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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多年,就按一年一次算,你起码也得打二十多次。”
那是盼心最怕的口吻和说话方式,风轻云淡的,就像聊天一般的口吻,却足以轻易的置人于死地。
“别给我说你想结扎,那根本不可能。就算你偷着摸着给我结了,顶多我再做逆转手术让你恢复就行了。到头来,吃苦的还是你。”
“我不会如你所愿。我就是死——啊!愀”
他猛地揪住盼心的头发,残虐的笑意勾起,缓缓说,“你还想迟早有一天离开我和阮震东在一起是不是?还想自己要生也是他的种是不是?我奉劝你,别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了,你也不想想你都是被我用过的二手货,阮震东就算现在接受你了,你能保证他不介意你陪我睡了六年的事?我是男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吃的米还多,你算什么?他凭什么要收我玩过的破烂?你被我玩过,还怀孕的污点,你一辈子都洗不掉。你别想了,这辈子你和他都没希望了。你们玩完了。”
“你!!”她怒瞪着他,为了他那攻击人心脆弱的卑劣,恨得咬牙切齿。
“你跟我说你死?顾盼心,别说你活着逃不掉我的手掌心,就算你死了,我大不了不火葬,等我死了,咱们两个就开了棺材埋在一起。我要你生也好死也好,都得睡在我的旁边。”他缓缓的弯起笑痕,压低了音量,冰冷的狞笑,“识时务为俊杰,懂了的话就乖乖的给我生一个,我也不为难你,毕竟就你这个身板,要生孩子的确也困难,说实话,我都打算生的时候干脆让你剖腹产好了,免得你辛苦。听话,给我生一个。嵴”
他以为他是在菜市场买菜还讨价还价的吗?
“戮天刑。”她艰难的咬着嘴唇,翕动着鼻翼,可笑的表情看着他,“你胜利了,好,你要生,我生。可是,我不会爱他,就算是把我的心挖出来,我对肚子里的这个种,我心里对他只有愤怒,只有恨!你休想我会把他当成我的孩子!”
他倒不急,拍了拍盼心的小脸:“好好休息,相信我,你会的。因为,我要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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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单人病房里病床上的人儿已经睡了过去,昏黄的床头灯下,男人侧身,以手撑着脸细细打量着她的睡颜。最近,瘦得很快,连颧骨都凸出来了,抱她的时候也感觉没几两肉,以前她还有点肉肉的感觉,那么现在几乎就只有皮包骨了。
他心疼极了。
突地,他悄悄的被被子掀起一角,撑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将头贴在她的平坦肚皮上,所有的注意力都侧在耳朵,似乎想听到什么,或者感觉到什么。
现在几乎可以说只有小手指大,还是胚胎。
根本就无从感觉到孩子的动静。
真好,这个小小的身躯里,这个他贴着小腹、这个属于她的女人,现在,他身体里,正在孕育着他的骨肉,一个有着他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真好,孕育他骨血的女人是她。
真好,这个孩子一个多月,应该是他们在海岛的时候有的,真好不是吗?不是他强|奸|她的时候有的小孩,而是她心甘情愿与他缠绵的结晶。
真好,真好,真正的很好。
他,就这样长长久久的贴着盼心的肚子,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就是这样,只是感觉真好,幸好,真好,他和她的孩子;还有九个月就可以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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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绝对是一种折磨,仿佛戮天刑也担心他的出现会引起她的情绪激动,因此,白天她醒来的时候,他都不在。
“戮太太,戮先生对你真好。”
换液体的护士小姐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盼心好笑,又是一个被欺骗的人,她摇摇头:“是吗?”
“是啊,我们护士站都好羡慕你哦。戮先生真的很好哦。你住院以来,他每天晚上都会来陪你,整夜整夜的守着你呢。你睡着了,他还会帮你盖被子哦。现在这样的体贴的丈夫真的很少了。所以,你还是应该紧紧的把握。如果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那你还是尽量理解一下他。我想,他也一定开始后悔了。”
护士小姐的话让盼心觉得有一些难以置信。不过想来,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肚子怀得是他的种。
“护士小姐,你弄错了。他是对肚子里他的孩子好。”盼心无动于衷的自嘲着苦笑。
护士小姐却非常的肯定她的意见:“所以我才说你们有误会啊。不只我,我们好多人都看到了的说。大家都说,戮先生一定很爱你。看你的眼神真的很温柔,特别是半夜我们巡夜的时候,他都是握着你的手,眼睛特别温柔的看着你睡觉的模样,连眼皮都不眨一样。我们所有的护士都很羡慕你呢。戮先生不仅帅、有钱,还是个慈善家,没有他的话,我们现在都还是个二线小城市呢,我特别感谢他,因为我读书的奖学金就是他开设的。没有戮先生的话,可能我连书都读不了,更别说工作了。”护士说着说着已经一脸的感激了。
盼心没回答,她也不想解释,她们只看到他对外人的那一面,那一面体面光鲜、聚光灯下的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表象,如果她们看到他是怎么强|奸|她,怎么逼着她怀孕的话,她们就会知道所谓的魔鬼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盼心看过去,是穿着白大褂的一名实习医生。“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医生,我叫阮珠。”实习女医生眨了眨眼睛,盼心才从震惊回过神来。
等护士小姐离开,她立刻抓住女医生的手:“朱珠!你,你怎么来了?还这副打扮!?”
“不这幅打扮,光是门口守着的人都不会让我借来,姓戮的是把整层楼都给包下了吧,除了医生护士谁都不准上来。可废我脑子了。”
盼心忙抓着朱珠的手,激动的说:“是不是震东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他……他最近好吗?朱珠,你赶紧告诉我啊!”
因为她和阮震东在一起过,作为阮震东侄女的朱珠自然也就从单纯的认识到了熟悉,话说,当时朱珠还没事到他们两个人窝蹭饭吃。
朱珠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不好。上次那个和台湾的那个什么颜小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对方家长不依不饶的,说自己在大|陆投资,不是让女儿来当……你明白的。叔他真的很头大,他说他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以为是你……现在,对方逼着要个说法,舅爷爷他们正逼着他和颜什么结婚呢。”
“……那他呢?”
“我叔那个人你还不了解?他肯定不同意啊。正闹家变呢。他要我给你带话,那天在路边对你说的话,对不起。他不该那样说,他被气昏了头。”
“……”她揪着被子,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她明白,他指的是他说干一炮的那句话。震东,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
“他说,让你相信他,让你等他,他一定会来带你走。他要你好好的活着。活到他来带你走的那一天。”
“诶?”
“他说,因为你眼睛里都是眼泪。而他那时候竟然没有发现。”朱珠重复着阮震东托来的话。
盼心的呼吸停滞了,睁大的眼瞳里慢慢的染上了水光,一滴一滴的从白净的脸颊下滑落,在白色的被子上印下了深色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阮震东的灵魂拥抱着,他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的呢喃:“妞儿,对不起,那时候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还竟然迟钝到忽略了你眼睛里的眼泪,相信我,等我,我一定会来带你走,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珍惜自己,我不来,你不死。”
她欣喜,她感动,她……他知道,他知道了,他知道当时对他说的话都是谎言,他知道了。只是,他们还能有希望吗?还能有希望吗?她还可以希望吗?她的肚子里……
如果那时候,她还没有怀|孕,现在木已成舟,她的肚子里已经有戮天刑的孩子,震东,还会接受她吗?还会吗?
盼心洗了一口气,擦干眼泪,坚定了眼神对朱珠认真的说:“告诉他,他不来,我不死。让他等我,等我,我很快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很快。”
灿烂的如同朝阳的微笑,阮震东,你知道吗?你是我心中的太阳,我会跟着你,追着你,就像追日一般,直到我和你溶为一体,永不分离。相信我,等我。
“你们两个呀。”朱珠笑道,“心心,你要相信我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的爱一个人,你一定要相信他对你的爱。”
“我相信!”她的声音充满了力气,满满的都是坚毅,“他,是我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人。因为他不会说谎,对吧?”
“对啊。要他说谎,简直是要他的命。”两人不由的相视而笑的打趣着阮震东,等笑过了朱珠才正色的说,“何岚和程陌安已经安全了。虽然换