就让他玩儿去吧!总有忍不住的时候自己会说出来,就不信憋不死他!
长臂一伸,转眼就把她拉入怀中,“我来了你还想走?一会儿我让人把你的车子开走,你跟我回去。”不由分说地拥着她,径自塞进了迈巴赫的副驾驶座,并且体贴地替她系上了安全带。
“你不觉得刚才的事儿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吗?”好整以暇地靠在车窗上,凌欣妍淡笑着问。她知道这男人做事儿都很有分寸,包括说的每一句话,不会无缘无故开口。
慢条斯理地发动车子滑出这个小区,祁允澔故弄玄虚地勾起唇角,“你要是今晚把爷给伺候好了,爷自然就会告诉你,这会儿还不高兴说。”
切!还给脖子就上脸了?谁稀罕?
白了他一眼,凌欣妍从包里翻出一颗花草糖放进嘴里,那是西班牙进口的手工紫罗兰糖,独特而浓郁的香味儿立刻就在狭窄的车内飘散开来。
男人轻轻挑了挑眉,“什么味儿?”
学着他的口吻卖关子,“你要是老老实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