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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地点了点头,宁欣妍轻咬着下唇,“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累,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问我,请人留意我的一举一动,太浪费钱了。”
这些所谓大户人家的作派就是这样吗?也不嫌累?搞不好他们父女俩此刻坐在一起吃饭,凌太太也找人在旁边监视着吧?呵呵,还真有几分谍战片的味道。
悻悻然地将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凌浩然不自然地别开眼,“好的,我以后会注意。”谁曾想,在公事上雷厉风行的人,在自个儿女儿的面前竟会如此诚惶诚恐?
他是真的很在乎,生怕自己对宁欣妍的关心不够,会让她感觉不到那姗姗来迟的父爱。凌采薇小的时候,他也没有花太多时间去关注孩子的成长,总是以一个威严的形象出现在家里,是以对于父女之间该有的互动,实在很陌生。
不过人情世故上,他还是懂得的。
是以这天特地吩咐秘书买了一些水果和营养品,亲自到医院去探望廖国珍,好歹也要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无论他们给了宁欣妍怎样的成长环境,光是当初收养她的那份善心,便值得感恩,这是如何都抹不去的。
见到这位头发花白,身穿铁灰色西服的男人,廖国珍有些惊讶,甚至还呐呐地问:“你走错病房了吧?”他们家是断然不可能有这么富贵的人来探病的。
从那身打扮,还有不凡的气度也能看出,此人非富即贵,分明跟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有任何交集。
示意司机将东西放好后,吩咐他先到外头等着,凌浩然径自走到病床边,“我是欣妍的亲生父亲,特地过来探病的。很感谢你们这些年来对她的照顾,今后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他不是不清楚这家人是怎样的,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只因对女儿的疼惜。
自惊愕中回过神来,廖国珍冷冷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付出的一切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欣妍小的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发烧,扁桃体也经常发炎,我们两口子的工资都拿去给孩子看病了。她爸更是整夜的抱着她都不敢睡觉,生怕孩子的脑子给烧坏了,我们可是把她当成自个儿闺女来养的。”
这话不假,在宁天赐出生之前,宁欣妍在他们家的确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倒不是说生活条件,单纯指家庭地位而言。
将她眼底的算计都瞧在眼里,凌浩然也不点破,只是接过话茬:“养育一个孩子的确需要很多的心血,这点我深有体会。这样吧,你看看我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的,不妨说来听听。”
傻子都能猜到她想干什么,此番不过是给她一个台阶下而已,总好过她自己厚着脸皮直接开口要吧?
“哟,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欣妍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这样说不就是在变相的要用钱来买断我们过往的那些年么?我们跟欣妍是谈感情的,不是随便几个钱就能收买的。”她虽然贪婪,却也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
心底冷笑不止,凌浩然却好声好气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对你们的感激之情,所以想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你千万别误会。再说了,欣妍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用钱去从你们的手里买回她呢?她是我的宝贝,不是一件商品。”
语带双关的一句话,就将廖国珍给堵死了,那双深邃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笑看她,就像在看一出闹剧般。
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廖国珍假装扭过头去拿水杯,“这样说就好了,我们是不会让欣妍受任何委屈的。”
说谎都不用打草稿,可见这事儿在她身上出现的频率是有多高,只怕平时也没少练习吧?
“妈,你到底跟我姐……”宁天赐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这才发现病房里多了一个人,毫不客气地斜睨着凌浩然。
不愿和这个惹是生非的主儿有任何交集,推脱自己还有事儿,凌浩然就告辞了,临走前还留下了一张名片。
他前脚刚走出病房,宁天赐就立马将那张名片拿过来了,原本的漫不经心,在瞥见那上面的职位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妈,这人你怎么认识的?不会是你撞到的那个大老板吧?他来干什么?来追债吗?事情不是都摆平了吗?”
冷笑了一下,廖国珍阴阳怪气地说道:“那是你姐的亲生父亲,人家可是有钱人啊!”话语间那酸溜溜的语气是如此明显,典型的吃不到葡萄酸葡萄酸。
“什么?!”
这回宁天赐不淡定了,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闻般,一把将椅子拉过来,坐在床边,“那我姐岂不是从此就变成了富家千金?我靠!她走的什么好狗运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有钱的老爸呢!”
兀自在那儿感叹着命运的不公,突然想起什么来,“妈,这老头儿过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姐的事儿?为什么我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廖国珍板着脸:“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
想到宁欣妍的隐瞒,脸色更显阴沉,“她是故意要瞒着我们的,就怕摊上我们这样的穷人,会给她丢面子!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她给拉扯大的!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想把我们丢下?门儿都没有!”
养育之恩大过天,纵使宁欣妍做了千金大小姐,对他们这养父母也还是该尽一些义务的,这道理浅显易懂,到哪儿都说得通。
“我姐现在是什么态度?想跟我们一刀两断吗?那她老头儿来这里干什么?留着名片干嘛?妈,他没说要给钱吗?我们家可是养了我姐这么多年呢!”有其母必有其子,就连贪婪的本性都如此相似。
只是脸皮的厚度,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儿子这毛毛躁躁的个性,一点儿都没有改变,廖国珍也舍不得去斥责,只是伸出手指在他的脑门儿上重重戳了一下:“你傻呀!这才第一次见面,我当然要装一下样子啊!一来二往的,让他知道我们家有多不容易,他有了同情心和愧疚,那才会给更多的钱啊!”
最好那些代表着感恩的钱能源源不断,让他们一家人吃穿不尽才好。眉开眼笑的样子,仿佛见到了他们穿金戴银,出入都有专车接送的场景。
那个凌氏的董事长,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人也还算通情达理,至少开口闭口都提到要感激他们,还挺会做人嘛!
就冲着这一点,从他那里弄点儿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首要的,还是看看他能不能把宁天赐给安插进凌氏上班,如果真能,那就太好了。好歹也是大公司,不但薪水高,福利也好,还能有不少假期,收入稳定比什么都重要。总好过那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强,再说了,熟人的地头上班,就算犯个错误也不用担心。
如意算盘打得挺响,只是她没料到,凌浩然也不是傻子,即使要报恩,断不会任由她予取予求。廖国珍不知道,兴许她不表现得那样直接,还是会有一笔可观的酬劳的。
宁天赐在听闻这个大消息后,还没出医院大门就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喜滋滋地向对方通风报信,“怎么样,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痞痞的语气俨然就一典型的小混混,流里流气的脸上更是出现了极其猥琐的表情,一想到那个晚上,他就忍不住浑身都热血沸腾。
那些个在写字楼里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平日里看上去既一本正经,又高高在上,好像自己有多尊贵似的。一到了夜场里,还不是一个个儿都穿得暴露无比?那放浪的本性就显现出来的,跟那些个混迹红灯区的妓女也没多大分别。
对方似乎很生气,骂了一句什么,宁天赐倒也不恼,嬉皮笑脸,“别介呀!挂了电话还怎么听到我的好消息?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后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个诱惑,“你想怎样?”
跟这种流氓地痞打交道,他们怎么可能半点儿好处都不要?
“呵呵,宝贝儿,你倒很了解我嘛!这样吧,我很久没见你了,出来会一会怎么样?老地方见。”邪佞地舔了一下嘴角,仿佛有道美食近在咫尺,勾引他腹中的馋虫在蠢蠢欲动。
像是早就料到了会遭到对方的拒绝,宁天赐凉凉的说:“不出也行,关于我姐的消息,我就不信你不感兴趣,我只等到十点,过时不候。”
哼哼,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被他占点儿便宜又不会掉一块肉,她不也得到享受了吗?想起她在自己身下那妖娆的样子,身体就开始有反应了,不由得暗咒了一声,匆匆往地铁站走去。
“血色”酒吧的某个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拉拉扯扯,昏暗的场合,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太多,大家都沉迷于酒色,没有谁会关心别人在干什么。
“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